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一下为什么要开设钱庄吗?”
赵丹青心里面第一次开始产生一种挫败的感觉。
她觉得哪怕自己是太子殿下,但是跟杨焱比起来,她的城府和计谋就好像是孩童一般。
说不定杨焱给她卖了,她还得心甘情愿,甚至带着感激之情地帮杨焱数钱。
杨焱笑道:“钱庄乃是天下财富汇聚之地,钱这东西,对于百姓们来说,乃是至关重要的东西,若是放在那些商贾们或者钱庄的掌柜们的那里,钱庄则是单纯用来盈利的工具罢了!”
“但是钱庄放在我们的手里面,我们可以成立一个大型的,足迹可以遍布整个武朝,辽国甚至是西夏的钱庄的话,那么我们想要灭掉西夏或者是辽国,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赵丹青的脸上明显有些不相信起来。
“若是果真如你所说,那么天下岂不是乱了套了?”
赵丹青脸上流露出来思索的意味,“若是钱庄的能力真的有那么厉害的话,岂不是靠着钱庄,就可以摆平天下所有的事情?”
杨焱笑道:“还真的就是这样,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甚至是富可敌国的话,做出那些大逆不道的叛乱之事都有可能,只不过那样的富有,却不为当权者所容忍。”
“而且不仅仅要有钱,还要有人,只要能够招揽到足够的人,别说一个辽国,来十个辽国都能够轻而易举地拿下!”
赵丹青听着杨焱这么说,心里面好像明白了什么。
“这不就是招兵买马,然后……”
后面的话赵丹青没有说出来,杨焱自然是懂得,招兵买马之后,天下易主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赵丹青还是有些疑惑,“你开设钱庄,目的就是为了招兵买马?”
杨焱笑了,“你看我像是那种统领天下兵马的人吗?给我一个锦衣卫我还能当一个甩手掌柜,但是要给我一支大军让我去统领的话,几千上万人还可以,但是数万人,数十万人,我却不一定行。”
杨焱知道自己的长处和短处。
能够统领数万人马或者是数十万人马的大将,武朝有不少,但是绝对不是杨焱。
杨焱或许能够出谋划策,但是主帅的人绝对不是他。
主要是杨焱有些跳脱的性格,跟主帅不符。
谁家大帅成天睡觉,一觉睡到大上午的?
行军打仗的日子很苦,杨焱自认为他自己是受不了的。
“那你刚刚说开设钱庄,有了钱就可以招兵买马?”赵丹青看着杨焱,想要听他怎么解释。
杨焱笑道:“除了可以招兵买马之外,还能够组织别人招兵买马!假如辽国境内,已经全部都是我们武朝人开设的钱庄,那么他们所用的银票是谁的?”
赵丹青不假思索地便说道:“自然是我们武朝的银票!”
“那就是了!”
杨焱颔首道:“我们武朝的银票价值多少,值不值钱,都是我们说了算!我们可以一夜之间,直接让辽国境内的银票成为一张废纸!到了那个时候,他们的军中如何发军饷,官衙市井等等,没有了银钱如何能够进行交易?”
杨焱冷笑道:“如此一来,不出三天,都不用我们出手,辽国国内必然发生叛乱,各地烽火四起!”
虽然杨焱的解释不长,但赵丹青懂了杨焱的意思了!
银票之所以能够直接进行交易,正是因为银票的背后,代表着的是大量的可以兑换出来的真金白银!
倘若这些银票一夜之间兑换不了真金白银的话,那么就相当于是整个国度的市场就崩溃了!
百姓们拿着银票出门都用不了,还得回到以物换物的时候。
并且就像杨焱所说的,其他的倒是还能够忍几天,但是大军之中,若是没有了饷银,购买不到军需物资,也招揽不到人手,那么可真的就废了!
“你这么一说,看来钱庄还真的很重要啊!”
赵丹青摸着下巴,目光中有些闪烁,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杨焱太危险了!
虽然杨焱是以辽国为假想敌的,但是如果杨焱生出来了不臣之心,到时候武朝岂不是也要被颠覆?
假如朝廷被颠覆了,那么谁最有希望坐上那个位置?
以赵丹青现在的想法来看,那个人必然是杨焱!
就像杨焱所说的,如果他真的能够开设起来那般的钱庄,而且以他们天波杨府在天下武人心目当中的位置,直接揭.竿而起都没有任何的问题!
到了那个时候,天波杨府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这不就是妥妥的皇帝的起家模样吗?
“在想什么呢?”
杨焱捏了捏赵丹青白嫩的脸颊,笑道:“是不是也被我的设想所震撼到了?”
赵丹青没有说话,但是却主动坐了上来,满脸的羞涩,“你,你不是一直都喜欢自动挡吗?”
杨焱有些诧异,但是更多的则是惊喜,没有想到赵丹青居然会主动坐上来。
“你,你……”
“今天就让你体会一下自动挡!”
赵丹青很是羞涩,都不敢抬头看杨焱。
不过赵丹青心里面的想法却是不一样的,如今杨焱虽然对武朝有利,而且也跟她之间的关系匪浅。
但是人心难料,作为天家儿女,赵丹青不可能将整个武朝托付于自己的一厢情愿上面。
虽然历史已经证明了天波杨府对武朝的忠心。
但是赵丹青觉得自己还有另外一种方式,能够给这一份忠心再上一份保险。
若是自己怀上了杨焱的子嗣,并且给自己和杨焱的孩子立下来皇长孙之位,那么就算发生了什么意外,杨焱真的只手遮天,功高盖主了,他总不可能造了他自己儿子的反吧?
“不行了,要榨干我了……”
杨焱眯着眼睛,这样的享受还是头一回,赵丹青今天卖力的程度不是以往可以比的。
而且那妖娆的身段在摇摆着,就已经足够让人把持不住了!
赵丹青现在什么想法都没有,若是有的话,那就是榨干眼前的这个男人,让他吐露所有,一丁点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