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兵说完,何宸泽隔着千山万水,给了他一记白眼。气愤不已的他平复了一下刚才有些起伏的心,看着大家各自归到原处餐桌继续用餐,巩涵溪松了口气。
“何先生,还有巩小姐,不介意我在这桌坐下和你们聊一聊吧?”
刘兵摘下墨镜,露出那张迷倒千万女生的脸坐在了巩涵溪的对面。
“请坐!”巩涵溪看着对面的男人,那正直的样子,满身散着男人的魅力,一看就非平常人所能比拟的。虽然没有见过大风大浪的她,但还是选择与人为善的好。
“你还有脸坐在这里,刚才你的作为我可计上心头了,此愁不报非君子。”
何宸泽坐直身子倚在身后面的靠椅上,斜视着身旁的男人,很不友善的说。
“呀,何大少爷这是对我的安排,不满意呀!莫非你对巩小姐的情谊是虚情假意,才那么排斥我给你安排的求婚吗?别忘了我可是还有安排的亲吻戏的,只是怕带坏小朋友临时取消了!”
“你,你行!走着瞧!”一贯我行我素作风的何宸泽,没想到居然被自己的死党刘兵将了一军,心里的怒气在看到巩涵溪满脸不敢相信受伤的表情后选择了隐忍。
“叔叔,你真的做的很棒,正在表演的舞蹈我也很喜欢很满意!放心,我会给你大大的点赞的。”
此时的小哲看着刘兵投来惊艳的目光,还有友好的微笑,先一步很有礼貌的打着招呼。
“客气啦,漂亮的小不点,多亏有你的提醒,我们才合作的那么天衣无缝!怎么样看着爸爸妈妈永远在一起,你是不是很开心?”刘兵见过很多五六岁的小朋友,但是从来没见过像小哲这么可爱,帅气有气质的男孩,顿时不受控制的他成为了小不点的粉丝。
“开心,所以我打算将这盘牛排全部吃掉,因为我实在是太开心了,谢谢叔叔。”
小不点边说着,边埋头苦干与眼前的牛排继续奋斗。
看着与何宸泽一模一样的小脸,刘兵很是欣慰的替自己的好朋友开心。本以为他是一个不婚的男人,没想到转眼给自己的震惊,居然那么让自己震撼,人家孩子居然都这么大了!本被嘲笑不婚的男人,现在自己反成了被嘲笑的一个,反差有些太大呀,大的他见到何宸泽都选择绕道而行。
“对了,谢谢你今晚周年庆的戒指,我很喜欢。”看着手上的戒指,巩涵溪以表谢意的看着刘兵说道。
“哈哈,客气了,只要嫂子你喜欢就好。”
听到刘兵口中嫂子二字,巩涵溪默默的低下了头,心里有些不适应这个称呼的同时,还陶醉在刚才的求婚当中。
夜很寂静,静的有些让人联想翩翩。从浪漫满屋出来在小哲的要求下,他们一起去看了场电影,因为太晚散场后小家伙直接让何宸泽背着睡着了。
“把孩子给我吧,你的腿还刚刚恢复不能太吃力的。”
走在幽静的公园鹅卵石上,巩涵溪有些担心的欲要接过儿子。
“没事,我只想静静的一家三口这样没有人打扰的散散步。”
路灯下何宸泽修长的身影被拉得好长,他背着小哲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身旁的巩涵溪满脸幸福的在他身旁,一家三口和谐的影子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那么让人羡慕。
“把孩子给我,这里离我的房子不远,今天晚上我想和小哲回我们的出租房住,你坐车让阿海带你回老宅吧。”
“为什么?能给我个理由吗?”
听到巩涵溪的话,何宸泽眼中闪现出一丝不悦,他满脸不解的看着巩涵溪停住脚步问着她。
想到在浪漫满屋求婚的一幕,想到何宸泽的腿已经好了,想到自己和他登记成为正式夫妻。巩涵溪不敢再向下想,她怕,她怕与狼共处一室,接下来会发生自己不敢想的事情,但她不敢说出口。
“我想明天去医院上班,还有小哲上学都离的近一些,而你换了环境恐怕休息不好吧,所以我才这样说的。”
巩涵溪听出了何宸泽话中的不悦,有些不安的解释着。
“我们一起回老宅你的那个出租房,明天我会让阿海派人去退房,把你和小哲的东西全部拿到老宅。”
不容商量也不用质疑,何宸泽就这样决定了,留下一脸蒙圈的巩涵溪站在原地感受着这个男人的霸气。
阿海将车开进老宅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何宸泽小心翼翼的将小哲抱起,递给了等在那里的保姆阿姨,拉着巩涵溪便要回房间。
他那一副欲要问清楚的样子,让巩涵溪意识到这一路来,他的沉默好像是在生自己的气。左思右想此时此刻的她居然心里有些怕怕的,这个男人怎么那么小气,这是要给自己小鞋穿吗?胆战心惊中的她,此时心里居然有些发慌。
“那个,何宸泽这么晚了正好你的腿也好了,应该不需要照顾,今晚我想和儿子一起睡。”
进了房间,看着何宸泽将门关上后站在那里,抱着膀子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一副虎视眈眈的样子,像是在看着自己的猎物,巩涵溪心慌的一步一步的向后退着,脸上露出不自然的笑,让她此时手心里在淌着汗,心脏在狂跳着。
“何医生,不应该给为夫一个解释吗?为什么三番两次的想逃离我的视线呢?”
一步步的逼近,像是老虎要捕抓自己的猎物,男人眼眸里带着危险的气息看着巩涵溪。
“那个,我不是看你的腿好了吗?我只是想陪陪儿子,毕竟几年来都是我一直在身边,我怕他没有我的陪伴不习惯而已。”
巩涵溪看着一步步向自己逼近的男人,虽然他长得很帅,虽然他是自己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可是心慌加心虚的她此时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狼来了赶快逃跑。
“是吗?你作为我的妻子,今晚上我想和你好好的谈一谈今后我们两个如何相处的问题。”
何宸泽看着退无可退的女人,紧紧的贴在墙上一副受伤的表情,令他心里本就火辣辣的感觉,此时更加升温起来。他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某个部位正在叫嚣,仿佛在抗议五年来的封闭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