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下蛊之人一定会死,这是伤人伤己的方法,南疆除了这“死亡蛊”之外,还有无忧蛊、奇怪蛊、吸血蛊……南疆的蛊虫一本书都写不完,别被它的名字给骗了,其实有些都是死了以后的样子或变成了傀儡被别人操控着,
太傅看了看书像蛊虫的模样又看了看盒子里的蛊虫道:“殿下,微臣看这两个蛊虫应该就是死亡蛊了,传言这死亡蛊是他们南疆人最可怕的一种蛊,因为取蛊相当于要他们的命一般,蛊虫发作的时间有快有慢,等发作时之后,想要去追查凶手时已经没有线索了,这也是为何月楚吴三国忌惮南疆,并且不惜代价都要把南疆从世上除名的原因,这是超过了正百姓的存在。”
吴帆认真的听着,眼神认真的看着小盒子道:“那太傅有记载这“死亡蛊”的发作症状与死亡模样之类的,亦或者有解药吗?”没想到父皇没有选吴泽当太子,吴泽就要下死手来了却这兄弟之情,也是,生在皇家他就该明白了这个道理,但有时还是有些奢望自家总归会有些不同的,
闻言,太傅合上了书本道:“这“死亡蛊”微臣知道,中蛊之人直到发作的时候都没有异样,直到发作的前一柱香才有感觉,现是腹痛不止,让人以为吃坏了肚子,随即等中蛊之人吃了些药以后它会安静下来,过会又是头痛欲裂的,也是等中蛊之人吃了些药就会安静下来,以后就不会安静了,
因为中蛊之人脚心奇痒无比,双手像是灼伤一般疼痛,两股的部位则是慢慢的烂掉,精神却是极好的,这就是要中了死亡蛊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经历了这种折磨之后,全身会腐烂而死连骨头都不剩,也是因为这“死亡蛊”太可怕,微臣一直记得”说完,太傅把手中的书放回了书架上,看着盒子里的小虫子目光沉了沉,
“蛊虫,太子殿下是在哪里发现的?也多亏有人把它冻住,不然不知又害了谁?”太傅有些好奇的问道,毕竟这种一起同归于尽的做法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
吴帆见太傅眼神发光的看着蛊虫,很自然的伸手把盒子盖上收进了怀里道:“世间无解吗?那这南疆人着实可恨了些,太傅是年轻时去过南疆吗?”
太傅点了点头笑道:“那死亡蛊听人们说是无解的,但是微臣从来就不相信绝对的事情,少年时去的南疆了,现在已经过了几十年了,微臣现在也老了,要不是太子殿下今晚的到来想来都应该忘记了”说完,有些羡慕的看着吴帆,羡慕年轻的孩子,感叹一去不回来的时光,
吴帆安慰道:“太傅老当益壮,还要为吴国的发展提供更好的方法,现在的太傅才是最好的,太傅现在是已经走遍天下了?今年还打算去游历吗?”吴帆见他如此多愁善感连忙岔开话题,
太傅看了看身后的书架摆满了书籍,摇了摇头叹息道:“现在不能去了,年纪越来越大,有心无力更何况一双儿女都希望微臣能多陪陪他们,游历了那么多地方,微臣的夫人也一直支持着微臣,现在老了也要多陪陪她,毕竟要不是她在家照顾儿女,侍奉公婆的,想来微臣也不能在外了无牵挂,安心的去游历着外面的风景,微臣此生也无憾事了。”
此话一出,吴帆看太傅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毕竟这携手到老的夫妻其实挺少的,他见过后宫女人的争夺,有些都没活过一年就死了,有些一辈子呆在冷宫中,有权有势的男子三妻四妾,而女子则是可以休夫或和离之后养男宠,他不求玉清有多爱他,只求他们夫妻二人感情坚定的过完这一辈子,他就知足了,
吴帆突然小声的说道:“太傅与夫人相处多年应该有不少相处之道吧!实不相瞒我家夫人对我不是很满意,我总觉得我家夫人不太在乎我,都是我爱她多些,不知太傅可否告知一二,如有其效我必定有重谢。”一脸的笑容与期待,
太傅惊讶的看向吴帆,二人四目相对相视一笑,接着太傅变道:“太子殿下严重了,殿下与太子妃成婚不过半年多的时间,想来夫妻二人正是新婚燕尔之际,殿下可能过多的关注这些,导致殿下觉得太子妃并不在乎殿下,其实微臣刚成亲之时也是患得患失,但过了那段时期,微臣就没有了那感觉,也不再黏着夫人,这样夫人反倒不习惯,成天追问微臣做了哪些事,所以微臣与夫人的位置像是调换过来了,
