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小子不能很能耐吗?你小子不是能找御林军帮你吗?啊?找来呀,让那些该死的御林军救你来呀”看着李墨泽痛苦的表情,李明哲残忍的笑出声来。
被疼痛侵袭的李墨泽额头上布满了汗水,不过却依旧隐忍着疼痛低声虚弱的询问“你把她弄到哪去了?”
“哦?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情种嘛!”听到李墨泽的询问,李明哲将拐杖更加用力的按了上去。
“你放心,老子怎么会在你来之前折磨他呢?老子肯定当着你的面好好折磨他。”说到这里,李明哲冲着门外大喊。
“来人,将那个小丫头带上来。”门外的马勇听到后就将藏在柴房内的翠箐毫不怜惜的拽到了房内。
“呜呜呜”当被拽进来后,翠箐看到了被折磨的李墨泽,摇着头,脸上落下泪水,奋力的挣扎着。
坐在椅子上没动的李明智看着大哥的作为不但没有丝毫阻拦,反而觉得自己大哥对李墨泽的处罚有些轻。
随即也是起身,蹲在翠箐的面前,拽起翠箐苍白无色的脸蛋,然后冲着李墨泽大笑。
看着被这些人侮辱的翠箐,李墨泽拼命的摇了摇头,想让这些人别伤害她。
可李明智两兄弟怎会有一丝的心痛,李明哲脸上浮现出疯狂的神色,然后将拐杖抬起,将身体抵在拐杖上,又重重的压了上去。
然后对着地上的李墨泽说道:“疼吗?可你知道这些都不抵老子受过的十分之一苦。”
李墨泽受着精神和身体上的摧残,依旧忍着疼痛,虚弱的说道:“你,你说,怎么,才能放过她。”
听到让自己让了翠箐的李明哲仰起头大笑“你们都落在了老子手上,你认为老子还能放了你吗?老子要慢慢的折磨你,让你承受比老子痛苦十倍的惩罚。”
在这两人沾沾自喜的时候,李墨泽将早就藏在靴内的匕首拿出,偷偷的解开了捆在身上的绳子,然后不顾腿上的疼痛直冲道李明哲面前,用手抵在它的脖颈上。
这次,自己定不会再有任何犹豫,李墨泽心中坚定的说道。
“你干什么,放了我大哥!”李明智首先反应过来,径直冲向李墨泽。
谁知李墨泽在他刚要冲过来的时候,面色阴冷的说道:“你若是再往前走一步,大不了我们同归于尽,鱼死网破。”
听到李墨泽阴沉的话,李明智停下了脚步。
翠箐在此期间,也挣扎着起身,用李明哲放在桌上的锋利匕首将自己身上的绳子划开,走到了李墨泽的身后。
看到翠箐看到自己身后,李墨泽才暗暗将心中的大石头放下。
不过依旧没有放松警惕。
“放我们走!”李墨泽一边注视着门外的一举一动,一边紧紧的把我这匕首。
“你还愣着干嘛,放他们走。”李明哲慌张的将手中的拐杖向着李明智扔去,大声的喊着。
听到大哥的话,李明智不甘心的冲着围在门外的人喊道:“放他们走。”
“你去开门!”李墨泽依旧注视着这些人,生怕一不小心又像上次一样。
说到这里,李墨泽又将匕首按了按,李明哲的脖颈渐渐有血迹慢慢溢出。
“快开门!”李明哲生怕脖颈处的匕首一不小心划开自己的脖子,冲着由于的李明哲大吼着说。
当李明智将门打开时,果然见门口堆满了人,各个手拿着兵器,警惕的注视着自己。
“放他们走!”李明智又重复了一句自己的话,冲着手下这些人说道。
那些人果然心有不甘,却也不敢贸然行动。
李墨泽忍住腿上的疼痛,缓缓的刚走出门外,就见马勇从一旁迅速的想要夺下李墨泽的匕首。
不过李墨泽早有防备,在他刚要行动时就大喊着:“你们站住,否则我就杀了他。”
听到李墨泽凶狠的话,众人才不敢再擅自行动。
“就在这里!”突然一群官兵衙役手里拿着火把,率先冲了进来。
这些乌合之众,怎么可能是那些训练有素的御林军的对手,不下三个回合,那些手下就被这些官兵擒住。
李明智见情况不好,刚要越过围栏逃跑,就见周浩文比他动作还快,狠狠的踹了他一脚。
等到得救后,李墨泽将李明哲推到张亮身边。再也忍不住腿上传来的痛感,一下子摔倒在地。
“少爷,你没事吧,少爷!”见到脸色因为疼痛显得狰狞的李墨泽,翠箐急忙上前查看李墨泽的伤势。
“来人,快,军医呢?”周浩文冲着御林军喊道。
早在来之前,张亮就将情况大致的说了一遍,又让周浩文带上军医来诊治受伤的李墨泽。
不过远处却有两个穿着黑衣的侍卫,在树上盯着这边的情况。
其中那个手拿飞镖的女子,面色冷霜,心中思考着:“师父只让我在他有生命危险时保护他,可现如今此人应该不算有生命危险吧!”
