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下一秒林月明撤回了自己的鞋子，脸上的笑意更深几分，却是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的疯狂意味。
只是 一抬头，却见到在场众人都以一种诡异的目光盯着自己。
就连舒念，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林月明知道自己成功了。
他要的就是在人前展示出自己疯狂的一面，告诉众人自己是不好惹的，毕竟在场这些人都是生意人，除了齐远和舒念这两人还算了解以外，其他人都是些商场的老油子。
阴奉阳违，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事，他们怕是做过不少了。
眼下整个松江局势动荡，他们能形成联盟完全是因为个体有无法抵抗外来冲击的风险，为了求稳，又有舒家和林家在前面顶着，所以故意推举自己作为联盟的统领。
这些，他都看的清清楚楚。
所以，才会故意表现的疯狂一些。
让这些人明白，自己绝不是他们能随意玩弄的角色。
人设这东西，他可比这些老人家们清楚多了。
“能说就最好。”林月明再度恢复成公子哥的模样，就连嗓音都变得极为柔和。
龙鸣子趴在地上松了口气。
他知道自己已经退无可退，眼珠疯狂转动几下，但下一秒便被林月明点破：“你最好不要耍小聪明告诉我错误答案，我会让人去确认，若是错了，我第一个先把你给废了。”
这下，他算是彻底死心了。
重重的吸了一口气：“算你狠…不过，你得罪的人更狠，小子，别怪我没提醒你，就算我说了，你也不一定能报仇。”
“说！”
林月明催促。
只是龙鸣子接下来说的叫他和在场众人都是一愣。
“你得罪的是两方人马，而且都不是你自己得罪的。”
不是自己得罪的？
有意思，不是自己的仇人跑过来作什么妖？
旁人都是一脸的懵懂，只有林月明自己清楚。
这人，恐怕还是“自己”得罪的。
只不过不是林纵年这个身份，而是林月明。
继而蹲下发问，
龙鸣子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说道：“是你们这里的一个医生，叫林月明。”
果然，
不过得罪过这么多人吗？满打满算恐怕也只有一个胡家，再说胡家应该更恨林纵年才对，至于另一方恐怕是前两天招惹的小喽啰，只是这些小人物能找到龙鸣子来帮忙吗？
好在龙鸣子这次便不再隐瞒：“具体来说，他得罪的应该是三方人马，一方你应该也认识，正是这松江的外来者，舒家。”
舒家？
舒念顿时坐不住了，起身忙不迭说道：“你含血喷人，我与林老板和林月明都是朋友，又怎么会叫你这种卑鄙小人来害人？”
“我没说是你。”龙鸣子瞥她一眼，显然是知道舒念身份：“是你的弟弟让我这么做的，他说林月明那小子触了他的霉头，所以花了大价钱让我过来给他一个教训。”
舒念的弟弟？
“曲宁？他？”舒念脸色瞬间难看。
若是舒曲宁的话，倒也说得过去了。
此刻反应过来，不等想明白便直接道歉：“林老板，实在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我弟弟他都做了些什么？”
“无妨，若是真有什么误会，日后见了他与他化解就是了。”林月明说道。
别说舒念了，就是他这个事中人都不知道和自己闹腾的人是谁，不过若是舒曲宁的话倒是真有说法。
不过，还有一人…
“第二个，是谁？”林月明继续问道。
而这一次，龙鸣子说出来的却是一个另众人心惊肉跳的名字。
“第二个，是东南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