殿下有时太过关注也不好,还是要给太子妃一些独处的时间,那样对太子与太子妃来说都是一件好事,太子妃也会开始慢慢的关注殿下,殿下也有更多的时间去处理正事,这样岂不美哉。”
吴帆听完之后决定找个时间,好好看看玉清是否会像太傅说的一样,其实玉清可能与寻常女子不同,但自己亦是做不到像太傅一样,真是矛盾的很,
正当二人谈论着夫妻之间的相处方式,太傅的夫人端着两碗饺子走了进来,看到吴帆笑着请安道:“妾身给太子殿下请安了,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吴帆伸手扶起了她
“夫人不必多礼,晚上前来叨唠太傅与夫人已经是吴帆的不是了。”吴帆开玩笑的说着,
那夫人却道:“太子殿下能来是老爷的荣幸,这是妾身亲手煮的饺子,是猪肉馅的,不知合不合太子殿下的口味,下次殿下可以把太子妃一起带过来,妾身早早就想见见太子妃了,听说太子妃长得跟天仙似的,妾身本来今晚跟老爷准备去的,没想到妾身突然身体不适,就没去成。”一脸可惜的样子,
吴帆与太傅端起碗拿起勺子吃起了饺子,一口咬下去满嘴都是肉,这可比街上的小贩良心多了,“夫人想见清儿,下次我带她过来与夫人学包饺子,这饺子可真好吃。”吴帆吃的开心道,
“那感情好呀!太子妃不会包也没关系,只要能见到美好的人与事,妾身就很开心。”道,
吴帆吃完饺子,又于太傅夫妻二人聊了一些府中的事情,夜也越来越深了,三人行之太傅府门口,马儿已经被小厮牵到了府门口等待着吴帆,“谢谢太傅与夫人的款待,吴帆多有打扰了,你们快回去休息吧!”吴帆说完大步的朝着马走去,
“好的,太子殿下慢点,微臣与贱内就进去了。”话音一落,太傅牵着发妻的手往府中走了进去,吴帆也一挥马鞭往太子府而去,街道上此时已经只剩几个人在行走了,吴帆今晚的心总有些不安,在太傅时也是有好几次走神的时候,不知这是为何,
但一想到玉清正在揽月楼等着他,立马加快了马儿的脚步,也不知玉清有没有等他,毕竟现在已经很晚了,因为街道上没有什么人,吴帆很快就回到了太子府的门口,翻身下了马儿,手中的马鞭丢给了前来牵马的小厮,快步走进了府里,越过前厅走过回廊快到揽月楼时才想起来自己还未沐浴更衣,转身往自己的寝殿而去,在寝宫中泡了澡之后,来到了揽月楼,
抬脚走了进去,转了一圈儿之后发现屋里空无一人,又走了出来便见到希清正端着茶杯走来,上前问道:“希清,你家小姐呢?去了哪里。”
希清疑惑的眼神看着吴帆道:“太子殿下,我家小姐不是跟着您一起去参加容胜王妃的生辰宴嘛,殿下与小姐又想来骗奴婢是吗?”希清以为玉清与吴帆一起串通好了,想来骗她,更何况玉清跟着吴帆一起出去的,所以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小姐,
吴帆面色晦暗不明,认真的看了希清一眼,发现她不像说慌的样子,再一次看了看屋里,快步的往府门口走去,希清也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放下手中的盘子也小跑的跟在吴帆的身后,
吴帆来到府门口,见到守门的小厮道:“今晚太子妃与墨竹有回来过吗?”
小厮你看我,我看你,随即说道:“回禀太子殿下,太子妃并没有回来,墨竹大人也没有看见。”
话音一落,就看见墨竹很艰难的从街尾慢慢的走来,看起来有气无力的,小厮赶紧跑上前扶着墨竹加快了步伐,吴帆一上前就问道:“墨竹,怎么就你一个人,太子妃呢,马车去哪了?”声音有些焦急,不仔细听可能听不出来,
墨竹摇了摇头道:“太子殿下,属下赶着马车来到街头的转角处,不知道是何物砸到了属下,一时昏迷过去,醒来时马车已经不在原地了,太子妃与希灵都不在了,地上只留下了这封信。”墨竹说完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件交给了吴帆,
吴帆快速的拿过墨竹手中的信看了起来,几个字几乎是一眼吴帆便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