琐玉微微睁开还迷糊着眼睛,一张放大的脸正睁大眼睛无辜的看着她,琐玉不禁吓了一大跳,“你…你…你谁啊?!”
“老大?!”眼前的那个奇装异服的“生物”把脸凑得更近了一些,“老大,你不会发高烧把脑子烧坏了吧。”说着,搭了搭琐玉的额头。
“什么?!发高烧?”琐玉不禁一阵疑惑,自己可是身体强壮着呢,怎么会发高烧呢?还有这里是哪?
“啊呀,老大,不会被我说对了吧,老。老。老大你还记得自己是谁不?我,我可是洛梭啊!老大,你可别忘了我!”那个名叫洛梭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恐慌,还带有一些的不可置信。
“我,琐玉?”琐玉迷迷糊糊的说道,怎么回事?我不是还在家里面洗澡的吗?现在这算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我在做梦吗?
“呼…”洛梭深深地吐了一口气,“看来老大还记得自己的名字,还好还好,不算太严重。”
琐玉借着一旁的古木栏杆,从床上爬了起来,怎么回事?一点力气都没有。
“既然没事的话,老大我可得问你几个问题了,昨天你去古墓那边,风云四起,那时候,我和长老正好不在,所以什么都不知情,老大,长老让我问你,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洛梭的脸色变了变,变得很严肃。
古墓?昨天?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这到底是哪啊!我怎么会在这啊!一个个问题如同炮弹一般向琐玉砸来,直砸的琐玉眼冒金心。
琐玉感觉这天地之间都在旋转。
等等!记得哪位名人曾经说过,在面临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观察自己的处境,以便逃脱,恩,就这么办!
琐玉开始暗暗地打量着四周的一切,除了眼前站着的那个大白痴罗里吧嗦的人——洛梭外,房间的内部都呈现出一丝古韵,就好像是古代的大家闺秀住的闺房,但是又不像,因为,哪有大家闺秀的姑娘在墙上挂那么奇怪的东西达!什么各种武器啦,还有那些兽皮啊,野兽的骨架啦都齐齐的摆放在墙上,看的琐玉是瞪大了眼睛,咽了咽口水。
琐玉这下子可算是知道了,穿越啊,真的是穿越啊!哇塞真的是太爽了!不过,这个地方怎么那么像是土匪窝内?亦或者…嘶,琐玉可不想再想下去。
“我说,洛梭啊,这个,那个,昨天发生的事情,我有点不记得了呢,还有啊,你说的长老是哪位仁兄啊?”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先了解对方的情况再说。
“老大?”洛梭疑惑的叫了一声,“老大你怎么会连长老都不记得了呢?他可是你的父亲啊。”
洛梭自言自语的说道,“不对啊,这也太奇怪了!难道是昨天古墓中发生的事情?不行,我得去问问长老。”说着,洛梭便快步向门外跑去,跑到一半却跑了回来,连忙拉起在床上躺着的琐玉,“老大,你得和我一起去。”
语音刚落,还不等琐玉弄清楚情况,两人便好似一阵风一般离开了屋子。
房门半敞开着,正眼望去,与门相对的那道墙上,挂这一幅画,画的大概是什么山水之景吧,琐玉也没多留意,因为,满屋除了那幅画之外,再无任何一点东西,这倒是干净的很,只不过,很突兀的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躺在地面上,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里拿着一个酒壶,酒壶里面的酒一滴一滴地流了出来,散发着淡淡的酒香。
“长老!”洛梭上前使出吃奶的劲推了推长老的肩膀,然后,把长老的脸翻转了过来,用手大力拍了拍。
