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报道一则新闻何氏集团总裁何宸泽,与原配夫人魏怡馨与今天早晨在民政局办理了离婚。二人长达近一年的婚姻生活此时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二人握手言和宣布离婚。
此消息一经公开,何宸泽陷入了黄金单身的行列,让无数个对他仰望的女人尖叫不已。
此时此刻的何宸泽看着手里的那一纸离婚协议长舒了一口气,当时答应娶魏怡馨,魏光要求自己哪怕要离婚也必须是魏怡馨提出,他既然今天选择和怡馨在一起就不能提离婚两个字。
这一年的婚姻生活何宸泽努力隐忍着心里的想法,直到今天才得到魏怡馨同意去民政局领了离婚证的。在这件事情面对魏光当时的交代他是没有违背的,而魏光曾说过如果他不死,他便不能去娶魏涵溪,可是此时魏光人不在了,涵溪也仍然不属于自己的。
喝着杯中的酒何宸泽的内心好像快被瓦解了似的,是离婚后的释然是得不到的痛苦,总之是百感交集。
一杯一杯的酒水下肚,也无法冲掉何宸泽内心的矛盾。直到凌晨他喝的伶仃大醉,被阿海送回别墅才算结束。
次日清晨何宸泽从睡意朦胧中醒来,因为他听到了母亲赵青和的敲门声。
“怎么了,妈,干什么?”何宸泽的不耐烦看在赵青和的眼里,想着现在儿子和魏怡馨已经离婚,赵青和心里愧疚不已,一般的事情选择不再过问。
“宸泽你别这样对妈,妈知道错了。你的婚姻问题妈绝对不再过问,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今天要告诉你的是我刚才看到一个新闻报道,说秦奇雷和涵溪回国了,在机场涵溪推着三少一起回来的现在在晨辉医院呢!”
“妈,你能不能别这么八卦?人家回来关你什么事情,现在也不要再提涵溪两个字,我真的不想听,别说了,别说了好吗?”
只要一听到巩涵溪这三个字,何宸泽就感觉有烧心的疼痛。忍不住心中的想法,他不知道是排斥还是想念,总之他只要一听到那个女人的名字,他就受不了的选择逃避。
巩涵溪推着秦奇雷来到了晨晖医院,陈辉甚至有些不敢相信他所看到的。
眼前的三少再也不是以前容光焕发一脸正气的样子,此时的他坐在轮椅上满脸的病容,憔悴不已的他甚至一看就憔悴好多。
“院长,您,您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看上去像是病了很久的样子?”陈辉忍不住内心的疑问他问了出来,此话一出他看到涵溪捂着嘴在哭泣,他看着秦奇雷脸上荡漾出一丝微笑,是满足的微笑。
“陈辉,你是我的学生,我想死在你的医院里,死在祖国的怀抱里那样我会感觉很幸福很满足。”
秦奇雷有气无力的抬起了头,他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陈辉听得一清二楚。
陈辉带着满脸的诧异和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院长,那个一脸正义对学生认真严格,对任何人都正义感爆棚的男人,此时坐在轮椅上头发被剃得光光的,眉毛甚至都有些稀松,脸苍白如纸面色憔悴不堪。
“涵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院长到底得了什么病?为什么他是现在这副模样?为什么,你说呀?”
陈辉不敢相信他看到的事实,他把疑惑的目光抛向了巩涵溪。
“不要说了也不要问了安排院长住院吧,他喜欢这里,他喜欢我们的国家。还有通知二少来医院,通知所有的朋友来医院看望院长,他的时间不多了。”
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巩涵溪哽咽着努力的平复着内心的激昂,沙哑着嗓子将话说完,然后推着秦奇雷向病房走去。
听到巩涵溪的话陈辉僵在原地,他不敢相信的转身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眼泪忍不住的掉了下来,涵溪说院长时间不多了是什么意思?
带着这样的疑问直到陈辉亲自为秦奇雷做完所有的检查,他才知道巩涵溪所说的话不是危言耸听这是事实。
院长体内的癌细胞已经彻底扩散,已经烧坏了他的五脏六腑,已经没有回天乏术救他了。
陈辉看着床上闭着眼睛一脸微笑的院长,此时他忽然间明白了一个道理。
涵溪嫁给他只是为了照顾他,让他在这一辈子不留下遗憾吧!不然院长知道他自己已经生病这么多年,为什么还会娶涵溪,原来他知道这只是涵溪报恩的一种方法。
“老三,你,你怎么成了这样?你别吓唬二哥,老三?”
一贯走搞笑作风的二少再接到陈辉电话的时候,他还是有些蒙圈,直到他看到了病床上的秦奇雷他才彻底明白,为什么大哥在国外让自己要经常打电话给老三的原因了,他终于知道了,原来不打电话就真的无法再打了。
看着二少哭的像个孩子,怀孕已经四个月的韩星眼睛里也蒙上了一层湿雾。她捂着嘴看着窗台前一语不发的巩涵溪,她将她拥抱在怀里。
看着韩星哭红的眼睛,巩涵溪已经没有眼泪再陪着她掉了。她就这样木纳的站在那里,任有韩星攥紧自己的手。她心里也是悲凉的但她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不是吗?她嫁给院长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局。
秦奇雷得了重病的消息,不知为什么竟然被登上了新闻。
电视上甚至在播放一代奇才秦奇雷院长的光辉事迹和英雄作为,因此晨辉医院的这个病房被无数前来看望的大家踏破了。
巩涵溪看着人来人往,前来看望院长的人一波又一波的离开,她心里百感交集。
来看望院长的人有他的学生,有他的战友,有他们一起任教的同事。
巩涵溪看得出他们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上流社会的人,还有念着秦院长恩德的所有学生。
巩涵溪心里释然了,人能够活到这样的地步能够让万千人瞩目尊敬,那也是死也是值得的。人顾有一死有的人死轻于鸿毛,有的人死就重于泰山,可大叔的死值得万千人的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