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总监这是和孙助理来查房,我堂哥不要你了可我也不一定要你的。”何宸耀一副痞痞的样子看着眼前的魏涵溪,心里犯嘀咕“她虽然与何宸泽要好甚至是前妻可她们毕竟现在也没有结婚,有什么好怕的呢?”
而听到何宸耀的话涵溪心里有些鄙视眼前的这个男人:“行,你说的不错,不过就算我魏涵溪嫁不出去好像和你也没关系更不可能会考虑你。”
“你……你上赶着我何宸耀也不稀罕。”
“最好是这样,不过你最好是撒泡尿照照你长得那副模样,我魏涵溪是否能够看的上。”
“你来就是为了和我讨论这些的吗?如果没什么事不要打扰我的好事。”
“呵呵,好事?巩怡馨你就打算躺在床上一辈子吗?我感觉你还是起来吧,难道你就这样自甘堕落的愿意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你让我说你们什么好呢?你不感觉对不起阿海对你的一片痴心吗?”
涵溪看着用被盖得严丝合缝的巩怡馨,心里不仅对她的这种行为感到有些不齿。
“不用你们管,你们滚出去,滚出去!”巩怡馨隔着被子传出怒吼的声音,让阿海紧皱着眉头,让涵溪摇头满脸的失望。
“听到没有?怡馨小姐不欢迎你们,请你们离开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何宸耀听到怡馨的话心里冷哼一声,脸上闪现出的狡诈让他非常满意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
“巩怡馨你脑袋秀逗啦?你还是被这眼前的男人灌了迷魂汤,你怎么可以找这样的男人?我记得你不是那么随便的女人,你到底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魏涵溪气不打一处来的看着床上的女人,是一脸的气愤。
“不用你们管,出去!”几乎带着哭腔,巩怡馨擦了擦脸上的泪浑身颤抖不止。
“我们走吧似乎我们真的有些多管闲事了,万一他们是相互愿意的呢?”阿海面无表情的移开目光,对涵溪说道。
“阿海……,怎么可能?巩怡馨我问你,你真的是喜欢上何宸耀今晚也是心甘情愿的愿意和他来开房的吗?”魏涵溪说着拉开被子的一脚,强迫巩怡馨将脑袋露了出来。
“魏涵溪你干什么?”被光线忽然照的睁不开眼睛,巩怡馨急忙又要朝被窝里钻。
“你躲什么躲?难道你不应该出来,给我们一个解释吗?”涵溪愤怒的再次将被掀开,强迫巩怡馨的头露出来。
“魏涵溪你……”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今天的行为确定是自愿的吗?如果是我们转身就走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不是我和阿海带你离开,请你做出选择。”
“我,我……”听到涵溪的话,怡馨用眼睛的余光瞟向了她,又瞟向一旁的何宸耀只见他眉目之间全是威胁。害怕不已的巩怡馨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想到何宸耀手里攥着自己的把柄,不得已点了点头说道:“我是愿意的。”
“好,阿海我不管你走不走,反正我走了这样的女人不值得你为她付出那么多。枉你对她还这么好,以后我看你还是给小默言赶快找个新妈妈吧!”
涵溪说着转身离开来到门口,后面响起阿海的声音。
“巩怡馨我再问你一句,如果你告诉我你是自愿与何宸耀在一起,那么此生我们无缘你也不再做默言的妈妈,我离开成全你,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
“真是可笑孙阿海你也不照照你是什么背景,也不掂量掂量你自己有几斤几两重怡馨岂是你所嚣想的女人?”男人不屑一顾的语气,让人听了很不爽。
“闭嘴,我又没问你!”阿海隐忍着怒火,紧攥着的拳头攥的咯咯直响。
“哼,管家的儿子!”何宸耀眼里的鄙视让阿海选择忽视,他默默的看着眼前的女人等着她的回答。
“我,我是自愿的!”巩怡馨的泪水流了下来,因为嘴上言不由衷的话而伤心难过不已。
“好!”阿海听到怡馨的话,毫不犹豫的转身向门口走去。
“不,阿海带我离开,我,我不愿意的,我有把柄在他手中!”看着阿海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怡馨害怕的选择先保住清白为上策。
“啪!”听到怡馨的话阿海回头朝着何宸耀便是一拳,打得他嘴角出血向后倒去倒在地上,因为他的倾倒打翻了桌上的茶具。
“孙阿海你居然敢打我,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何宸耀站起身也是一拳,对着阿海招呼过去。
“我就知道她不是自愿的,肯定是你以什么把柄威胁她,何宸耀你真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两个男人你一拳我一脚的打了起来,正在这时涵溪转身看着床上的女人无奈的说道:“你还等什么,不穿衣服了吗?”
得到涵溪的提醒和掩护,怡馨急忙将衣服套在身上。
“噗……!”
没想到何宸耀居然会两把刷子,他居然将阿海揍倒在沙发上。
“天哪,阿海!巩怡馨你快点穿,阿海受伤了!”看着阿海嘴角冒血显然受伤不轻,她催促着怡馨快点。
“住手,何宸耀你居然深藏不露,你的功夫居然这么好,你居然能打得过阿海?”
“魏涵溪不要这么惊讶这是你们逼我的,是孙阿海先动的手今天就算我打死他也是正当防卫。”
“是吗?既然如此那我也要领教一下何承耀先生你的功夫了。”
“不,他的功夫真的不错,涵溪你带着怡馨离开。”阿海有些动弹不得的捂着胸口,看着涵溪说道。
“哼,你找死我也可以成全你们!”何宸耀目露凶光的看着眼前的涵溪,一副色眯眯的眼神。
“谁找死还不一定呢。”涵溪说着将她在国外修炼了这两年功夫用尽十分的努力向何宸耀打去,可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看上去并不起眼的男人,居然真的暗藏无限力量。
“啊……!”涵溪的拳头像是打在铜墙铁臂上似的,疼痛感如过电般席卷她的全身。
“没有那金刚钻还敢揽这瓷器活,我看你是找死!不过如果你肯陪陪我今晚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你说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