看着眼前的这副景象,琐玉不禁一阵无语,洛梭,那个人真的是被你称作是长老的吗?怎么一点都不像呢?如果他是你的长老的话,你这么做,不怕“屎”么。。
“啊~~~谁啊~~”长老的嘴巴动了动,挣脱了洛梭的魔爪,翻身,对洛梭不加理睬,继续和周公约会。
洛梭见此计不行,于是另生一计,连忙拉起长老的耳朵,瞄准方位就是一阵河东狮吼,“长老啊!!日上三竿!!起床啦!!!”哇塞,厉害啊,还附带余音。琐玉在一旁崇拜的看着洛梭。
不过长老不愧是长老,真有定力。只见长老睁开眼睛,靠着一旁的墙壁坐了起来,把酒壶扔到了一旁,说了句惊天的话,“矮油,讨厌啦,没看到人家还在睡觉么。”
此声音嗲的,堪比那些青楼女子,哇塞,真是错怪了她们了啊。
一群乌鸦排着对在琐玉的头顶上飞过,“嘎嘎嘎。”。
洛梭看着琐玉在不断地与乌鸦交流,心里恶寒,长老,你好意思在你的女儿面前这个样子么!这样还有没有一点做父亲的样子啦。洛梭停止咆哮,将嘴巴轻轻地靠在长老的耳边,憋着一股气说道,“长老,老大醒了,你还是这个样子么。”尾音带有一点威胁的味道。
“恩?”长老清醒的些许,说话声也不再那么小孩子气,可仍旧背对着琐玉和洛梭,“洛梭,我知道了,你先出去会,我有些话和琐玉要单独聊聊。”
“这…”洛梭犹豫的看了一眼琐玉,正在思索着要不要离开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长老的暴怒声,“你这臭小子还不快滚!”
“哦,好,好,好,老大,我先闪人了。”洛梭在依依不舍地和琐玉告别之后,连忙赶集似得离开了:啊呀,遇上长老单独谈话准没好事,老大,你自求多福吧,小弟我就先不送了。
哎!你这臭小子,那么不讲义气啊,亏我还是你的老大呢!琐玉看着洛梭以光速跑出房间,心里暗暗的把洛梭骂了一顿,然后讨好的看着长老,傻乎乎的笑了几声。
待确定洛梭已经离开后,长老摇晃着站了起来,拿起一旁的酒壶向着那幅画走了过去,不知道是不是醉话,反正琐玉确定,她听到长老说话了,说话中带有那么几许叹息,“该来的总归是会来的,哎,玉儿啊。”
“老前辈,你这话什么意思?”琐玉一向都是一个好奇宝宝,此时,早已把那什么“好奇害死猫”的至理名言丢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
长老没有回答琐玉的话,只是淡淡地摇了摇头,直至走到那一幅画的面前,停了下来,撇头对琐玉说道,“姑娘,你过来。”
只见长老把那挂在墙上的画取了下来,画后的墙壁中有一道细而短的小缝隙,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是看不出来的,缝隙中似乎有一个蚂蚁般大的按钮,长老把手指伸了进去,但实际上真正伸进去的只有长老手指甲,长老把自己的指甲往里面按了按。
一阵“轰隆隆”的声音传入琐玉的耳膜,转眼间刚才的那条缝隙变得又粗又长,直达房屋的顶端和底部,随后,像大门被打开一样,两边的墙壁向旁边推开,落下几个小碎石。
长老回头看了看嘴巴足以装下一个鸭蛋的琐玉,淡淡地笑道,“进来吧。”然后自己径直先走了进去。
琐玉刚一进去,就感到不可思议,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漂浮在空中,这,这,这里难道没有地心引力么?
更不可思议的是,长老还可以控制着间房间内,各个东西的走向,长老把摆放在屋内的东西,全部向两边推开,开辟出一条道路,道路的尽头,两把深青色椅子静静的摆放着。
长老的身形就如同蜻蜓点水一般,一眨眼的功夫,长老便端端正正地坐在了其中的一把椅子上,手随意摆放在旁边,眼睛注视着琐玉。
琐玉受不住长老的威压,只好迈着小碎步快速的走到长老的面前坐了下去,低着头不敢正眼看长老,现在她绝对可以肯定,如果她抬眼的话,那么她便可以在长老那双乌黑的眼睛里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