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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五章 哪里来的狗叫?苏琲蹙眉。
阮华清也好,祁温文也好,虽然这两个老爸见到她,都有难以抑制的激动,眼神也都是火热的,失而复得的喜悦藏不住。
可面前这个位高权重的爹,却明显病态多了。
苏琲有些不适应地眨眨眼,脸上倒是没有表现出什么,只在心里默默吐槽。
【看来这个爹,不仅是身体问题要医治,心里问题一样也不小啊!够呛。】
“琲琲……”高高在上的国相大人,眼巴巴地看着门边的单薄少女。
倪迁几乎没眼看,默默捂着眼睛,看向了另一边的窗外。
……眼不见为净。
苏琲犹豫了一秒,还是伸手握住了席丞的手。
冰凉,刺骨的冰凉。
像是握着一块冰冻过的玉石。
苏琲皱眉:“怎么车里暖气打着,你的手还这么凉?”
席丞比她还疯,死死盯着苏琲手心里的鲜血,低着头就要舐犊一样舔去。
苏琲吓了一跳,赶紧撑着席丞脑袋,“别!都是砂砾什么的……小伤口!我好得很!”
席丞的表情看起来要碎了,轻轻托着她的手心,一下一下地温柔吹着:“琲琲不疼,琲琲不疼。”
苏琲心里一阵别扭。
又是觉得陌生,又是觉得……反正就怪怪的。
她耳根发红发热,不自在地咳了一声,猛地抽回手,“……你,暂时就是三号老爹吧,你叫什么?”
苏琲打算按照找到老爸的前后顺序,给他们都排上顺序。
比如阮华清就是一号老爹,祁温文就是二号老爹。
这位大人物,暂时就是三号吧,
“你见过其他人了?”席丞眼中有着危险,他表情却格外平静。
“这不重要,先回答我的问题。”
“席丞!我们大人叫席丞!”倪迁抢答。
席丞瞥了他一眼,倪迁顿时就跟鹌鹑似得,缩着脑袋,不敢乱说话了。
“席丞?国相席丞?”苏琲都有些惊讶了,“原来你是国相啊!难怪不愿见我。”
国相可是一州之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啊!
而青州国相席丞,地位仅次于青州国主,凌驾于青州数万人之上。
只是可惜,席丞多智近妖,却是个残废。
这样的人物,一般人还真是见不到。
“不!不是!”席丞着急解释,“我不是因为身份不愿意见你,而是我……”
我的腿,我的自卑,我不敢见你。
如同当年不敢追求你母亲一样。
席丞眼中有着偏执和阴郁。
可是……
席丞现在已经明白,若是因为害怕就退缩,那可能一别,就是生死。
他伸出手,再次紧紧抓住苏琲的小手,“琲琲,是爸爸的错,我不该避而不见,跟爸爸回家,好不好?爸爸一定会照顾好你,让你衣食无忧,再也不用出来风吹日晒……”
看着女儿身上穿的黄色小马甲背心,还有她单薄的身躯,席丞心都要碎了。完全不敢想象当初冬夜里给他打电话的那个小奶娃,是如何一个人挣扎着活到了现在的年岁。
苏琲想抽出手,还拔不出来,她转念一想,想要和席丞扯平,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席丞的双腿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治好的,必须是长期主义。
这样一来,住在席丞家里,接近他反而是最好的选择。
苏琲点头:“可以,我可以住进你家里,但是我希望你不要过多干涉我的生活,还有,我拥有一切行动自由的权利,你不能限制我,更不能阻挠我,你能做到吗?”
“能!琲琲,只要你愿意跟我回家,爸爸什么都可以做到!”
“很好。”
苏琲满意点头。
“那琲琲……”
叮铃铃!——
苏琲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她拿起来一看,是林特助的电话。
估计是阮华清已经到了医院,等急了吧。
苏琲挂了电话,挣脱开席丞的手,关上车门。
“那就这么说定了,不过我现在要去一趟青州医院,倪迁,晚上来接我。”
席丞蹙眉:“你去医院做什么?我送你。”
“不必。”
苏琲骑上小电驴,扬长而去。
倪迁咳了一声:“大人,您怎么能确认她就是您女儿?”
“琲琲就是我女儿,我绝对不会认错!跟上去,保护小姐安全。”
倪迁一瞬间就正经起来,“是,大人!后备箱那位……”
“查!查出是谁要害琲琲!我绝不轻饶!”
……
青州医院。
苏琲把小电驴停在了门口,正往医院里去。
结果里面一个穿着白色貂皮大衣,一身富贵的年轻女孩走了出来。
座山雕一个人就占了一扇门,两人擦肩而过,座山雕还以为苏琲撞了她,顿时怒气冲冲起来。
“喂!送外卖的!你长不长眼睛啊!撞了本小姐就想跑?给我站住!”
苏琲扭头瞥了“座山雕”一眼,瞳孔一缩。
苏雪卉!
真是冤家路窄啊!
十年过去,苏雪卉还是那副趾高气昂的大小姐样子,看来这十年,她过得相当滋润,没有谁给过她苦头吃啊。
正好,她来了……
苏雪卉,苏安澜母女,都要得到应有的报应!
苏雪卉抱臂,抬起薄薄的眼皮子,雷达一样扫了一圈苏琲。
“不过是个风里来雨里去的下等人,还不快给本小姐下跪道歉!”
苏琲放慢了脚步,冷笑一声,“我当是什么呢,这年头,座山雕都能说人话了?”
“你!你骂谁是座山雕呢!不过是个送外卖的!哪来的胆子跟本小姐叫嚣!”
苏雪卉踩着恨天高走向苏琲,两根手指头捻起苏琲身上黄马甲背心的一角,满脸嫌弃,啧啧有声,“不过是个送外卖的,这件衣服多少人穿过了啊?
知道本小姐身上这件貂皮大衣多少钱吗?十万!都够买你一条贱命的了!还不快给我下跪磕头!
兴许,我还能饶你一命,不要你赔钱呢!”
说完,苏雪卉就冷笑着,等着看苏琲跪下来,痛哭流涕,磕头求饶的样子了!
这可是十万块啊,一个小小的外卖员,要送多少单子,才能赔得起!
苏琲揉了揉耳朵,“哪里来的狗叫?”
“你说什么?!”
“哦,原来野狗在这里啊?没教养的东西。”
“你找死!”
苏雪卉猛地挥起手,一巴掌就要落在苏琲脸颊上。
“住手!——”
阮华清的声音在苏琲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