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宸泽你放开我,我快喘不过气来了何宸泽。”巩涵溪感觉到像座山般压过来的男人,窒息感让她不得不推开他。
“别动,让我再抱会。”何宸泽有气无力的话,让巩涵溪不敢乱动的怵在哪里。
最终巩涵溪考虑再三还是推开了何宸泽,可是看着他苍白的脸以及额头上的汗珠。巩涵曦有些不淡定,就算赶路出汗,但也不至于脸会如此苍白,有些担心的她扶着他在不远处大树的后面坐了下来。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作为医生我有一种直觉感觉你好像······。”
“好像怎样?我不会死的,就是晚上睡觉的时候着凉而已。”何宸泽看着眼前的女人,伸手想帮她挽上碎发。
巩涵溪看着向自己的脸伸过来的手,连忙躲开了。
“你为什么老是在躲我,你知道的,我们两个是夫妻。”何宸泽虚弱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看着巩涵溪的眼眸如现在的环境一样,天渐渐黑了下来,四周开始变得黑暗。
“何宸泽我再声明一遍,我们不是夫妻!就算是夫妻,那我也是秦院长的妻子,请你不要搞错。”
“秦院长的妻子?秦院长的妻子早就去世了,而你不是!你是我何宸泽的妻子,告诉我你是怎么和秦院长勾搭在一起,你和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男人带着怒火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因为气愤,脸渐渐的变得更加苍白起来。
“我和他怎么在一起的,跟你没有关系。我和他是怎么一回事,妻子和丈夫能有怎么一回事?”巩涵溪有些不甘示弱的回了何宸泽一句,因为她真的被气到了,何宸泽毫无留情面的话,让她气得有些血一下子冲到了脑门。
“妻子和丈夫?难道你上了雷少的床?”怒气冲天的何宸泽声音中带着颤抖,靠着树的身子弹跳起来,手不自觉的卡住了巩涵溪的脖子。
“跟你没有关系,你放开我何宸泽,你疯了吗?”巩涵溪的脖子被何宸泽用力的掐住,窒息的感觉让她的脸因为回血不足变得通红。
“真的没有关系吗?说。”她一再的坚持,让男人气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不已。
“是,我是上了他的床,那又怎样?我们已经是没有婚姻的人,为什么还要再接触?你,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每个月去见见儿子,这样不好吗?”
“不好,你居然告诉我你上了他的床?我不会信的,那你告诉我,雷少身上的疤痕在哪里?他那道刀疤到底在哪里?说!”
气急败坏的声音让何宸泽的手加大了力度,他气的有些头晕目眩的看着巩涵溪,那目光里的恨意好像在看一个恨铁不成钢的孩子。
“咳咳!”终于在巩涵溪的脸变的有些青的时候,何宸泽才后知后觉的松了手。
巩涵溪被忽然间能够呼吸到空气感到了一丝庆幸,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心里为何宸泽的话感觉到伤悲不已。
“说呀,你告诉我他身上的刀疤在哪里,我就相信你,我就放你自由,从此不再纠缠。”
何宸泽有些悲伤的看着眼前的巩涵溪,他眼眸里闪现的伤心难过让人不忍直视。
“你发烧了,快点把药吃掉,不然你会有危险的,更别说你能够成功的逃出去。”
巩涵溪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探讨下去,于是岔开话题将他背包里的备用药和水递了过去。
天黑了下来,他们两个找了一些树枝架起了一个火堆。何宸泽将包里最后一点饼干给了巩涵溪,而他转身却将一只小鸟开膛破肚后烤了起来。
“你知道吗?秦院长的身世其实很强大。他们秦家的产业是在全球富人榜有排名的,而秦奇雷是秦家三少,全国各地都有秦家的产业,他却是一个热衷于军事的人,后来因为受伤才从事的教育。”
何宸泽看着坐在自己身旁专心听话的女人,有些忍不住抚摸着她的三千秀发。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巩涵溪向旁边移动了两步躲开何宸泽的手,有些不以为然的说。
“巩涵溪,我再说一遍,我不管你怎么想的,只要我没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你就是我何宸泽的妻子,无论怎样你都不会逃过如来佛的手掌。”
“魏怡馨她很爱你,你们门当户对,我们不要再纠结这个问题了好吗?”
“巩涵溪,你又在刺激我,你确定要这么固执下去吗?”男人怒火一下子蹿了上来,手中的树枝被他轻而易举的折断了。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才对,你确定要这么固执下去吗?既然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何必再互相折磨。”
巩涵溪不想再刺激他,只是在陈述着一个铁打的事实。
“如果能够成功出去,我会让他答应我的要求,我会带你离开这里,回我们的家。”
“不,我不会回去的。”
“女人,你这是在挑战我的底线,你就那么不想离开他吗?”
“是,我不会离开雷少的,不会!”
巩涵溪说完站起身背对着何宸泽,她不想在这个事情上有所争执,她真的不想。
“你对他了解多少?你就这样拼命的想和他在一起,你知道他的国籍在哪里?他是一个怎样的人,你就这样死心眼吗?”何宸泽因为生气而变得暴躁的他,此时无声胜有声的走到了巩涵溪的身后,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了她。
巩涵溪感觉到了那宽阔而又结实的胸膛,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她此时此刻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想要挣扎却被他更加用力的抱紧。
“何宸泽,我们真的不合适。”哽咽的声音,让巩涵溪清楚的认识到自己不能妥协,不要再为自己找难堪。
忽然间的转身,巩涵溪被何宸泽紧紧的抱在怀里,任由他吻去了脸上的泪。
心里仿佛有个声音在呐喊“推开他,不要再和他有所纠缠。”
可是被强壮有力的臂弯束缚着,心里的坚持被他的温柔击得粉碎。
夜很黑,二人很是疲惫,巩涵溪背靠着背和眼前的男人很是忐忑不安的度过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