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很幽暗,到处都是一些灰黑的积水,看似很是让人恶心,而且满地都是垃圾,远远的就能够闻到一股臭味。
两人一进去,就已经被这臭味刺激到了大脑皮层,它们急忙的用手捂住鼻子,不能够让这些臭气进入自己的胃里面。
“这里怎么会有一股浓浓的臭味呢,真是难受极了。”提莫一张开着嘴,急忙说完有快速捂住嘴巴。
“没想到断头男是一个那么不讲究个人卫生的怪物,我真是服了那些一直忠心于他的人了。”亚索回过话,“就这个臭气冲天的地方,还能够待下去,真是不知道那帮人的胃究竟有多么的坚强。”
在室内的地板上面,有各种垃圾,什么塑料袋、沾满污水的木头、充满铁锈的烂盒子......各种垃圾应有尽有。
室内还有许多的积水,水都是乌黑色的。
“简直就是召唤师国度环境最差的地儿。”提莫一脸嫌弃的说。
风开始猛烈的吹着那两扇大门,咔哗哗一声,门全开了,在满天乌云之下仅有的一点点亮光照进了室内,里面慢慢的可以看清周围的事物。
室内的墙壁上面有许多的石头肖像,它们样貌丑陋而且很是凶恶,这个断头男的品格不相上下。
正对着大门的是一个很宽大的座椅,座椅上面还有一把斧头,一看就是以前断头男坐的座椅。
“这....这是什么?”一边的提莫突然看见了什么一样,神情瞬间变得紧张起来,语气很惊悚的道。
亚索好奇的回过头,往提莫的视线一看,他的表情瞬间的坚硬了,甚至有一种说不出话来的感觉。
光亮慢慢的充满了室内,里面的事物清晰可见。
在它们眼前的是一个已经腐烂了的尸体,看不清他的面貌,就像是一滩烂肉一样被搁在一个幽暗的墙角里面。
这回他们都知道是什么东西那么的臭了,原来这里有一个尸体。
亚索思维变得敏捷起来了,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尸体头上戴着的那个帽子。
“司法部的人。”他嘴角里面充满了坚定的语气。
提莫回头看了看亚索,神情吃紧的道,“真的是他们下的毒手。”
“不,不是他们,是他下了毒手。”亚索淡淡的道,这回事情慢慢明了让他觉得心里终于能够有一个底了。
“断头男下了毒手?”提莫怀着一丝疑惑说道,“可是断头男想要从男爵禁地来到这里,必须使用传送门。”
“你看看那。”亚索往回指着与大门正对面的那座椅,座椅后面就有一道传送门的痕迹。
传送门和穿透镜都是召唤师国度里的一些很宝贵的物品,它们一般都被藏在幽冥宫这种非常安全的地方。
传送门与穿透镜不一样,要使用传送门,就必须有一块完整的符石,而使用穿透镜不需要任何的辅助物品。
“看来断头男藏在幽冥宫的宝物那么的多。”提莫嘀咕着,“他不仅仅有穿透镜,而且还有传送门。”
“要是我们不及时发现的话,可能司法部会一直被蒙在鼓里了,这回断头男不惜任何代价想要从男爵禁地出来,真是一场阴谋。”亚索说。
“不过,他总是阴谋败露,明天早上,真相就会大白,到时候不仅仅断头男会被司法部依法处理,我想妖姬也难逃其中。”提莫胜券在握的道、
亚索脑门不禁的震动了一下,他想起了当初他看召唤师国度日报的时候,报纸上面明说着:在男爵禁地附近发现了一个沾满血迹的长方形桌子。
现在想想,为什么会有一个沾满血迹的长方形桌子呢,这似乎和这件事情完全没有任何的关系!
“你还记得那张长方形桌子吗?”亚索问,“就是那天你来找我,报纸上面说的那张长方形桌子。”
“记得。”提莫回答,“我想那就是断头男最擅长用的一招了,杀了人想要把罪名嫁祸出去。”
“既然这样,妖姬从幽冥宫取出来的,不仅仅有穿透镜,还有一个传送门,而且她早就给断头男准备好了符石,断头男才能从男爵禁地来到这里胡作非为。”亚索眼光变得甚至犀利,他揣摩道。
“对,断头男使用传送门来到这里杀害司法部的士兵,其实就是想发泄他被司法部关在男爵禁地三百年的愤怒,而且他想利用那个沾满血迹的长方形桌子把杀人的罪名嫁祸出去,这就是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亚索还是觉得有些事情不明白,“这样说来,断头男这么大动干戈,难道只是想发泄一下对司法部的愤怒吗,依我对断头男的了解,他应该不会那么的感情用事。”
“你觉得断头男还有别的目的?”提莫反问道。
亚索紧紧的闭着双眼,他看似在努力的思考着,沉默了许久都没有说话。
云层间的乌云慢慢的挤满了天空,整个召唤师国度昏暗无比,就像是在傍晚时分一样,没有太阳的光亮,黑云压城城欲摧似的。
“你就别想了,明天只要我们把这件事情告诉司法部,不管是妖姬还是断头男,他们都会被司法部严惩的,这些轮不到我们来忧愁。”提莫打断了他的沉思,坚定的说道。
亚索叹了一口气,看着那个尸体,眼神里有着一点忧伤,“想不到断头男下手竟然那么的狠。”
“泰坦是不会放过他的,他会得到报应的。”
“恶人终有恶报。”
两人看着室内的那具已经慢慢腐烂的尸体,眼角里面都有一种凄凉悲哀的感觉,万万没有想到,那名司法部的士兵竟然是在这里被杀死。
令他们安心的是,事情的真相终于慢慢的水落石出了,明天只要泰坦一知道这个消息,就会立马召开司法大会审判恶人。
断头男和妖姬会被押上公堂,当众审问,到时候,恶人就会得到他们的报应。
天空慢慢的下起了萌萌的小雨,如悲伤,如思念,如对往昔的哀愁,如真相告白的悲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