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能如他所愿?
我立刻便从身上摸出了黄符,对准了谢白的脑门便拍了下去。
“吱吱!”
谢白吃痛,口中竟然传出了吱吱的叫声,就像是某种动物一般。
“谢白,你到底怎么了?”我不停地晃着谢白的身子,试图让他找回自己的意识。
前边的司机师傅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儿了,他将车往路边慢慢开,一脚刹车便突然停了下来。
“你们两位要不先下车,你们的车费我也不要了……”
那司机师傅哆哆嗦嗦的,一眼都不敢看向我们两人。
我还没来得及回应。身边的谢白竟然摁下了门把手,噌的一声推开门便冲下了汽车。
我也不敢耽搁,对身后的司机师傅喊了句:“该收多少收多少,我稍后在平台上给你结单,你现在结束行程吧!”
喊完我便顺着敞开的车门也蹿了出去,向着谢白逃跑的背影追了过去。
谢白这个时候哪还有个人样,原本他还能用两脚向前不停的狂奔。
但见我追了过来,谢白竟然突然身子一沉,换作四肢着地,像是一只豹子一般疯狂地向前奔逃。
“谢白回来!”我在后面追赶着,一步都不敢落下。要知道这一旦丢了谢白,之后再想找人,可不一定能找的回来了。
我不停地从身上摸出符咒向谢白丢去。
然而谢白的反应很快,几次符咒丢过去都没打中他,居然全都落空了。
“这可怎么办,地上都有血迹了,谢白的手可受不了这么高强度的奔跑。再想不出办法不仅他的手会废,我的腿也得废,要知道现在这个速度我也坚持不了几分钟。”
我追在谢白的身后,大脑在不停地思索和运转着。
眼瞅着我和谢白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我知道不能再继续放任他这么跑了,既然生活在社会上那我就要借助群众的力量。
于是我拿出手机迅速地拨打了报警电话。
很快,周围的片警便出动了。
“你这朋友是怎么回事,怎么还模仿动物四肢跑路?”
一个老警察都被谢白的操作惊呆了。
可能他从业这么多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怪事。
我知道想让警察们尽心,必须得说些实话,但又不能全部坦言相告。
因此我对着老警察编出了一套谎言:“他脑子有点问题,最近才查出来的。好像是加班加的太多压力太大导致的,我本来想着今天带他来街上溜溜弯也许情况能好一些,没想到居然搞出了这么一出。”
这老警察是个有人情味儿的,我这么一说他一下子便对谢白产生了同情心。
这老警察立刻通过对讲机对着其他的警察们交代了起来:“这人有攻击性,不过尽量采取温和的方式抓住他,别伤了他。”
虽然谢白跑得快,但是奈何不了一堆警察人多力量大。
很快,他们便将谢白逼到了一个死角里,接着便以妨碍社会治安的罪名将他给抓了起来。
“吱吱吱!”
谢白不停挣扎,无奈根本不管用,还是被一众警察给带到了局子里。
我千说万说,还给警察们塞了不少烟,这才将被五花大绑的谢白给带了回来。
我将谢白带回了家。
路上他依旧不停地挣扎,路上没有一辆计程车敢载我们两个,最后我还是勉强花了个大价格才找到了辆小摩的,给我们两人捎了回去。
要不是我拽绑绳拽得紧,路上谢白就能挣扎着从摩的上溜下去,再度跑路!
“对不起啊,谢白,只能委屈你先忍一忍了。”
回到家后,我便立刻用绳索将谢白给捆在了床上。
“驱鬼符好像不行,那就再试试镇尸符……”
我从身上掏出了各种各样的符咒,一张张在谢白身上尝试。
然而却没有一张符咒好使,我试了一个来小时,谢白都没恢复到他原本的状态。
我正一筹莫展之际,谢白突然转身后背冲向我,直接便放了个臭屁。
“生化武器啊谢白,你这是干什么?”我捂着鼻子慌忙后退,这也太味儿了,屋子都有点呆不下去了。
谢白一见这攻击有效,立刻便加紧了动作,拿出了要把我熏死的势头,不停地释。放着臭气。
“谢白,这是脑子哪根筋不对了?”我急忙躲了出去,对于床上绳索的结实度我还是挺有信心的,即使我人不在谢白应该也是挣脱不出来的。
此刻,我的脑海中回想着谢白刚刚的样子,我突然灵光一闪,隐隐约约有了种猜测。
“之前那黑袍道士召唤出来两只大红毛狐狸是两只狐仙儿,难道这次来的是黄仙?”
我回忆着谢白刚刚一路上的动作,顿时对心中的猜测越发的肯定。
“谢白指定是被黄鼠狼给附身了,所以才会有那双黄澄澄的眼睛,而且还做出了刚刚那种动作……不过,这黑袍道士法力一般,手段还真恶心人!看来这人刚刚就藏在平房的暗处,不知用什么法子弄出了这狐仙,才让谢白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心头愤恨刚刚为什么没再细心一点,若是能当场把这黑袍道士给捉出来,那早就能解决这一切的祸患了。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最重要的是我必须要找到方法,立刻将这黄仙从谢白的身体里逼出来才行。
“黄鼠狼比较害怕猫狗,要不我去找来只狗试试?”
我从楼下的餐厅里借来了只大白狗,带着它走回了卧室。
大白狗一见到谢白,便立刻汪汪的大声叫唤。
而谢白在听到大白狗叫唤的一瞬间,立刻身子开始瑟瑟发抖,挣扎着便向后退去。
“有门啊!”
我看着这立竿见影的效果,立即将大白狗拴在了床头旁,让这狗对准谢白不停地嚎叫。
当然,我留出了足够的安全距离,免得这大白狗真的扑上去,将谢白咬伤那就不好了。
然而,很快地,20分钟过去了。
我向前走了两步,想看看谢白是不是已经恢复了。
还没等我走近,谢白那凶狠焦黄的瞳孔就锁定了我,对准我的脸不停吱吱叫着,若不是手脚被捆绑,他指定能上来挠花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