然后又点了点头,让自己心中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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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影十三有要事禀告!”太监总管在御书房外看着慌张求见的影十三,然后恭敬的对着里面的德治帝行礼道。
“让他们进来。”有些疲惫的德治帝揉了揉眉头。
“陛下,您让属下保护的人,今晚差点被人杀害”然后影十三又将今晚发生的事情丝毫不差的描述了一遍。
“退下吧。”听到影十三将事情说明的德治帝,摆了摆手让影十三下去,不过周边的温度却一点点的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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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朝上。
宣德殿内,文武百官高呼万岁,德治帝坐在龙椅下,望着叩首的百官:“诸位爱卿平身。”
“谢陛下。”文武百官皆起身谢礼。
德治帝环视文武诸官后,面带平静的道“众位卿家,可有要是禀告!“
户部侍郎钱忠译走出行列俯首叩拜,率先启奏道:“陛下,昨晚京中有个叫李墨泽的举人,被人诱骗到破庙中差点惨遭杀人。请陛下彻查此事!”
“陛下,要谋害那名学子的人正是御林军统领李楚源的儿子李明智、李明哲兄弟”刚上任不久的信任京城京兆尹刘德苑出列叩拜道。
说道这里,刘德苑又将手中的奏折举过头顶说道“陛下,这是微臣连夜搜集的御林军统领李楚源以及其子的所作所为,还请陛下查阅。”
站在德治帝一旁的太监总管,走下殿内台阶,将奏折拿起递给了德治帝。
德治帝将奏折上面的罪行一件件的查看着,越看心中越是复杂,他以为经历过上次的事后,这些人最起码也要有所收敛。
可让德治帝意外的是,御林军统领李楚源不但没有任何的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的迫害压榨京中百姓,他的子民。
随着德治帝周边的空气越来越冷,大殿内,更是一片安静。
“拟旨:原御林军统领李楚源在位期间无恶不作、放纵专横,残害百姓,罪无可恕。现罢其官位、世袭伯爵,将其所有家产籍没入官。李楚源与其子一同打入昭狱,听候发落。”
早朝过后,户部侍郎钱忠译打道回府。
看着在房门出等着自己的儿子也是满脸欣慰。
“爹,怎么样了?”钱正文走上前扶起准备下马的父亲问道。
“陛下大怒,将其下发昭狱,听候发落。”听到这句话,钱正文才微微的有些安心。
被抬进床榻上的李墨泽看着房梁,思考着事情一言不发。不过面色依旧是如此的阴沉与冰冷。
“少爷,你好些了吗?”拿着药材进来的翠箐看着床上的少爷心疼的问道。
只见李墨泽面色决绝的拿起角枕将身体靠在床边,认真的对着翠箐说“丫头,这段时间我会让张大哥将你送到陈阿姊那。”
听到李墨泽的话,翠箐手中的药材啪的一下散落满地。
然后忍住心中的不舍,将散落的药材收好,然后走到李墨泽的面前说道:“嗯,好,不过我走后,少爷要照顾好自己。”
翠箐也知道,自己留在这里只会是少爷的累赘,她自然不想因为自己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陈阿姊是李墨泽的堂姐,不知她是怎么知道李墨泽到达邺城的,一直与李墨泽有书信来往。
等待翠箐下去后,李墨泽更是心中烦躁。他知道自己的缺点,做事犹豫,总想凡是留一线。
可当他经历了这次事件后,他现在想到只有: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京兆尹大牢内,原御林军统领李楚源穿着囚服,咬牙切齿的指着兄弟两人臭骂道:“我跟你们说过什么?不要去招惹他,你们不听,偏要去!”
“现在知道自己什么下场了吧!我一世英名怎么会有你们两个愚蠢的儿子。”
“爹,他究竟是何人,你怎么这名怕他?”李明哲一瘸一拐的走上前问道。
“这不是你们该知道的。你们到时候只需要把责任推给指使你们的人就行了。”
说道这里,李楚源老泪纵横的说:“现在爹唯一要做的就是能够保住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