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我便被谢白从床上拉了起来。
“怎么了,谢白?”我睡眼惺忪,昨晚心事太多,熬到很晚我才搂着阴阳鱼睡着。
这会儿只觉得头昏脑胀,昏昏欲睡。
谢白却已穿戴整齐,他站在我的床边兴奋地说:“阳哥,你快点穿衣服,起来了带上王嘉咱们走,我帮他找到了一所小学。”
一听这话,我立刻便精神了,转身进了卧室叫醒了王嘉。
等我们二人收拾完,谢白已叫好了车在门外等着了,我们三人赶忙上车来到了谢白所说的那间小学。
这所小学建筑面积不小,整间学校里矗立着好几栋教学楼,作为市中心的一所小学,这学校肯定是托关系才能进的。
谢白走到一旁打了个电话,很快,学校里便出来一人,笑呵呵地向我们走来。
那是一个中年胖子,脸上还带着黑框的眼镜,笑容满面,格外和蔼。
这人十分热情,上来便拉住了谢白的手:“谢白老弟,好久不见你,你最近这是去哪里忙活了?”
谢白反握了回去:“最近在处理一些比较麻烦的事,确实好久都没过来看看您了。”
“谢老弟你法力这么高强,你处理的事情一定是非常难搞的灵异事件吧,能不能给我讲讲看?”校长似乎十分崇拜。谢白,对他大肆夸赞起来。
即使是解白脸皮这么厚的人,也有些撑不住这样的热情。他拉了胖子的手赶忙走到了我们的面前。
“校长,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阳哥,我们今儿来就是来帮这位小朋友王嘉入学的。”
这校长听完谢白的话,立刻便热情地迎了过来,将我们向学校里引。
“这位应该就是张大师吧?我听谢老弟提过你。我们学校师资力量非常强大,您的孩子在我们这儿一定会获得非常好的优质教育。你放心,谢老弟的人我一定好好安排,这位王嘉小朋友我立刻给他安排到尖子班去。”那校长格外的热情,王嘉被吓到了,直往我身后躲。
我低声询问身边的谢白:“你和这人是怎么认识的?他怎么好像非常感激你?”
谢白悄悄凑到我的耳边:“我在处理阴阳诡事的时候,曾帮他处理过灵异事件。当时这所学校有一栋教学楼闹鬼,不仅资源浪费不说,学生们也根本不敢进去上课。我帮他把鬼除了,所以这校长从那以后认定我是这世界上少有的大师。”
我倒是有些意外,这谢白年纪不大居然跟各路的不同阶层的人竟然都有联系。
那校长将我们引到了办公室,倒了三杯茶请我和谢白坐下。
“你们先做,我这就去拿入学申请书,你们在上面签字就行,我现场给你们盖章。”递完茶水,校长便急匆匆地出门拿文件去了!
我对这所学校还是很满意的,墙上挂着的证书都明白的告诉我这学校的资质与教育水平确实不错,那校长并没有吹牛。
很快,这校长便拿着几张纸回来了。
我详详细细地阅读了入学申请书上的文字,觉得没什么问题便签了字。
校长接过文件立刻大笔一挥,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于是,王嘉入学的事情就这样被敲定了。
我谢过校长刚打算离开,这校长就神神秘秘地拉住了我:“张大师,你难得来我们学校一趟,哪能叫你这么回去呢?谢大师曾经教过我一个升官发财的阵法,我现在就给你摆阵,一定让你回去后官运亨通!”
我还没来得及阻止,那校长便热情洋溢地出去准备东西去了。
不一会儿,这校长就拿了一只香炉,拎着几根香回来了。
他先是虔诚地将桌子上的东西拿开,腾出了块空地,再将香炉公公正正地摆在桌子中央,随后将几根香点燃插了进去。
“张大师跟着我一起念,嗡哇苏达咧司哇哈。”这校长随后念出了一段极其古怪的音节。
我有些莫名其妙。
不过这校长热情难怯,我也只能跟着他一块念诵这奇特的咒语,整整念了五遍这才罢休。
校长领着我们走出了他的办公室:“你放心吧!这咒语绝对有效,想当年我在这咒语的辅佐之下,很快便带着我们学校取得了是最优小学的称号。你们回去后一定能够升官发财。”
我觉得有些好笑,这校长认真的样子确实十分好玩,不过我倒觉得这不像是个正经的升官发财的阵法,反而像是糊弄小孩子玩的。
不过我也没有当场戳穿,而是点头对校长表达了我的感谢。
王嘉要等到第二天才能过来上学。
于是,我们便先将他领了回去,去了超市给王嘉准备起了上学用的文具用品。
回去的路上,我用胳膊肘碰了碰身边的谢白:“那阵法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我看着好像不是那么正宗。你们哭丧一脉还会阵法?”
谢白坏笑一声:“我们哪里会什么阵法,那不是什么升官发财的阵,我只是给他搞了个升官咒,让他提提运气而已。至于他的学校能够被评为什么优秀小学,应该是自身实力本来就比较强吧。”
我有些无语,谢白这人什么都好,唯有一点,这嘴皮子也太能忽悠人了。
第二天一早,我便早早地准备好了王嘉需要用的用品,送他去上学。
谢白跟着我一块儿出的门。
“阳哥,我的假期快要结束了,我得回去上学了。今儿是周一,我必须得去学校报道。”谢白走的匆忙,据他所说,是他的假期实验作业还没做呢。
我赶忙拉住谢白:“可是我不是让你帮我联系胡桃酒吧的老板吗?你这一走什么时候我才能见到他啊?”
谢白神神秘秘凑到我耳边:“阳哥,你不信任我啊?我已经在跟那里的人联系了,放心吧,指定给你个结果。”
“那你得什么时候回来?”我抓着谢白的袖子不松手。
“下个星期周末吧,这星期我要全心全意的把我的作业补完。否则我们的导师那可是个母老虎,得把我骂死。”
说罢,他就一溜烟的溜了。
我叹了口气,只能无奈地等着下周谢白周末,我们再一起去胡桃酒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