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每动一下,就牵动伤口而龇牙咧嘴的李良,不断的大力挥动棍子,抽的两名男子弯成虾米的在地面翻滚,惨嚎不停。
两男子光是露出的地方,就遍布淤青,更别说其他地方,看的其他人心里一阵痛,就好像是抽在自己身上一样。
风水轮流转。
上一秒广山等人是何等的神气,但下一秒就被打成了跟条狗样,这一切都只因一个男人,便是止戈。
说白了,他们就是一群墙头草,那边得势倒向那边,心里打定主意的跟王嘉禾修复好关系,凭着他们对王嘉禾的了解,只要诚心点,肯定能得到原谅,重新的加入团队。
“求你,绕过我…”
广山惊恐之极的在血泊不断的滑倒和爬起,身上沾满了血污,那有之前的牛逼哄哄,活像个丧家之犬。
“如果我之前说求你绕过我,你会绕过我吗?”止戈蹲下身道。
不会!
广山不光如此,还会变本加厉的讥讽止戈,侮辱止戈,但这些他是万不敢在止戈面前说,脸上出奇的坚定道,“会,说到底我和你也就小小的仇恨,说实话,我刚才本想去放你出来,没想到你自己强大的出来了。”
“你当什么兵,当戏子更适合你。”
止戈会信这种鬼话就奇了怪了,伸手打在广山的脸颊,问道,“坑我这件事,是你一个人的主意吗?想好在回答。”
刚想说“是”的广山在迎上止戈的目光时,生生的咽了回去,目光闪烁的在思考着应对之策。
要报复止戈,凭广山这榆木脑子,最多选择埋伏,或者正面硬杠,而不会在短时间设计出之前那般坑害的计划。
不用猜,止戈都知道肯定是郭迅没跑,该因在第一次见面时,他就觉得郭迅不简单,现在问这么一出,不过是在确认一下。
“嘭!”
止戈可没闲工夫跟广山绕弯子,抬起脚就踏在广山的腿弯,顿时响起一道令人头皮发麻的骨折声。
广山惨叫的额头结出豆大的冷汗,眼见止戈还要来一脚,忙不迭抬起手道,“我说,我说,是我老板指使的我,他想飞了王嘉禾和戴雨,本来原先的阻碍是老六,后面没想到你出现了,就想设计弄死你。”
“我的女人都敢打心思,活腻歪了吧。”止戈眼中寒光一闪,等会是该找找郭迅的晦气。
“人家总裁压根就不会看上你这种一看就知道是底层的员工,还你的女人,想的倒挺美。”广山暗暗腹诽,随即想到自己落的这般田地,心中止不住的涌现愤怒,“等我伤养好了,一定要你付出代价!”
可就在下一刻,广山的脸色从涨红,变成了青紫,密布的冷汗不断从脸颊滑落,“滴答滴答”的滴进血泊。
“不是说绕过我的吗?”他咬紧牙关,愤怒道。
“想杀我的人,没有一个好下场,别把吃竹子的熊猫不当熊,我的恐怖,不是你能承受的。”止戈冷漠的瞥过广山,走回会议室。
“你不得好死!”
广山的四肢都被止戈踩断,凄惨的此时就跟一条蠕虫样,在血泊之中蠕动,咆哮,却显得苍白无力。
“这位朋友。”
止戈刚走进会议室,郭迅就笑眯眯的迎上来道,“广山受点惩罚是应该的,竟然敢作出这样不地道的事情,可是至…”
“谁跟你是朋友?”止戈直接打断。
郭迅心里一团火“腾”的升起,但因为广山的武力是他的依仗,如果失去之后,后面在幸存者之间的话语权无疑会大幅度跳水。
他僵硬的笑容舒缓开,笑道,“不是朋友,认识一下不就是朋友了,我还是很荣幸能够认识你这样的少年英杰。”
“有屁快放。”
止戈勾勾手,张丽立马会意的找来一椅子,让其坐下。
“我希望你能放了广山一马,多少钱你开个价。”郭迅取出一本支票本,摊开道,“或者你直接填,我相信能达到你心中满意的价位。”
“他在跟我谈钱?”止戈看向张丽,疑惑道。
“郭总,止戈腰缠万贯的会差那点钱吗?在说了现在钱还有没有价值还是两说。”张丽给止戈按着摩道。
“你要什么?”
郭迅脸色有些难看,往常他走到那,那一个人不是笑脸相迎,鞠躬90度,现在却是被止戈牵着鼻子走,这种巨大的落差感,令他的心里非常不舒服。
如果身边有把枪,他恨不得直接“突突”了止戈。
“我要什么?”止戈噙着笑的目光扫过一众幸存者,这把他们吓得不行,屁都不敢放一个,只见他的目光,最后停在了郭迅身边的妮娜身上,点点头道,“嗯…这干练的样子我喜欢。”
赤裸裸的挑衅。
妮娜明显是郭迅的女人,你却点名要妮娜,不是挑衅是什么…
“这样做,会不会不符合规矩?”郭迅在没有笑眯眯的样子,脸色深沉的可怕,其旁边的妮娜亦是脸色不佳,但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她眼中闪烁的精光。
止损。
妮娜会跟郭迅这油腻男在一起,无非是看他在会议室里独霸,而现在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有止戈在的一天,他就会被压的死死,一动不动。
换言之,似乎跟着止戈,会更加的不错。
如果说娱乐圈是一滩浑水,商界就是一滩死水,没有点背景和魄力,连点浪花都搅动不起来,该因今时不同往日,以前还能靠能力闯出一片天,现在更讲关系社会。
“我就是规矩。”止戈眯起眼道,“这女的,你要么乖乖让出来,要么不光广山你保不住,我连带送你去陪陪他。”
郭迅看了一眼外面在惨嚎的广山,如果还不知道止戈在耍他,那这些年就白在商界打滚了,不禁道,“你这句话已经将谈判谈死了。”
“那好,我换个人。”止戈玩味的将目光移向妮娜,“你完全可以离开郭迅,我相信他不会拿你怎么样。”
“你过分了。”
郭迅目光锐利的盯着止戈,但见止戈起身扭了扭脖子,眯起眼道,“嗯,我是过分了,你能奈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