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是不服都不行了，就牛哥这速度，真正的情圣来了都得叫声爷爷。
旁人还拍了拍阿杰的肩膀：“臭小子，知道牛哥的厉害了吧？”
阿杰看的眼睛都直了。
这会儿被人，只是不断的点头。
“服了，真的服了，牛哥不愧是牛哥，打架一流就连泡妞都是强无敌！”
他嘴上说着，随后立刻站起身：“我以后就是牛哥的第一迷弟，你们谁都别跟我争。”
说完他就朝着牛哥走了过去。
边走，一边拍手叫好。
“牛哥，你真是…”
“好样的？”
阿杰走上前，却发现牛哥没了动静，就连匍在他身上的女人都没有半点声息，到了嘴边上的赞扬戛然而止，快步上前，却发现牛哥一张脸古怪的扭曲着，双目却是翻白，明显是昏过去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
阿杰有些摸不着头脑。
想推开女人，但小胳膊小腿的对方也没有任何力气，还真不是他能轻易弄开的。
于是只能蹲下身拍了拍牛哥的脸颊。
“牛哥。”
喊了几声，对方双眼终于恢复了些许清明。
看到是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我这是怎么了？”他嘴上嘟囔着。
阿杰说道：“牛哥，你撩妹怎么把自己撩晕过去了？”
一句话把牛哥最后的一点糊涂一扫而空，牛哥猛然醒悟，连忙紧张的叫道：“我见到鬼了，他妈的，晚上真有鬼！兄弟，你说的没错，这摊子他妈的真不干净啊！那女人嘴里会喷血！真他娘的是鬼！”
牛哥是恨不得把全天下所有脏话都说一遍。
只是到了嘴边上，却全都憋成了一个意思。
可紧随其后他却发现阿杰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对劲。
顺着他的视线向下看去，牛哥的瞳孔宛如地震，猛然收缩后一口气没上来，竟是又要翻白。
好在已经有所准备，这一次好容易缓了过来，牛哥这口气终于喷射而出。
“鬼啊！”
这一声吼响彻天地。
在这夜半的松江，即便是千米开外的野狗也要跟着嚎两声。
正在撸串的客人们被吓了一大跳，纷纷侧目张望。
而摊位老板见状也是连忙放下手里的活儿，走上前来。
见到是这桌客人。
老板眉头紧蹙。
“又是你们？你们还想干什么？”
“鬼，你这摊位不干净，有鬼！”
牛哥失心疯一般的鬼叫鬼嚎。
“你放狗屁！”老板瞬间绷不住了。
本来老婆受委屈了就已经够让人糟心了，对方一计不成，现在竟然还想搞得他生意做不下去！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这老板本来就五大三粗是个暴脾气，此时此刻更是压不住火了。
扯住这小子的脖颈子，直接一巴掌抽了上去。
这一下把慌忙中的牛哥抽的双目发星。
根本没想过要还手，委屈的要命，两眼含泪的说道：“我说的是真的，不信你看那女的，边说话边吐血…”
老板眉头紧蹙，此刻也终于看到在这昏暗的角落里，还躺着一道身影。
众人也看了过去。
昏暗的灯光下，女人歪歪斜斜的倒在地上，浑身没有一点力气的迹象，整张脸的色彩不一，似乎正是血色和肉色交合的痕迹。
店老板见状松开这小痞子，靠近女人后弯下腰查看。
只是这一眼下去，他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可他反应要比这普通人快的多了。
立刻回头大叫：“快打急救电话，这人受伤了！”
听到这个，食客们好奇的心提了起来，热心者连忙拿出手机，也有人直接起身来到老板身前。
“我们是康宁医院的医生，让我们看看患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