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主子,黑衣人一共六人,全部抓获。
加上抓获的树上放冷箭的两人,一共八人,请您指示!”
祁文彬看着赵玉离去的方向出了神,他的护卫走过来,他都不知道。
“主子?主子?您想什么呢?”
护卫叫了好几次,祁文彬才回过神来。
“啊?”
“你说怎么了?”
护卫无奈,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边。
他看着自家主子魂不守舍的模样,有些纳闷,主子无论发生何事,都是极为镇定的,现在这般是为何?
“把他们带回县衙,连夜提审!”
“是!”
护卫收到命令,不再多想,和其他弟兄们赶紧带着黑衣人离去。
阿玉,你等我,我做完手头的事,就来陪你!
祁文彬的喜欢是充满理智的。
他收起所有的柔情,正了正脸色,跟在护卫们一起向欧阳澈那里走去。
他怀疑这次的绑架是早有预谋。
祁文彬一早就知道有人在监视谷安居,可是之前监视的人都老实地待着,没道理今天突然动手。
所以到底是因为什么呢?难道是朝堂上又有什么变化?
祁文彬琢磨不透,赶紧与欧阳澈商量对策。
………………………
“什么?”
“孩子们没事了吧?出了这么大事你们怎么不叫我?”
县衙的欧阳澈一听说赵家孩子出事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折了几个护卫,东儿肩膀中了一箭,瑭儿受了内伤,伤势都不重,养养就好了。
当时以为孩子只是找他们不成器的爹去了,没想到事态这么严重,幸好去的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这不是抓了人,立马来找你了吗?”
祁文彬看他这么激动,赶紧解释。
“你们这是把我当外人呐,事儿都结束了,还找我做什么?”
欧阳澈有些生气,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
“阿澈,你先别急着生气。
我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怕是朝堂上出问题了。”
祁文彬不和闹脾气的欧阳澈计较,把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
“何止是不对劲,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在我的地盘上,竟然敢明晃晃的绑人杀人,他们当我死了吗?
老子这次一定要把他们连根拔起!”
欧阳澈一时没明白祁文彬的意思,还沉浸在愤怒中。
“他们当然没有这个胆子,怕是上头人给了什么命令,这才让他们无所顾忌。
你有收到关于龙都的消息吗?”
祁文彬心里满是担忧,当初是皇后娘娘牵制了贵妃,才让他们能在谷安县城韬光养晦。
如今,贵妃的人手公然在谷安县城动了手,说明什么,不言而喻。
“你的意思是,……出事了?”
欧阳澈在朝堂倾轧多年,自然不是那等蠢人,冷静下来略一思索,便明白了。
贵妃势力之大,连那位都护不住十皇子,被逼的送十皇子离宫寻找活下去的机会。
如今贵妃的手都伸到谷安县城里面来了,情况怕是更加不妙,甚至是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候。
两人目光相对,都看到了彼此眼中深深的担忧。
“今天的那些黑衣人,都审问了吗?”
“嗯,应该快出结果了。”
两人说了几句话后,相对无言,都在思索下一步该怎么做。
一个时辰后。
“禀报大人,那几个黑衣人的嘴撬开了!”
护卫们带着黑衣人的供词匆匆前来复命。
“说!”
欧阳澈和祁文彬齐齐开口。
护卫赶紧速速道来。
原来,这些黑衣人与当初刺杀欧阳澈,追杀祁文彬的竟是同一批人。
他们几次刺杀也没有成功,还折了不少人。
因为人手不够,所以上头改了命令,暂时查探消息便可。
就在十几天前,不知因为何事,黑衣人顶头上司给他们增添了不少人手,说按照原计划进行。
黑衣人在寻找刺杀祁文彬的机会时,意外发现了十皇子这条大鱼。
他们对十皇子馋的不行,可平日谷安居围的跟铁桶一般,根本没有机会。
今儿个一收到赵子瑭单独出行,护卫都没带几个的消息,黑衣人就乐的嘴都合不上。
黑衣人抓住机会,立刻调派人手,一路小心跟踪而去。
白日出手太惹人注目,黑衣人按耐住内心的激动等到天黑透了才下手。
他们提前埋伏到他们的必经之路,还特意带了不少弓箭。
然后就是漫长的等待,等着赵子瑭他们送上门来。
果不其然,轻而易举大获全胜,简直是捡了天大的便宜。
只是没想到十皇子的救援来的这么快。
后面的事大家也都知道了。
祁文彬挥了挥手,示意护卫退下。
“这么说,上面的变动,是最近发生的?”
“应该是,我们修书一封,打探一下龙都的情况吧!
若是情况真到了那样糟糕的地步,怕是只能用那个办法了。”
两人心情异常沉重。
“若是用那个办法,北部没有金家镇守,该怎么办……”
“贵妃他们早就对兵权虎视眈眈,金将军若是不主动退下来,也会被拉下马。
咱们抢占先机,还能留一条性命。
若等他们动手,那……
所以,我们眼下先保住老师家,金家和欧阳家的性命再说吧!”
欧阳澈颓废极了,他不想看北部生灵涂炭,可他也不能不顾及自家人的性命。
天子昏庸,他怎么能抛下自己的亲人去效忠这样的君主?
“好……按你说的办……”
欧阳澈最终艰难的做出决定,同意了祁文彬的主意。
随后两人一同离去,分头合作。
祁文彬有些担心赵玉的情况,离开县衙后,脚步一顿,调转方向向赵府走去。
这时已经是后半夜,四周的一片漆黑,所有的人家都已经熄灯睡觉,唯独赵府,灯火通明。
祁文彬定定地站在赵府门前侧耳倾听,只能听见一些细微的声音。
“主子,咱们为什么不进去啊?”
护卫觉得自家主子行为颇为怪异,好奇地问道。
大半夜的,两个大男人在外面站一会儿就挺出格了。
居然还让我一个大老爷们去个女人家里,你脑子没问题吧?
祁文彬余光撇了护卫一眼,仿佛在看智障,眼里净是嫌弃。
“主子,你这样看我做什么……”像看傻子似的……
护卫一眼就看懂了祁文彬眼里的意思,那眼神的伤害性不大,侮辱性却极强,他有点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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