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幼表情僵滞，下意识咬紧了唇。
“小小还是不愿意靠近哥哥吗？”
池妄落寞地看着她，紧紧攥着她的手不肯放。
窗外狂风大作，大雨滂沱，屋里却充斥着暧昧昏黄的暖光，落在池妄漆黑的眼底，温柔又缱绻。
姜幼不知道受了什么蛊惑，慢慢俯下身，凑近他的唇，感受他的呼吸，慢慢的贴了上去。
四周仿佛都安静了，她听见自己心跳很快，全身血液都在加速逆流。
比起上次在包厢池妄戏弄她，这次的感受完全不一样。
他的唇好软，好烫，泛着酒香，她竟然一点都不讨厌，心里还隐隐涌起一股冲动。
姜幼遵循本能，伸出舌尖舔了舔。
“唔。”
突然一股力道把她吸附了进去。
她闻到了浓烈的酒味，尝到了他嘴里烈酒灼烧的苦涩。
彼此呼吸缠绕，他的更为急促。
姜幼没有再像以前那样抗拒，她顺从地闭上眼，任由他带领自己沉溺在这个滚烫的吻里。
屋外的雨越下越大，犹如池妄的吻一样汹涌，她不知道自己怎么稀里糊涂地被池妄抱上了床。
一切好像是顺理成章的，她就这样被池妄压在了身下。
姜幼陷在松软的大床里，背贴着池妄躺过的地方，感受着他身体的余温。
池妄一直说她好香，埋在她脖弯里不肯出来，其实他身上也很香，是一种凛冽的，像北风一样狂烈的气息，无孔不入地钻进她的身体。
姜幼找回了一些神智，“池、池妄，我……唔。”
她想说什么，就被池妄堵住了嘴。
过了会儿，才将她唇松开。
池妄负气开口，“不准拒绝，敢说一个字，我就咬死你。”
“唔。”姜幼脖子一痛，直打哆嗦，“疼，松、松开。”
池妄笼罩在她上方，黑眸定定地望着她，“给我。”
“我要你。”
池妄声音又粗又哑，手臂上青筋吓人。
姜幼目光闪躲，池妄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听到了吗，给我。”
他表情凶狠，却还是在征求她的同意。
被沉重的身躯压着，姜幼动弹不得。
她闭眼沉下一口气，用仅剩的理智思考。
她已经把自己卖给了池妄，到这一步是迟早的，就算躲得过今天，那么将来的每一天呢？
她总不能欠了池妄的，不付出点代价吧？
反正……也已经睡过两次，不会再坏到哪里去了。
气氛到这一刻，她抛去了对池妄多年来的愧疚，放下了她自以为的道德感，要沦陷就沦陷得彻底一点，反正还有池妄陪她一起，她怕什么呢？
这一晚，她像是被池妄毁灭，又像是被他重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