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等待,我看你们就是在浪费我的时间!”熊新水一拍桌案,茶水都撒了一桌子。
“是谁在我西北军的地盘上大呼小叫?”岳青风风火火的从外头推门而入,见到此刻的熊新水,冷哼一声:“东南军未免也太瞧不起人了,处理冲突竟然只派你这么个上尉过来?是不把我岳青放在眼里吗?”
“不敢。”熊新水虽是这么说,但腔调却依旧高亢。
“只是我也没想到,不过是一个中尉和上尉,就能让岳将军亲自出面处理。”
熊新水明显也是伶牙俐齿之徒。
这会儿一张嘴就让岳成平皱了眉头。
这摆明了就是在说岳青咖位低,一点小事都要亲力亲为。
岳青却是并不生气。
“事前无大小,你东南军在我的地盘上闹事,闹出那么大动静,我自然要过问。”他说着直接坐在主位上。
“哼,岳将军,你这就不厚道了吧?即便你说的都是真的也无需大动干戈,还抓我们的人关起来,也不和我们沟通沟通,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熊新水问道。
咄咄逼人。
他是半点面子都不留。
显然来之前就已经被交代过,这次过来就不是客客气气商量事的。
西北军示弱,这是几个军部都知道的事。
尤其是领头羊的岳青。
年纪尚浅。
经验不足。
又是临危受命,对整个西北军的统治是岌岌可危。
这样的一个将军,对内都如履薄冰,对外又能有几分手段?
但熊新水没想到的是这次上级的判断竟然出了问题。
即便是他凶悍到这般地步。
岳青的态度都很淡然,对他愤怒的淡然。
听他这番话。
岳青正襟危坐:“放在眼里…我看,是贵方没把我放在眼里吧?”
“马金琪擅自在松江做事没有上报,纠结地方黑恶势力伤人在先,我抓他有错吗?现在你过来,一副兴师问罪咄咄逼人的态度,以下犯上,我问你,你东南军未免也太过张狂,就不怕我一纸诉状告上京都?”
他竟然敢还嘴。
而且还是针锋相对。
这让熊新水怎么也没想到。
但他并没有慌乱,而是冷笑一声:“岳将军你吓唬谁呢?就算他犯了错,那也应该由我们东南军审判,西北军抓人就应该直接押他到我们东南军,还告上京都,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怕了?我来并非兴师问罪,不过是正常走流程,你不配合,我又何错之有?”
“好一嘴利齿银牙。”岳青拍起手来:“你家将军派你过来也是煞费苦心。”
“不敢当,我东南军人各个都比我强。”熊新水说道:“岳将军,可以放人了吧?不然,你我两家闹的太难看,总归是不好的。”
岳青端起茶水杯,深吸了一口气:“放人我可以答应,但此时对错我需要你们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另外,这个马金琪…”
“将军说了,他回去之后一定好好审理,这马金琪最少也要回去做大头兵,若真和地方势力勾结,会将他开除军籍,剥夺政治权利终身。”熊新水说道。
“尚可。”岳青点点头。
就在双方达成口头协议的时候,门外传令兵却是快步进来,来到岳青面前弯下腰。
“什么事这么着急?都是自己人,不必神神秘秘的。”岳青随口说道。
那传令兵犹豫的看向熊新水,但还是听话的说道:“将军,咱们抓回来那个马金琪,咬舌自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