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唉,消消气,消消气,胡总是觉得我为了跟你抢生意给你使绊子,所以才让你亏损记恨我,有什么事情我们把话说开不就好了,你这样憋在心里多不好,看吧,如果我今天不邀请你来,我都不知道你对我的误会这吗深。”
“有什么误会,你陈方本事儿不小,我都知道你请法师做法让你生意昌隆,还有你使的小手段。”说了一半胡天正突然止住不在多言。
我听了胡天正的话心中了然,看来事情越来越好玩了。
“胡总啊,你这可就冤枉我大了呀,你是从何人口中听到我请法师做法,让我的生意昌隆啊,要真有这吗好的事情,那天下人人都是大富豪了,都想着请个法师做法让自己变有钱人不就好了。”
“陈总,既然话都说开了,是我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听了小人的话误会了陈总,我这人心直口快,再加上最近公司的事情确实太让我心烦。”
“大家都是生意人,理解理解,我看胡总也是个爽快人,要不今晚一起喝个几杯,顺便谈谈接下来的合作如何?”
“'这,不太好吧,要不这样,下次吧,我这次确实公司还有事情我没有处理完,等下次我亲自请陈总。”
我实在不想在听他们你来我往的就中途借故离开,但事实上我又留了个小纸人在那里偷偷听着他们的对话,顺便透过小纸人的视角看到了一下更细微的事。
我催动小纸人在倒霉蛋耳边说了些什么,小纸人没办法接近胡天正,只能透过倒霉蛋身上看了看,在快要碰到的时候小纸人突然前端烧了一部分。
胡天正察觉不对劲赶紧掏出胸。口的东西,倒霉蛋也是机灵,“唉,胡总,你这挂的是什么,好精致啊,护身符吗,我第一次见这种样式的护身符,我能再看看吗?”
“小玩意儿,小玩意儿,不值钱,是我一个朋友去寺庙的时候顺手带给我的,最近麻烦事儿多,这玩意儿也不知道管不管用,时候不早了,我就不多逗留了,合作的事情再说吧,走了。”
“唉,胡总,这才来多久,不在多留一会儿。”
“不了不了,走了。”
“那我送你吧。”
“不,好吧,多谢了。”
我等着倒霉蛋把胡天正送走之后就下楼坐在了刚刚胡天正所坐的位置上伸手摸了下,放到了鼻尖闻了闻,正巧这一动作被回来的倒霉蛋看到。
“不是吧,大师,你竟然还有这种癖好。”
我呗突然出声的倒霉蛋吓了一跳,有听到他说的话气的半死,“滚蛋,我可没有那种恶趣味,这男人身上的死气太重了,怨气也很大。”
“大师,真的是他?”
“八。九不离十,而且,自从他来了之后,你没发现,他对你这里很是抗拒,就包括你送他走的时候也是有些慌乱,像是知道你这里有什么东西一样。”
“我这里能有什么,除了我就是,女鬼,难不成那女鬼跟他有关系?”
“有没有关系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两具棺材确实跟他脱不了关系。”
“好家伙。”
“对了,你在那个男人身上看到了什东西吗,我当时没有正面看清楚。”
“哦,大师你说的是他脖子上挂的那个牌子吗?”
“嗯,我要具体一点的,最好你可以画下来。”
倒霉蛋随手找到了一本记事本拿出笔在上面画了起来,画完之后递给了我。
我看着那奇丑无比的画,有些不忍直视,不过好在自己还有些印象,配合他上面画的一些细节倒也能看出来个大概。
“大师,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你对这个胡总,了解多少,生活方面上的,比如作风,有什么不良嗜好?”我合上记事本出声询问倒霉蛋。
“这个,我其实了解也不多,更多时候我是听过助理才知道,而且,我们这些商人,只有不是摆在明面上的,当然,我除外啊,只要你能挣钱,渠道安全,谁管你背地里是什么样的。”
“一点了解都没有?”
“我平时也不是很八卦的好吧,依稀好想听公司那些八卦的小女生说过,好像是他年轻的时候有些本事,但家境不好所以靠他老婆白手起家的,他岳父上头有些关系,但因为受贿被抓了,之后他跟他老婆好像就离婚了,两个人还挺恩爱的,离婚好像也是为了不拖累他吧。”
“你这不是挺了解的嘛,怎么还说不知道?”
“有些时候众人说一件事儿,死的也能给说成活的,圈里一直再传,我听了也就当过了一遍,但至于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知道了。”
“嗯,这一点我倒是很看好你,不过这个胡总很可疑,你知道他脖子上戴的是什么吗?”
“看着像普通的护身符,但是看起来又不太像。”
我给倒霉蛋解释了一下,“那东西叫佛牌,如果是正经寺庙支持开过光的铸造确实可以保佑人一生平安,但反之,被我这种术士开过光的,当然,用法和材料的铸造问题,则叫阴牌,这两者及容易被搞混,他说是朋友带给他的,我信,但那个朋友一定是个跟我一样会些门道的,不过我们是不同派系的,他们那行应该叫暹罗法师。”
“暹罗法师?”
“对,你画的这个就是阴牌,银牌的铸造很是特殊,其中还供奉着枉死之人的鬼魂,用来帮戴佛牌的人达成心愿。”
“这吗神的吗?”
“无奇不有,而且,我可以肯定,你那个对手的阴牌里一定有亡魂存在,但已经快要油尽灯枯了,所以他身上才会散发出恶臭。”
“那大师你刚刚在沙发上摸来摸去是为了什么?”
“你自己看?”
倒霉蛋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向刚刚胡天正坐的位置,摸了摸,上面能够清晰的感受的很微小的粉尘,虽然很微小,但是能感受得到。
“这些是这吗?”
“骨灰。”
倒霉蛋瞬间一脸恶寒,“这,这怎么还随身装骨灰啊。”
“不是装的骨灰,是他自身的。”
“咦,自身的?”倒霉蛋更加嫌弃,干净去卫生间洗了把手,随后又拿了一条湿毛巾扔给了我。
“法师,赶紧擦擦吧,怪恶心的,怎么还随身掉骨灰。”
“那是被他脖子上的阴牌吸收的残渣,阴牌这玩意邪性的狠,它的作用你还记得不?”
“存亡魂,可以完成佩戴者的心愿。”
“是的,我猜测这人跟你应该差不多大吧,可你看他的样子,排除他现在的生活习惯,看起来就跟个五六十岁差不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