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结婚,我就把这块令牌送给你吧,这块令牌在地府见牌如见我,可能对你有用。”
“谢白爷。”白晨道了声谢,双眼放光的接过白无常的令牌。
乖乖的,通行证啊这是,简直就是随身携带版的地府一卡通。
白无常见白晨还比较满意,点了点头道:“我来这就是给你送这个令牌当做礼物送给你的,既然你满意,那我也就先走了。”
白无常说完,便消失在了酒店大厅内。
随着白无常的消失,无论是屋内的妖怪,鬼还是人皆是长舒了口气。
白晨看着这些人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白无常这个人很好的啊,多次在自己危难的时候帮助自己品行很不错的。
反正白晨是这么想的。
要说怕的是白无常的实力吧,也不对,现在白晨和龙唐明的实力也和白无常的实力相差无几,如果是害怕白无常的实力,那也应该同样害怕龙唐明和白晨才对。
但这些人看着白晨和龙唐明却是没什么感觉,唯一可能的,恐怕就是白无常的凶名了。
毕竟千年的阴差,做过的好事很多,坏事肯定也不少,传入众人的名声也不同,再加上实力和地位在那摆着,也不由得人不害怕。
算了,这喜庆日子想他的事干什么。白晨摇了摇头,将这种想法抛出脑外,拿起筷子吃起饭菜来。
“白无常竟然还来特意参加你小子的婚礼,面子不小啊。”龙唐明对着白晨说道:“那货刚进来的时候给我吓一跳,我还以为是来收魂的呢,所以要动手。”
白晨笑了一下:“人家收魂碍着你什么事了,白无常白爷收魂你也想拦一下的?”
“虽然咱俩实力现在和白无常想差不多,但是人家背后站的是政府,到时候……”
“停停停。”龙唐明打断了白晨的话:“你虎啊,大喜日子,结果他来勾魂,先不说是不是找事,多不吉利啊。”
“也是。”白晨点头起来,看不出这龙唐明还挺够意思,一副只要你勾魂我就动手的样子。
这时,赵雯从酒店门口走了进来,看了白晨一眼,朝这边走了过来。
“你小子啥时候出去的,我都不知道。”
赵雯:“刚才出去透透气,外面有个乞丐想进来吃饭,被我打发了,但就是不走,现在正在酒店门口蹲着呢。”
白晨伸出脖子往酒店外看了一眼,果然门口有一个乞丐正蹲在那里。
其实让那乞丐来吃点饭也没什么,现在谁也不差那一顿饭,倒是这一屋子的鬼和妖怪有些不方便。
白晨四下看了一眼,这些鬼和妖怪都还比较老实,也没有长得歪瓜裂枣的,不仔细去看和普通人看起来倒也没有什么区别。
“让他进来吧,吃个饭就让他走,应该没什么事。”白晨看着赵雯说道。
“行。”赵雯应了一声,便转身走到酒店门口将那个乞丐叫了进来。
“你就坐在这吃吧。”赵雯指着角落的一个桌位道。
乞丐也不挑,坐在那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看样子真的很久没吃饭了。
那乞丐看起来脏兮兮的,用灰头土脸来形容也不为过。
这世道可以说是笑贫不笑娼,乞丐这种行业你看着不起眼,晚上没人的时候摇身一变比大多数人都有钱。
新闻上也报过很多乞丐日收入上万的新闻,尤其是这种大城市的乞丐,更是赚的盆满钵满。
也不知道这乞丐怎么混的如此凄惨,难不成乞丐这行业也有同行排挤?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便到了后半夜一点多,黑请阴,也就是晚上的婚礼也马上收尾了。
此时那些鬼和妖怪一个个也吃饱喝足往外走去,白晨和段以纯则是收拾起了残局。
这也是没办法,本来收拾残局这种事不应该他们两个来干,但无奈服务员也都下班了,这酒店整个被包了下来,也就只能自己收拾了。
段以纯此时正将一个个盘子叠放在一起,刚要往外端,转眼一看,大厅的角落还坐着一个乞丐没有走。
“他们都走了,你怎么还在这呢。”段以纯走到乞丐的身边用温柔的语气说道。
段以纯这丫头也是心软,看乞丐这么可怜,也不好恶言相向驱赶人家什么的,只能是想着好言好语把他劝走。
乞丐依然坐在那里没说话,段以纯也不生气,笑了一下道:“如果你没吃饱……”
话还没说完,乞丐突然转身一跃而起,原本脏兮兮的手指甲瞬间变得尖锐无比,直朝段以纯抓去。
段以纯一时没反应过来,愣在了那里。
‘噗呲’
一声血肉被割开的声音响起,白晨转过身,却看到了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一幕。
一个锋利无比的手直接穿过了段以纯的胸口,那只手的手心还抓着一个正在跳动的心脏。
“哈哈哈哈哈!”乞丐抓着心脏狂笑起来:“得罪我朱粲的人,向来都没有好下场!”
白晨愣在原地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双眼中的血丝充斥着眼球。
“啊!”白晨怒吼一声,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浓郁到极致的魔气滔天而起。
魔气滔天,整个酒店的上空都被漆黑如墨的魔气遮住了,路过这里的出租车司机看到这一幕连声道邪门,加大油门离开了这里。
白晨的喊声极大,任谁都能听到这声音中包含的愤怒和悲伤。
王涵龙唐明等人听到声音后马上冲进了酒店,看见这个场景后皆是呆在了原地。
“朱粲!我要你命!”
白晨如一颗炮弹一般冲了出去,速度快到只能看见一丝幻影,朱粲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白晨一把抓住。
“怎么可能这么快!”朱粲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眨眼到了眼前的白晨,显然没想到白晨竟然能有如此速度。
朱粲一脚踢在白晨的胸口上,转身就跑。
刚跑了两步,朱粲只觉得脖子一阵剧痛,便失去了知觉。
白晨的胳膊上沾满了朱粲的血,手中提着已经被拧掉的朱粲的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