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她是怎么处理的,竟是一点声音到没有。乾空锐不禁有些愤愤不平的开口喷道:“你这是拿我当猴耍呢?有意思吗?我这么善良诚实的小年轻,不要脸的在这里给你示范,就得着你一顿嘲笑,你是不是觉得可有意思了?”
女子的脸一下由笑改成了面带愧色。“我真不是笑你。就是觉得你这么大个子,跳这个太有意思了。我是忍不住啊!哈哈哈哈!”
乾空锐很不理解的道:“你这个跟嘲笑我有什么区别吗?”
女子笑着道:“算了,说了你也不信。我也给你跳一个,你笑我一回总行了吧!”说着她走到两道绳子边,踮脚跳了起来。“马兰开花二五六,二五七——”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裤,束着一条白色微微透明的腰带,衣衫随着她的跳动而舞动,大长腿在翻飞的绳子之间,像是精灵在跳跃,两条胳膊随意的垂在两边。每一次跳跃,对她而言,仿佛都是一种享受。乾空锐在一边静静的看着,仿佛一下回到了童年,又仿佛是回到了另一个世界,没有痛苦挣扎,无忧无虑的生活。
女子跳完之后,气也不喘,就像是走了几步一样,毫无疲惫的意思。“这回可以了吧!你倒是笑啊!你不笑可不能再怪我嘲笑你了。虽然挺有趣,但没什么难度。”
乾空锐无奈的道:“算了,咱俩这回扯平。跳绳要说有难度,就得往高了跳!”乾空锐觉得往高了跳应该不会出丑,便自告奋勇的站在绳子边,轻轻一跳。
竟然没跳到半米!乾空锐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憋足了力气猛地一跳,也不过才半米多一点。看来在这个特殊的环境里,人会受到限制。
女子走到近前,轻轻一跳,直冲天际,转眼就不见了人影。过了好一会,她才又落回地上。“不行啊!咱俩的差距太大了!”
真是让人无语啊!乾空锐气呼呼的道:“咱们还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你这样很有意思是不是?这不叫实力强,这叫耍无赖。”
女子毫不在意的道:“小弟弟真是脾气不好,姐姐我不辞辛劳的陪你玩耍,你还挑三拣四,信不信我把你神魂灭了!”
乾空锐道:“你威胁我?今天我还就是不信了。你把我神魂灭了吧!”
唉!女子叹息一声,转头看向天边。
乾空锐看着女子萧索的身影,心顿时就软了。“算了,我们还是玩些别的吧!过家家就挺好!”
女子笑道:“家家怎么过?你倒是说来听听!”
乾空锐道:“就是装扮成两个不同的人。一般都是装扮成夫妻。”
女子点点头。“好吧!我来扮夫,你来扮妻!其实我也算是英姿飒爽,具有大丈夫的风采!”
乾空锐道:“可惜我也觉得我有大丈夫的风采。咱们不可能两个夫!所以从本质上来说,还是我做夫!”
女子坚定的道:“不行!我就是觉得我该做夫!”说着他身上的衣服一晃,变作男子的服饰,而乾空锐那边也自动变成女子的服装,连脸上都擦粉抹红。
乾空锐突然认命了。在这两个人的世界里,何必在意许多,就当是场梦吧!人生何必太多执念,癫狂也是种生存。他走到水缸边,看着缸壁上自己的映像,这姿色倒也算中上。
女子也蹲了下来,笑看着二人的映像。“果然是郎才女貌!”
乾空锐突然一把抓住女子的手,将她拉了起来。“该拜天地了!你站到我的旁边,咱们并肩而立!”
女子心思敏锐,照着乾空锐所说,站在他的旁边。
乾空锐松开女子的手,双手抱拳,手臂微屈。女子此时方才想起自己的手被乾空锐抓过,脸上难得的现出一丝少女的羞涩,但随即又化作大咧咧的模样。
拜完了天地,拜高堂,之后是夫妻对拜。看着对面女子英姿飒爽,器宇不凡女扮男装的别样风情,乾空锐突然有一丝心动。如果是真的也很不错啊!终究是人,比白猿看着顺眼多了。这不是种族歧视,而是口味没那么重。
乾空锐扶着女子的手,道:“接下来就得入洞房了,你做好准备了吗?”
女子毫不在乎的道:“还有什么好准备的!开始吧!”
就这么大庭广众的入洞房?算了反正也没别人!乾空锐大手轻解衣衫,这就开始脱衣服。
女子义愤填膺,慷慨激昂,一身正气的喝道:“一会不注意,你就要耍流氓。才见了几面,处了多久,你就要脱衣服!看你挺正经的,怎么没发现你是这种人。早知道,我就不来找你了!”
乾空锐愤愤不平的道:“不脱衣服怎么入洞房?那种事情穿着衣服,怎么做?不要以为我没做过就不知道。我当白猿的时候见得多了!”
女子一时理亏,讪讪的道:“算了,这部分掠过。下面该做什么?”
乾空锐还是有些怒气未消,没好气的道:“下面就该生孩子了!”
女子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下面该大肚子了!”说完她也不管乾空锐愿不愿意,也不见她有什么动作,乾空锐的肚子就被搞大了。
乾空锐初时还未知,忽然觉得肚子沉甸甸的,低头一瞅,发现已经到了四个月的肚量了。他想要内视,发现现在无法内视。也不知肚里是什么,真敢瞎整!这哪是过家家,简直是过日子。索性我也来个假戏真做。“给我整张床。我肚子这么大,站着累!”乾空锐扶着肚子,大喊道。
一张木床突兀的出现在乾空锐身旁,格调优雅,质地优良。
乾空锐不高兴的道:“你想硌死我啊!给来张被!”
女子笑的前俯后仰,伸手一划,一张被子出现在乾空锐身后的床上。“你可装得真像!没想到你还挺有生活,没少看孕妇吧?”
乾空锐把被子堆到一边,斜着往床上一躺。“给我弄个桌子。”
乾空锐说要有桌子,于是就有了桌子。乾空锐说桌子靠近点,桌子就靠到了床边。乾空锐说来个盘子,桌子上就有了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