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响起的声音,让她警惕的抬头,迎上那张俊脸时,蓝琳眼前不由得想起那条令人恶心的电鳗,还有刚才的恶梦,顿时心底的怒火蹭蹭直上。
殊不知,宫少陵因为蓝琳不断惊叫和冷汗涔涔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迷惑,伸长胳膊正打算试探查女人额头的温度,那知一脸苍白的女人竟然瞬间变成小野猫,张嘴对准他的胳膊直接就咬下。
“又想见电鳗?”
敢威胁?老娘偏偏就是不怕你!
蓝琳心一横,直接使出咬奶的劲,张嘴快速又咬了一下。
舔了舔嘴口腔里血腥的味道,她的声音噼里啪啦的响了起。
“该死的男人,你看什么看?不服气?老娘就是不知道建设图,你能拿我怎么样?你咬我?混蛋,你特么就是一个纯种的变态狂!”
蓝琳感觉还不怎么解恨,直接踢脚对准宫少陵的秘密基地就踹过去,只是她在打如意算盘的时候,却忽视了宫少陵的动作。
等蓝琳的花拳绣腿踢过来的时候,宫少陵大手快速抽出名牌腰带,随手一抖,瞬间蓝琳的小白腿就这么被扣在半空。
不但如此,宫少陵顺稍抬胳膊,蓝琳只感觉一股夜风吹过。
低头一看!
小脸顿时不由得石化了!
她身上竟然穿了件短得不能再短的吊带装!
眼球子滴溜溜的转,心底思索该如何摆脱,好女不跟恶男斗!
这个时候她要是跟面前这尊大佛来硬的,肯定没什么好果子吃。
蓝琳用力挤出几滴鳄鱼泪,换上一副可怜巴巴的小模样了,挤着秋波似的大眼睛。
“宫少爷,哦不,陵哥哥,原来你不戴墨镜的样子,也很帅啊,就跟那电鳗一样!帅到爆,爆到天呐!”
陵哥哥?
有多久没听到这个称呼了?
差不多有五年了吧,自从她离开之后,再也没人叫过“陵哥哥”。
只是这个女人,用意未免太明显了吧!
宫少陵半眯着眼睛,不着痕迹的撇了一眼,三岁孩子都能猜到的小思想,真以为能骗过他?真不知道这女人的脑袋是猪脑还是羊脑!
想玩是吧,好,很好!那就陪你玩玩!
“是吗?刚才不是有人。说我是绝种的变态狂么?”
“谁说的,在哪?谁敢说陵哥哥是变态狂,我看她才是变太狂呢!”
蓝琳在心底默默的求神拜佛打小人:不是我说的,不是我!
吐着小粉舌带着讨好的笑意,凑近宫少陵跟前,一口暖如四月的春风,吹得宫少陵心怀意乱。
此刻,宫少陵眼前仿佛站着挚爱的女友。
那浅浅的笑意,如一抹春风,吹佛着他的心肺,手上的动作不由得松了。
伸手打算抚摸女人的脑袋,这时蓝琳左手握紧男人手中的腰带,趁着猛然一抽的动作,右手摸向床头的台灯,得意的笑容刚刚扯出大半,头顶传来那魔鬼一般的声音。
“同样的招数,用过一次可以,再用第二次,你说,是你笨还是我笨?”
“嘻嘻,陵哥哥,你想错了,我怎么敢动手呢?借我一只雄心豹子胆我都不敢啊,我只是想拿台灯,近距离看看这腰带的材质!一定是大牌子吧!”
蓝琳像没见过世面的刘姥姥,当真摸过台灯,两眼放光的盯着手中的腰带,一副查看却不小心泄漏的狡猾,让宫少陵不着痕迹的眯了眯眼睛。
对于中途改变方向的台灯,他不是没看到,只是装作没看到!
就在台灯砸向他的脑袋时,一米八五的高大身材很配合的“倒”在地上。
靠!女人,你的死期不长了!
“陵哥哥?我呸!”
蓝琳毫无形象的吐了吐口水,这三个字像一团苍蝇腿,卡在她喉咙里,说不出的恶心!
刚走了两步像是记起什么,转身走到宫少陵跟前,小嘴露出一抹坏笑。
宫少陵是吧,外交官怎么了,了不起啊?
丫的!
居然敢用电鳗,我特么踹死你!
老子还是说过:唯有小人和女子难养也!
我蓝琳既是小人,又是女子,女子中的小人!更加难养!而且姐姐还是个小气鬼,特别爱记仇!
原本踹了一腿的蓝琳,有些不死心的又补了一脚,脚下的力道可是一点都不带含糊的。
这让趴在地上装昏迷的宫少陵,脑抽得想撞墙上,他刚才一定被魔鬼俯身了,怎么会生出配合她的冲动?
“丫丫的呸!好不容易有机会,能踹你我为什么不多踹上两脚?”
某男无力而又默默承受了几脚,想他再怎么样都是F国的首席外交官,居然也会落魄到现在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