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二老板和大老板之间一直有矛盾,两人一度为盈利之后如何进行利益的分配而互相斗争。
最后,二老板想出了一个阴损的点子。
他托人找了个大师,寻到个害人的法子,便是在工地的水泥中混入些骨灰,而且这些骨灰一定要是枉死的那些人死后尸骨所炼制的。
这样当这些混入了骨灰的水泥抹在墙上之后,便会让这处闹鬼。
听完了这二老板的话,我和谢白都有些发怒,谢白恶狠狠地踹了这二老板一脚。
“跟我走吧!咱们去找大老板说道说道。”这二老板明显十分不情愿,不过面对凶神恶煞的谢白,这二老板不同意也得同意。
我们俩压着这二老板来到了大老板的家,很快便见到了大老板把事情的经过全部交代了一遍。
这大老板刚刚跟二老板通过电话,听我们叙述也知道了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
他叹了口气让我们放了二老板,接着询问我们说:“那两位大师,这工地上的事情有解决的办法吗?”
我支了个招给大老板:“现在想要补救确实有点晚了,不过还是有办法的,你需要准备些黑狗血放到每一层的墙角,然后烧纸七七四十九天,等告慰了这些亡灵,他们就自己会离开的。”
“就这么简单?”这大老板明显不相信如此简单便能够解决此事。
我点点头:“就是这么简单。另外,我还需要斋蘸七日,等我做完了法事,这公寓楼里面就不再有鬼打墙这样的灵异事件发生,你就可以遣人进去布置黑狗血和烧纸了。按我说的去做,绝对能够将公寓楼里面因骨灰引起的怨灵全部都去除掉。”
“行,那我就遵从大师的建议,明天就安排人,这就给大师布置道场!”这大老板也答应的非常的爽快。
打成了一致意见,这大老板接着便准备了一桌的酒菜,请我和谢白上桌吃酒。
大老板对我们二人万分感谢:“真是谢谢两位大师,无论接下来除不除得了那些冤魂厉鬼,我都感谢你们两位帮着我揭穿了这二老板的阴谋。”
我故作高深地摇了摇头,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这大老板立刻便对我和谢白更加的恭敬,他举起酒杯再度敬了我们两人各一杯酒,兴高采烈地说:“放心吧二位道长,只要这件事情能够得到妥善的解决,我一定会花费重金奖赏二位大师,绝对不会亏待你们两人。”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餐桌上宾主尽欢,我和谢白二人也吃得浑身舒坦,这才离开了大老板的家。
事情得到了解决,虽然还没有进行七日的斋蘸,但是谢白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回去找白先生复命了。
谢白醉醺醺地走在我的身边:“走吗阳哥,咱们去胡桃酒吧,这种喜庆的事情自然要赶快告诉白先生。”
我却摇了摇头,将站在路边打车的谢白一把拉了回来:“别去,事情还没解决,我们还得回去看看。”
夜里的风挺凉,一阵冷风拂过谢白,他顿时清醒了不少。
谢白他看着我,有些莫名其妙地反问:“怎么可能呢?而且阳哥刚刚我都没有拆穿你,明明只要他们虔诚的烧纸,并且放黑狗血就可以解决的事情,其实完全用不到做法事。你是不是想额外的捞些油水,好养王嘉呀?”
看着谢白嬉皮笑脸的样子,我没有搭话。而是拉着谢白向回走,不一会儿就重新站在了那工地的前面。
今天的夜色格外的阴沉,路边的街灯也有些昏黄闪烁,有盏路灯明明暗暗,似乎是灯泡坏了还没有被有关部门修理。
站在这样凉风习习漆黑的夜晚街道。上,谢白的酒完全醒了。他哆哆嗦嗦地往我身边靠了靠:“阳哥,你又要干什么?这大晚上的,咱们还要进去吗?”
我笑着对谢白摇了摇头:“你以为事情就那么结束了吗,你还记得我们之前看到的地骸么,那么大规模的地骸岂会是一个现代的什么大师能够建造的出来的?”
“你是说这里面搞鬼的不只是一个人?”谢白睁大了双眼,好像理解了我回来的意思。
我点了点头:“我能感觉得出,确实公寓楼的墙壁上有问题,很可能就是那二老板搞的鬼。但是同样的,这工地也不干净,像地骸之类的东西都没有清除掉就开始进行施工,这可是非常不应该的事情。”
“而且……”
我话题一转,有犹豫地没有继续往下说。
这可把谢白急得够呛,他抓着我的胳膊不停地询问:“还有什么阳哥?你快点告诉我!”
我摇了摇头,看向细白:“你觉得像大老板那样一个知道白老板,并且对这世间上的阴邪鬼事略有了解的人,可能连二老板这样一个小小的计谋都识别不破吗?”
“你是说这大老板也有问题?难道他也在这工地上搞了什么鬼然而我们没有发现,难道那地骸就是……”谢白骇然地退了一步,简直不敢相信他的猜测。
我摇了摇头,否定了谢白的瞎猜。
我转过身径直看向这漆黑的,阴气森森的工地:“你还记得我们告诉大老板,这工地上二老板在搞鬼时,他的神情吗。那是种了然于胸的确定,并不是初次知道时的震怒。”
我向前走了两步,再次来到了工地的围墙下,挽起了袖子往上爬:“我觉得这大老板不仅知道,而且很可能早就识破了这二老板的计谋。但是他却想将计就计将这二老板给拽出水面,从而渔翁得利。”
我翻入了墙内,顿时一股阴冷的感觉袭来。
我所料的不错,这里面果真还有其他的东西,不只是之前的地骸和二老板所设置的阴谋。
这里面明显还有比这更加阴邪的东西,在暗处窥视着我们,时刻伺机而动。
谢白也跟在我身后翻了进来,看着面前的黑暗往我的身后站了站:“阳哥,那我们就这么进去?”
我点了点头:“走,就这么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