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良是彻底没救了,那身子都成了两截,医院也已经宣布死亡。
白佳丽的状况却十分不利。
白雨薇站在走廊里看着白佳丽疯疯癫癫的在病房里面发疯,拼命的砸东西,只觉得一阵心里难安。
这时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过来朝着里头看了一眼,然后回过头来看着白雨薇。
“你是病人家属吗?病人现在这个情况极不稳定,我们已经给她用药了,不过最重要的还是情绪上的安抚,今天先回去,如果明天还是这样的话,就要接受治疗了!”
“什,什么!”白雨薇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
可是那医生的话已经说出口了,而且那医生现在用一种看怪物一般的表情看着她,微微的挑了挑眉头,然后问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好了,赶紧去准备一下,今天医院里面没床位,到时候再说吧,明天还是这样的话,你再带她来!”
医生说完就走。
很快就有两个护士推着一个手术床往这个病房这边走,见到白雨薇之后便说道:“这位病人,你家属就在外面等着,麻烦你现在出去一趟,我们这里现在有病人要进来!”
白佳丽刚才还在发疯,听到这医生的话之后,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眼睛里面闪过一丝难以言说的皎洁的光。
她想起了徐媛对她说过的这些话,突然之间就想明白了,这整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也不难怪,那个徐媛就是一个变态一个神经病,神经病是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
白佳丽想到这里,又看到这医生,只得放了个白眼,冷哼一声,穿了高跟鞋就往外走。
一出门之后看到了白雨薇,百佳丽先是狠狠的朝着她望了一眼,紧接着又说道:“怎么,你看着我做什么?你就不怕现在我把你给掐死,你还我父亲,我父亲被你弄成这个样子,我现在连爹都没了!”
白佳丽说完之后又蹲下来哭,哭得肩膀都在微微地颤抖。
白雨薇不由得摇摇头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你现在知道回去的路吗?可以回去吗?你要现在可以回去的话就自己找个车回去吧,你妈应该会在家里面等着你!”
谁知道白佳丽听到白雨薇这话之后哇的一声哭得更厉害了,断断续续的说着:“家,我哪里来的家?你把我毁了,你把我家也毁了,我哪里有家?你还我家,你把我父亲害死了,你现在叫我回去,你知不知道就是你把我们给赶出来的,要不是你的话,我和我父亲不会流落街头,我和我父亲就不会在那个地方呆着,更不会被车子给撞死!”
白佳丽说完之后又站起身来,疯狂的朝着白雨薇这边走去,用力的扯住了她的胳膊。
“你说话呀,你说话呀,你还我爸爸,我爸爸被你弄死了,你给我把他救活了!”白佳丽说完之后哭得整个人都是晃晃悠悠的,竟然一屁股跌倒在椅子里面,整个人有些颓废的靠在椅子里,好像是呼吸不得。
白雨薇望着面前的这人,一时之间只觉得头疼不已。
把她赶走吧,又不放心。
怎么说来着,两个人小时候也姐妹一场,虽然后来感情不好。
不过他一想到自己的父母是被白佳丽的父母给害死的,就只觉得大仇得报爽快不已,一时之间也没了刚才的那种愧疚感,用力的一甩,把白佳丽给推开。
“你个贱蹄子,你想要做什么的话你去找别人吧,你不要来抱着我,撞死你父亲的人又不是我,你去找那个货车司机呀!”白雨微把白佳丽给推开,像是逃命一般的跑了出去。
白佳丽呆愣愣的望着面前的走廊,一时之间说不出话,皱了皱眉。
该死的,剧本不应该是这样来的呀,为什么突然之间就成了这个样子?
白佳丽的眉头皱了皱,迅速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徐媛。
“到底是怎么搞的?是你把我父亲撞死的对不对?可眼下白雨薇她也不知道一套啊,那我父亲岂不是白死了?”
徐媛听到这消息,脸上的神色微微一僵,皱了皱眉头,手指头轻轻的在桌面上面敲击着,在房间里面来回的走了两圈,突然之间嘴角勾出一抹淡淡的浅笑,然后温声说道:“那就暂时这样吧,你现在死皮赖脸,你直接去她家,你就说那个家有你的一半,无论如何你也是白家的血脉,白家的财产就有你的份!接下来的事情用不着我教了吧?”
徐媛说完之后直接把电话挂掉,把电话卡从里面拿出来,直接拿打火机点燃烧掉。
白佳丽听得徐媛这么讲,脸上顿时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冷喝了一声说道:“哼,都不是,什么好人,等我有钱有势了,一定要把你们这些人全部都踩在脚底下!”
说完之后却还是乖乖巧巧的朝着白雨薇的别墅走。
这别墅也不能说是白雨薇的,只能说是白家的财产,现在被白雨薇一个人霸占着。
白佳丽很快就到了白雨薇的屋前,只是现在钥匙也换了,门也进不去,白佳丽直接把包往地上一扔,坐到了地上。
白雨薇回来的时候看到这幅场景不由得吓了一跳,走上前去,冷冷的朝着白佳丽这边看了一眼,似乎是有些犹豫,然后质问道:“你开什么玩笑,你跑到这里来做什么?我告诉你,你再不走的话我就报警了!”
白佳丽本来还想一哭二闹三上吊,看到白雨薇这么决绝的脸色,只好恶狠狠的朝着她看了一眼。
然后白佳丽突然之间就站起了身来,冷冷的笑着,朝着白雨薇这边走过去。
“我说你,你是不是要给我一个交代?你一天不给我交代的话我是一天都不会离开的,你看看,我倒是想要看看我们两个到底谁能够坚持得更久一点!”白佳丽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起来。
那白佳丽的一双眼睛十分犀利,眼神里面带着一丝难以形容的冰冷之色。
白羽微皱了皱眉头,心中有些不解,可突然之间又说不上来,眼看着面前的这人哭得那么伤心,怔怔的吸了了一下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