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乾空锐迅速的撤回手来,体内火行强身术催动到极致,借助地火强化肉身,吸收了大量的地火伤害,同时神魂开启传送阵,借住时空之力,将地火隔绝在外,同时,时空之力迅速向外展开将地火层层剥离。说起来麻烦,做起来快。乾空锐的传送阵刚刚冲出肉身,那边地木的肉身早已成了灰烬。只剩了乾空锐肉身周围还剩了一层,保存完好。
大眼一看乾空锐的情况,顿时焦急的嚎啕大哭起来。“大长腿啊!你怎么走的这么早啊!这就是你的肉身吗?我得拿给老大看看!”说着他抱起乾空锐的肉身残留,飞身便走。
看来只能做亏本买卖了!乾空锐借住残存的地木之身,迅速修复了一具肉身。大眼一看乾空锐又恢复了原样,也没有必要王老大那边送了。
有了这一次的教训,乾空锐再也没触碰过地火,只是专心修行地木。过了三个月,忽然就觉得一股强大的气息从远处崛起,瞬间遮天蔽日。一条七寸神蛇,高俞万丈,身姿伟岸,映在高天之上。只看到他的脑袋和身子,看不到尾巴,正可谓神龙见首不见尾。“所有此地的怪物都听着,凡魂修期以上的都来见我。否则杀无赦。”说完,他的身影就消失了。
这条七寸神蛇,至少也是觉意境,对于他的目的,乾空锐还真有些好奇。“大眼,这条蛇到底有什么目的,为什么要召见怪物?”
大眼悄悄的低声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你看咱们这里,虽然魂修期有很多,但是意修境缺一个没有。每隔十年,所有的魂修期都会被七寸神蛇召唤过去,有些境界高的去了就回不来了,据说是被七寸神蛇以妖血洗礼,变成了妖族。”
这么说来,七寸神蛇倒也算是有战略眼光!可惜不会这么简单!七寸神蛇可不是一般的妖族,族力不缺天才,用得着从怪物里选这些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所谓觉意境加入自己的族群吗?当然也说不定他们有惜才的爱好!看来我得小心些,别让他们发现了!
“都过来!都过来”老大的声音在远处响起,他平日里爱护族群,威望颇好,所以附近的很多怪物都聚拢到了这里。乾空锐不想让自己显得太过与众不同,于是也跟了过去,只不过离得较远。
老大站在那里,两眼发出火红色的光,他修行地土的同时,也吸收了地火,所以实力极强。此次也极有可能一去不回。他缓缓的扫视着所有的怪族,一个个,一只只,这些都是他从灵智诞生之后亲眼见证成长起来的。带领着他们,指导着他们,不是亲人胜似亲人,没有血缘却不比血缘关系差。就要离别了,见不到了!在这里,这就是命运!
终于,他的目光落到了乾空锐身上。“我们怪族生在这片土地上,这片妖族的土地,七寸神蛇的土地。数千年,上万年,不知有多少怪族从这里出现,在这里消失,然而这里的主人不是你们,你们不属于这里。前辈们虽然身死,但他们的记忆却通过星星点点的地火等流传了下来。在遥远的过去,这里曾是怪族的圣地,数不尽的地火地木等五行之力如夜空中的繁星点点,许许多多的怪族都从这里诞生,这里是一片不同寻常的土地,仿佛有灵性一般,被奉为怪族的诞生地之一。可是如今却落入了妖族手里。越过辽阔的妖族领土,越过血霞谷,广袤的无相大陆,那里是你们真正的家。伟大的强者无相带领着数不尽的强者守护在那里,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看得见,听的着,那才是真正的生。这里,他们在高天上看着你们,你们是笼中鸟,池中鱼,我没法说的太多。我离开了,可能就回不来了!每十年,他们会来一次。这是你们的机会。好好把握吧!”
群怪一言不发,气氛悲伤。有些事谁都明白,可是谁都不能说!谁愿意任人宰割,谁愿意命运攥在别人手里。
老大接着说道:“我资质不够,失败了,但你们当中有一个资质极好又极其勤奋的人,他能够,或者说他可能有机会带你们离开这里。他就是大长腿!你过来!”
都怪我修行太勤奋!现在不是反悔的时候,这么近,真的要过去。逃跑是没有机会了,老大的速度肯定能够追上把我杀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乾空锐大踏步走到老大面前十米远的地方,谦卑的道:“老大过誉了!我就是一个吃货!”
老大很肯定的道:“不,你确实有那个潜力。你跟我们不一样,你有那种挣脱一切的力量,大家仔细认准他,以后要好好照顾他,爱护他,尊重他。他是希望,是强者。以后他的要求你们都要尽量满足。你再离近些!”
按说你眼神挺好的,难道看不清吗?再离近你就看透我了!乾空锐故作不解的道:“老大,你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我在所不辞!”
老大很和蔼的道:“过来就是了!不用担心!”
应该没有看透,那是要做什么?乾空锐正寻思着,背后的一个怪族突然喊道:“莫非老大你是要把自己的……,不要啊!老大!”
乾空锐立马有样学样的道:“老大使不得,你不能这样啊!”
老大叹了口气道:“与其便宜了妖族,倒不如给咱们怪族。吃货,你过来就是了!”
乾空锐悲痛欲绝的道:“老大,使不得,我就算是死也不能让你……”他没往下说,因为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回事,反正感情到这里,说不出口也是正常的。不光如此,此时离去也是正常的。他扭头就跑。
老大说了声:“我意已决!”只见一个石人从乾空锐面前的地底蹿出,瞬间将他包裹在其中。这就是实力的差距,乾空锐在魂修期中的强者面前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老大身形一晃,就出现在了乾空锐面前。他的手按在乾空锐脑袋上,定住了他的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