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白晨一行三人在白晨的半山别墅中,三人并肩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沙发前的茶几上面放着几样东西,分别是:用酒葫芦装着的黄泉水,血果,妖鬃,魔血,雪毒和鬼泪。
事情的发生是这样的,自打出了小岛后,三人被赢勾一巴掌拍回阳间,三人被拍回后倒是没有昏迷,可能是赢勾那一巴掌比较温柔,所以三人清醒的很。
三人回到阳间后发现自己所在的位置仍然是H市山顶的那个自带漩涡的湖泊,看来这一趟是包接包送的,这一趟地府之行可以说是将三人全部变成了穷光蛋,连手机也全都丢了个干净,具体三人是怎么摸爬滚打回的B市,这里就不详细说了。
至于为什么不详细说?因为尴尬,好了不要问了,白晨不知道,冷锋和万劫更不知道,要问就去问那个叫夜灵冥的小子吧,他知道的最多……
言归正传,三人从H市一番波折后终于是回到了B市白晨的家中,在这期间白晨体内的魔气几度耗光,聪明人也应该知道三人是怎么回来的了,甚至有一次白晨差点被当做飞行物给打下来。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所有复活需要用的材料已经集齐,白晨也给王涵打了电话,就等着王涵把保存好的段以纯的尸体送到这来了。
根据王涵说的时间来看也应该快到了,此时白晨的内心激动无比,马上就能看见段以纯了,马上就能看见段以纯了,白晨满脑子几乎都是这个想法。
终于,门铃被按响,在白晨耳朵里这简直就是天籁之音,他闪电般的跑到门前将门给打开,只见王涵咧着嘴站在门口,手中还拎着一根绳子。
绳子后面拽着一具带着轱辘的水晶棺材,院子前停着王涵的那辆兰博基尼,白晨心里一颤,这货不是把棺材和兰博基尼牵在一起开车拽过来的吧。
兰博基尼拉棺材,那场景想想就超有回头率。
懒得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白晨此时颇为激动,他慢慢的走向透明的水晶棺,只见段以纯依然穿着那身带血的婚纱安静的躺在里面,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般。
“晨哥,嫂子的尸体我给你保存的好好的,一根头发丝都没掉,放心吧。”王涵知道段以纯马上就要复活,也是裂开嘴开心的笑了起来。
“谢谢了,好兄弟。”白晨抱了抱王涵,转身看向水晶棺问:“我现在能开棺吗?”
王涵点了点头:“当然了,那是嫂子的棺材,我只是代晨哥保存保持尸体不腐罢了,既然即将复活她,先让嫂子透透气吧。”
万劫和冷锋站在门口看着眼前这一幕也是露出发自内心的笑,由衷的替白晨感到开心,同时也暗叹这水晶棺的神奇之处,竟能让尸体没有异味且多年保持不腐。
白晨将棺材打开,并没有想象中的那种空气不流通的怪味,反倒是迎来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白晨颤抖着手将段以纯从棺材里抱了出来,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
紧致的皮肤吹弹可破,皮肤手感摸起来和原来一样,滑滑的很细腻,甚至还有温度,除了没有呼吸外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王涵,接下来要怎么做。”白晨抱着段以纯,抬头看向王涵问道。
王涵:“准备一口大锅,烧半锅水,再把那些复活需要用到的材料一股脑全部扔里面,然后慢慢熬,等着锅里的水剩最后一点的时候给段以纯喝下就可以了。”
白晨歪了歪头:“就这么简单?”
“对啊,不然你还以为多复杂?”王涵无语的摊开手:“难得到的是复活需要用到的材料,而不是方法,恕我直言,如果不是在多重帮助和极大的运气在里面,你可能早就在收集材料的过程中死亡了。”
白晨点点头,没有反驳,这是事实没什么好好反驳的,在这期间数次都是以运气或是其他人的帮助才得手的,在日本取鬼泪的时候,若不是安倍天朗对自己手下留情,在日本恐怕就已经被活活烧死。
在去雪山取雪毒的时候如果不是王涵也在,可能光是在雪山里就能迷路,到时候就算不饿死或冻死在大雪山中,想出来也要费劲力气。
在取血果的时候,要不是冷锋和万劫在,要不是魏征的突然出现……这种情况,比比皆是。
“嗯。”白晨点了点头:“现在就开始吧,我去取锅。”
要说这别墅白晨花了一百万买了真是血赚,一点都不带亏的,什么都有,大到茅台一箱,小到锅碗瓢盆,样样都有,从后院里抬出一口大锅,这大锅不是电锅,就是单纯的铁锅,想要用这古董烧水还必须要引火。
好在天然条件允许这么玩,几人在半山外随便找了些干柴回来,用打火机将其点燃后架起铁锅,又回到别墅内取水放到锅里,开始烧水。
烧水的过程中白晨将复活需要的材料一样一样的投入铁锅中,这都是用命拼来的东西啊,就这么放里面开煮了,不过白晨不但不心痛,一想想一会段以纯就复活了甚至还有些激动。
两小时后……
白晨无聊的坐在地上,时不时的瞟一眼水才烧干一半的铁锅,特么的,王涵说是需要将带有各种材料的铁锅中的水烧到剩一小口的时候喂给段以纯喝下,结果呢,听起来容易得很,这都两个小时了,锅里的水才熬下去一半。
这是真的熬药啊,别人都是煎药,自己这是纯纯的熬药,一点不带掺假的,切身体会之后,白晨瞬间对我大中华的老中医们肃然起敬,想来他们也都是颇有毅力之人。
王涵和冷锋万劫等人已经熬不住这无聊的空虚寂寞,回屋打牌去了,留下白晨自己在院子里坐着,这几个特么的不讲义气的,白晨越想越气,恨得牙根直痒痒。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白晨不知何时睡着了,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习惯性的向铁锅瞟了一眼,惊声大喊,声音之大恐怕半个山腰都能听见。
“卧槽尼玛,我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