巩涵溪感觉何宸泽火辣辣的眼光投在了自己身上,心里有些忐忑的同时,也只能先这样凑合一晚了。
“你很漂亮,我感觉我好像爱上了你,巩涵溪答应我这辈子不要离开我好吗?”
何宸泽忽然间的凝视让本就忐忑的她,有些没反应过来。
想着眼前这个男人的细心,看着桌上的暖手宝宝,巩涵溪心里有丝感动,可是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忽然何宸泽的房门被敲响起来,很显然有人敲门,二人有些诧异。
这么晚了会是谁突然降临?巩涵溪看了看身上的睡衣,心里居然闪现出一丝慌乱,难道是大叔,大叔担心自己找到了这里来了?
同样的何宸泽也是这么想的,但踌躇再三后还是选择打开了门。
“院长?”何宸泽打开了门,高大威猛的秦奇雷面部凝重的站在了门口。
“我去警察厅的时候,他们告诉我溪溪被人接走了。”
大叔说完不请自来的走进了房间,他的堂而皇之让何宸泽心里有些打鼓。
“是,我去把她接回来的。”何宸泽说完看着眼前曾经救过自己性命,并介绍老师教自己练武的院长,有的是感激和尊敬。
“嗯,谢谢!溪溪亲口告诉我要做我的太太,如果你们已经达成协议,把离婚协议签了吧!”
秦奇雷的冷漠让巩涵溪此时像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两个手无比纠结的纠缠在一起低着头不敢多说什么。
“院长,我·······”何宸泽的欲言又止让秦奇雷选择了忽视。
“溪溪,很晚了我们回家吧?”
看着眼前有些高冷甚至带着怒气的男人,巩涵溪居然选择乖乖听话。
“等一下!”巩涵溪挣脱开秦奇雷的那双温暖的大手,转身将桌子上何宸泽买的东西一一装进塑料袋,然后提起它跟在大叔身后就要离开。
而大叔看着眼前女人的举动,心里的怒气居然有些消了,因为他紧皱的眉头此是渐渐舒展开,看着眼前的女人而不是那么的严肃了。
“等一下,院长,我没有签订离婚协议,那么她就应该还算是我的妻子,您这样·······。”何宸泽看着两个牵着手欲要离开的人,心里如刀割般让他难受,于是出言阻止着他们的前行。
“我记得那个下雨的夜晚,在a城,一个孤独无助的女人在雨夜里任由雨水的洗涤而不管不顾,我知道她是绝望了,她想死!”大叔看着眼前的何宸泽自己的学生,好像在对他讲一个故事。
“而我救了她,她感冒发烧还趁我不注意献了大量的血,差点要了她的命。最后走投无路的她答应要做我的妻子,她要嫁给我,我答应了!她让我带她离开我也同意了,还带着她来这里。所以只要我秦奇雷答应的事情,除非你有说服我的理由否则无法改变。”
秦奇雷大叔面无表情的说完将身上的风衣脱下披到了巩涵溪的身上,转身不做停留的拽着巩涵溪离开了。
看着眼前高大威猛的大叔,巩涵溪的眼睛有些湿润,大叔像什么?为什么她感觉大叔的话那么亲切,像一个兄长像一个父亲?又像是一个老母鸡在护着自己的小鸡仔,温馨而又让人感动。
冰冷的手被大叔的手攥着,温暖感直袭心脏,巩涵溪低着头任由大叔拽着离开了何宸泽的小区。
外面的北风呼呼的吹着,巩涵溪打了一个寒颤,跟在大叔身后的步伐又加快了些,直到坐上了大叔的车,她才感觉到了温暖。
“手机呢?”大叔开着车在已经十一点多的路上行驶着,见巩涵溪没有睡意便问。
“被,被我弄丢了!”巩涵溪心虚的窝在副驾驶座上,抱着小腹的她此时有些不舒服。
“嗯,明天我给你买一个。”
“不用的,我自己买就好。”巩涵溪看着眼前的大叔,想到他的身世似乎比何宸泽还要厉害,心里不禁有些打颤。
在医学界自己什么时候面对这些人情事故犹豫不决过,现在的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会面对比自己厉害的崇拜者就容易打退堂鼓呢?
“为什么会和他离开,而不是等着我来接你?”大叔有些怒气甚至有点不依不饶。
“对不起,我怕影响到你在学院的名誉。”巩涵溪因为好朋友的到来,她此时虚弱极了,看上去有些楚楚可怜。
“以后无论你发生什么都可以告诉我,不用顾及太多。还有郑小滕已经被我开除,学院永远不再录用。”
听到大叔的话巩涵溪有片刻的失神,他的意思是他开除了那个女人?
“其实我觉得不用开除的,毕竟她对你·······”
“任何人只要触碰到我的底线,都将受到惩罚不用感觉怎样。”
大叔的话回荡在巩涵溪耳旁,她居然一句话都没有说,因为巩涵溪感觉此时此刻就是在挑战大叔的底线,而大叔好像在旁敲侧打的告诉自己不要玩火。
车上的大灯照出了老远,巩涵溪的眼皮开始打架起来,不知不觉的竟然就睡着了。
秦奇雷看着眼前的小女人,心里柔软的地方忽然间就软化了。看着巩涵溪紧皱的眉头,看着塑料袋里的女人用品他的心思飘到了老远。
他记得自己的妻子也是每个月都要面临一次肚子不舒服的,那时的她和眼前的女人一样,痛苦不堪的样子让人心疼。
忽然间对于今天找了她一个晚上的紧张心情有些释然了,如果不是那个女人先跑来告状他应该还不知道她进了警察局吧!
最近自己的脑子里怎么全是她呢?为什么前妻的样子已经有些模糊了,是自己太在乎眼前的丫头了?只是因为她两次把自己从生死边缘救回来的缘故吗?
“不要,你们任何人都别想欺负我,小哲,妈妈想你了,妈妈真的想你了。”巩涵溪带着抽噎流着复杂的眼泪,睡梦中的她睡的很不踏实。
“小哲,难道是她和何宸泽的儿子吗?学院里今年招的最小的一个,所有老师都赞不绝口的天才宝宝?”大叔陷入了深思,连车到达目的地,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