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懂,略懂。”林月明嘴上说着,随意收起的桌案上的手术工具。
起身一个懒腰,打着哈切叫道:“都给你弄好了,回去之后好好养着,三天换一次药,你到了以后我要是不在这儿就让玄金给你弄。”
“他?”徐静瞥了一眼大个子。
看样子是不太信得过虎背熊腰的的大汉也能做医生。
不过玄金的医术虽然不如林月明,可却也是他教导出来的好手,别说是换药,就是这个手术他来也是绰绰有余。
好在他早就习惯了被人这么看不上。
徐静的眼神并没有引起他的不适,反倒是咧嘴笑了笑。
“呃,呵呵。”徐静也只能回以友善的笑容,倒是没有拒绝。
林月明已经起身。
朝着卧室的方向走过去。
“我睡哪里啊?”徐静对着他的背影叫道。
“随便。”
这么大房间,睡哪儿不是睡?
尽管装修风格上没有半点柔情,但好在房间的数量上可圈可点。
玄金此刻开口:“徐小姐,右手边第二间和第三间是客房。”
“知道了知道了…”徐静却是不困。
此刻上下打量着玄金, 突然露出一丝坏笑:“欸,你以前和林月明是一个部队的?他到底是触犯什么军法才被开除的?你给我讲讲呗。”
“啊?”玄金一怔。
林月明没跟他对过口供,所以这会儿也只能摇摇头:“哥说了,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别那么死板嘛,我跟他可是好朋友。”徐静说道。
“那也不行。”玄金说着也站起来:“我也去睡觉了,徐小姐,您也请吧。”
“切,傻大个子。”徐静见他躲开自己,顿时觉得无趣的很,不过她却没有挪屁股,而是躺在沙发上,直接甩掉脚上的透色凉皮鞋:“我就在这儿睡了,就不去房间里,要是被我弄乱了,倒是又要给你这屋主添麻烦了。”
“随您喜欢吧。”玄金无奈,只能转身离开。
只是尚未走到卧房,这客厅里的电话突然响了。
玄金眉头微蹙,快步上前,接起电话:“喂,怎么了?”
“金先生实在抱歉…”电话那头是小区的保安。
大半夜的,他的嗓音里满是歉意:“我是大门这边的保安,这么晚了本不该打扰您和您的朋友,不过小区门口来了一位特殊的访客,说是要见您的朋友,我看他是个医生,还推着轮椅,上头坐着个身插管的病人…”
玄金紧锁的眉头更深了。
下意识回头看向卧室的大门。
“让他在外面等着吧。”他说完就要挂电话。
谁知道这电话那头突然一阵嘈杂,紧跟着一道透着虚弱之气的声音闯入耳脑。
“金先生,我照您的要求把病人带来了,病人现在情况非常糟糕,根本没办法开口说话,我代她向你转达,请您一定要出手相助,不然的话,一条人命就这样要没了!求你了,我求你了!”
男人大叫着,声音忽远忽近。
后面明显是被保安给拉开了。
玄金紧蹙的眉头微微舒展。
将电话挂断后,来到卧室旁敲了敲门。
“哥,那医生来了,还把病人带来了。”
房间内沉默一阵,这之后猛然被人打开。
林月明睡眼惺忪,透着些血丝,猛地挤了挤眼睛后走出房门。
他的手指在胸口摸索,几根银针刺入身体内,猛的吸了一口气后整个人的状态都在急速恢复。
“哥,你…”
“没事,麒麟归元术。”
林月明手指轻扶胸口,取出了几根银针,却只见到这银针之上隐隐灰暗,刺处涌出几滴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