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你无数次的出现在我的睡梦中,无处不在。”
带着一丝魅惑的低语,何宸泽埋在巩涵溪锁骨里尽情的呼吸着属于她的迷人体香。
“你喝醉了吗?我记得你只喝了一杯白酒而已。你的腿被水打湿了,何宸泽你放开我,会感冒的。”
“好,那你帮我洗澡好不好?”何宸泽感觉到怀里紧绷的身体,而自己似乎也像被火烧般的难受不已,他呼吸有些急促的亲吻着怀里的女人。
“好,你放开我!”说出的话,声音中带着微微颤动,巩涵溪慌乱中窒息的感觉让她清楚的知道再这样下去,不是什么好事。
终于何宸泽松开了手,让浴盆里的巩涵溪很是狼狈的借助玻璃微弱的光,站了起来。虽然对方看不到自己红红的脸,但是心跳加速跳跃的声音刺激着彼此。
“我帮你稍微洗一下,我怕你的腿被浸水会感染。”
“好!”
听到何宸泽的话,巩涵溪将手放到了他的背上。第一次和男人接触的她感觉到脸烫得像火烧一般,匆忙之中她的手甚至不敢在朝别处移动,只是帮他搓着背便准备结束。
而此时的何宸泽看着妻子细腻中带着羞涩暗自欣喜,自己和眼前的这个可爱的妻子是又走近了一步吗?这样想着透过昏暗的光,他感觉到妻子的不自在,于是伸手为自己洗着澡便不再为难她。
看着何宸泽自己洗了起来,巩涵溪意识到又被这个男人耍了。他只不过是腿受伤,胳膊并没有残呀!这样想着气愤不已的她嘟嘟着嘴在他身上坚硬的肌肉上,使劲的拧了一把,然后没有好气的站起身,将浴巾丢给他让他自己擦了起来。
“你怒杀亲夫吗?很痛的!”
“活该,自己起来,我给你把石膏拆下来换上药。”
“老婆大人是生气了吗?你知道我的腿受伤还没有好呢?”
“闭嘴,扶着墙自己起来穿上衣服,我到门口等你。”
巩涵溪说完气嘟嘟的走到门口,开门准备出去,想到浴室里还很黑,于是顺手把灯打开,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并且把门带了上。
巩涵溪想到今天早上浴室里的牙刷牙膏分明就是他放上的,因为这个房间里不可能再有其他人。所以说他的腿只是一只比较严重应该是能走路了,这样想着感觉自己被何宸泽耍,巩涵溪心里很是不痛快。看着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巩涵溪打了个喷嚏。
听到浴室门口传来的喷嚏声,何宸泽意识到玩笑似乎开过了火,于是急忙站起身穿戴好疼痛感让他不得不坐在轮椅上边擦着头发,边:“进来吧,麻烦你把我推出去。”
听到何宸泽的话巩涵溪将门打开,看着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她任命的走进将轮椅推了出来,便拿起医药箱准备给他换药。
“先去把湿衣服换掉,洗个热水澡出来换药也不迟,不然你会感冒的。”
“可是腿上进了水必须处理,不然你会发炎的,作为医生孰轻孰重我能分得清不要乱动。”
巩涵溪不顾何宸泽的反对将他的石膏拆了下来,然后用纱布慢慢擦拭后,涂上了药便换上了干净的纱布。
“快点去洗个热水澡,你感冒我会心疼的。”
听到何宸泽的话巩涵溪心里暖暖的,然后拿起睡衣便来到洗澡间洗了热水澡。想要出房间的她想到刚才浴室的那一幕,脸上还是火辣辣的红。心里对何宸泽居然有些惧怕起来,会不会现在出去,她会像一只饿狼般将自己扑倒呢?这样想着巩涵溪磨磨蹭蹭的为自己洗着澡,居然有一种不敢出去的感觉。
看了看时间,女人进去已经半个多小时了。何宸泽有些不放心的来到浴室门口,透过浴室的玻璃,他很清晰的听到里面传来的哗哗水声,但是还是有些不放心的:“涵溪,你没事吧?”
听到何宸泽叫自己的声音,巩涵溪感觉心里有些慌乱起来。
“你不回答我,我进去了?”
“我,在,在的,我马上就洗好出去了!”
慌忙中穿上了睡衣,巩涵溪走了出来,冲着自己的男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笑容中有勉强,有羞涩,更多的是躲避。
“不早了。睡觉吧?顺便问一句,巩涵溪小姐是不是很怕我?”
“没有呀!怎么会,你又不是豺狼虎豹我干嘛怕你呢?”
脸红心跳加速的女人,干咳了一声,很是尴尬的掩饰着自己现在的穹破。
“那巩医生是在担心我对你图谋不轨吗?”
看着眼前的女人,那羞涩可餐的样子,何宸泽玩心大起,想到医院里那个嚣张跋扈的女人,他嘴角上扬忍不住又要抓弄她。
“呵呵,怎么会呢?你现在是坐在轮椅上的男人,那条腿刚才我给你换药看的很清楚,红肿伴着淤青强行站起会让你好的更慢的。所以作为医生我想告诉你何先生不要冲动,也不要逞强好好的坐在轮椅上比较安全。”
一想到何宸泽的腿还没有好,巩涵溪长舒了一口气。再面临这个庞然大悟的男人时,居然也不那么胆怯起来。
“是吗?巩医生确定我的腿不能站起来,就不能对你做些什么了吗?”
“呵呵,作为医生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何先生最好不要嚣张,否则就不好说了。”
“呵呵,好,既然如此那就麻烦我的妻子过来扶着为夫,上床休息吧。”
何宸泽说完展开双臂一副像小孩子要抱抱的架势,吓得巩涵溪向后退了两步,满脸不敢相信的看着这个脸皮如此厚的男人。
“怎么,巩医生也说了我的腿站不起来,你不帮我扶到床上我也不能走路,作为妻子你于心何忍,总不能让我坐在轮椅上坐一晚吧?”
“咳咳,咳咳!何先生说的是!”于是巩涵溪很是尴尬的将何宸泽的手放到肩膀,用尽吃奶的劲把他扶到床上。而就在马上要到目的地的时候,居然摔倒了。只见床上一男一女压在一起,以及其昧爱的方式摔倒在床上。
感受着脸上留下的热气,巩涵溪满脸慌张的闭上眼睛,用力的推着眼前的男人。
“呵呵!我的妻子怎么那么可爱呢?”
“你,何宸泽你真的是个大坏蛋!”
“睡觉,老婆大人饶命,睡觉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