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何宸泽步态慌乱的走来走去,带着一副热锅上的蚂蚁般的焦急。
韩星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不淡定的何宸泽,她意识到涵溪可能很危险。
“何少拜托您冷静下来不要再这么混乱了好不好?你就是涵溪的主心骨,她出来还需要你照顾,你不要这样,你静下来好不好?”
“你让我怎么静,你让我怎么静下来?她生死未卜她一氧化碳中毒,她脸都已经发青了!你知道吗这都怪我,我真的没有想到会给她带来危险,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何宸泽不要这么慌乱也许没事呢,一氧化碳中毒没有这么严重呢?你别这么自己吓自己,魏涵溪什么大风大浪没有经过,她不可能被这小小的一氧化碳就葬送生命!我相信她不会的,她就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强,越有困难她就会活得更加坚强。”
这时的二少再也看不下去何宸泽此时的表现,他走上前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推在身后的墙上让他镇定下来。
“秦奇明我也想告诉自己涵溪没有事,可是已经三个小时了!三个小时她都没有出手术室,我居然又让她陷入了困境,陷入了危险的境地!为什么我就那么无能,涵溪选择隐婚是对的,隐婚她都能够遇到这样的困难,如果不隐婚我怕她会遇到更多的危险。”
被秦奇明用力的撞击何宸泽有些醒悟,可是他说出的话让人认为他真的没有理智了。
“也许不隐婚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是何太太,她是你何宸泽的夫人就没有人敢这样对她了。总之我们不要在乱了阵脚,等涵溪出来我们听从她的意见,她想隐婚就隐婚,她不想公开就随她。这些不是你要纠结的,你也不要再自责了,事情已经发生我们要的是面对。”
听到自己老公的话看着何宸泽烦乱的心,韩星在旁边擦着眼泪,她就是坚信涵溪不会有事。
这时手术室的灯灭了门打开了,陈辉有些疲倦的走了出来,将口罩摘下脸上面无表情。
“陈辉,涵溪她到底怎么样?她没事吧?”
何宸泽三个走到陈辉面前,看着他满脸的阴寒之气,三个人的心紧紧的纠结着甚至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就这样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陈辉,等着他的回答。
“唉……”陈辉将手套拽了下来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长长的叹了口气。
“涵溪到底怎么样?你别吓我,你不要以这样的表情来吓我好不好?”
听到何宸泽的话陈辉瞪了他一眼:“何宸泽如果你对涵溪不好,我可能会离婚,我离婚娶她,可是我不允许你这样让她一次又一次的陷入危险之中。”
“什么意思?”何宸泽懵逼的看着陈辉。
“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没有能力保护魏涵溪,请你放手!让她自己去找她自己的幸福,或者说我愿意离婚娶她护她一生周祥。”
陈辉瞪大眼睛满脸严肃的看着眼前的何宸泽,一字一顿的说着。
说出的话让何宸泽无言反驳,只是他就想知道涵溪到底有没有事情,是否是安全的。
“你别那么多的废话,我就问你涵溪到底是否安全?”
听到何宸泽的话陈辉长长的舒了口气,他就不告诉他,他就要让何宸泽着急,谁让他让涵溪陷入危险的境地的。
看着陈辉一副不愿搭理自己的模样,何宸泽再也忍不住他推开陈辉,就要朝着手术室跑去,这时手术室的医生推着涵溪走了出来。
“医生我太太她没事吧,我太太她怎么样了?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醒来?”
听到何宸泽的问话看着他着急的样子,医生站直身子看了眼自己的院长,摇了摇头,转身推着涵溪继续前进。
“你们什么意思?你们停下来,你们要把我太太推到哪里去?”
何宸泽懵了,看着医生居然也不理会自己推着涵溪离开。再看陈辉也一副不愿搭理自己的样子,何宸泽像是被全世界遗忘抛弃的人,气愤不已的他上前拦住了涵溪欲要离开的小推车。
“何先生我有必要告诉你一声,何太太没事了,只要她醒来,我想就没事了。”
看着前方挡着路的何宸泽,一副视死如归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还有他满脸的着急陈辉笑了。
“呼……!陈辉你居然……这么会折磨我!我已经知道错了,放心以后我会更加小心翼翼的保护涵溪的,你也不用离婚,小心让你太太知道了扒了你的皮。”
听到医生的话何宸泽长长的舒了口气,而一旁的韩星着急的脸上也现出了笑容。
“我哪敢折磨你呀?让你知道错可不容易,谁说要离婚的?我可没说要离婚,我怎么可能离婚,就算我离婚涵溪也不可能是我的呀!我知道我有几斤几两重,不过你如果在保护不了涵溪的话,我不介意给涵溪找一个更加优秀的男人。”
“呵……,好,这次教训我会牢记在脑海,以后也绝对会好好保护涵溪让你没有这样的机会的。”
“你说的?”
“是我说的,以后绝对会好好保护涵溪,宠她爱她一辈子,你们三个做我的监护人。如果我再有什么事让涵溪有什么闪失?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绝对接受处罚。”
“好,一言为定!”
何宸泽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然后向着医生推着涵溪的病房跑去。
天黑了下来,何宸泽让人打的晚饭还被放在保温桶里。
而涵溪却还没有要醒来的迹象,何宸泽着急的攥着她的手,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女人。
苍白的脸上已经慢慢变得有些红润,想到陈辉说的多亏爆炸声将玻璃震碎,新鲜空气进到了资料室才让她没有中毒那么深何宸泽舒了口气。
“老婆快醒来好吗?你这样的沉睡让我心里很不舒服甚至很害怕,放心以后老公绝对百依百顺,不惹你生气,快快醒来好不好?我真的很担心你。”
何宸泽仿佛是自言自语又仿佛是说给涵溪听,总之此时的她担心的坐在椅子上,看着躺在床上的涵溪心里无比惶恐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