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腿抬…来到盛世三楼。
“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微微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神色,无一不说明了她仿佛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安言君看着眼前瘦了许多的安如书,眸色淡漠得看不出半点情绪,仿佛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安言君,你居然敢无视我。”安如书咬牙切齿,攥紧拳头:“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知道今晚我们一家人来这里吃饭,特意尾随来的吧!不过你这消息不准确啊,我们都吃好了没有时间看你摇尾乞怜。”
冷眸淡淡,冷冽至极。
“我就知道,说什么断绝关系,安言君你这算盘打得可真好,公司现在正常运行了就舔着脸来和你那个死去的妈一样,赖在这个家不走。不过你要是…”
“咳咳…咳咳”安如书挣扎着,断断续续的声音自喉咙出传来:“安…安言君,你…放开我。”
“说啊,继续说,我听着。”捏着下巴的手逐渐用力,薄唇来到她的耳际,冷眸里残忍嗜血至极。
“你…”
恐惧自灵魂深处传来。
“言君,你在干吗?”
宁舒急忙走来,包厢门口还有安京问和安执景,纪律以及纪星辰。
安言君冷眸淡瞥一眼拽拉自己手的宁舒,“管好她,否则下次就卸了它。”
手一用劲把安如书像丢破布一样丢出去,宁舒虽然慢了半拍还是接住了她,否则安如书可就会狼狈的一摔。
豆大的泪水从安如书的眼眶里掉落,划过她苍白到了极致的容颜,在脸上留下一片泪迹,下巴红红的,带着狼狈和不堪:“弟弟,我就是看到你来和你打个招呼,你…妈妈。”
扑进宁舒的怀抱里。
宁舒:“言君…”
安京问大怒:“安言君。”
“看来不够痛啊,还是像疯狗一样乱咬人。”安如书忽略两人,冷眸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安如书。
安如书紧握成拳指甲一下子就刺进了肉里,掌心和下巴火辣辣的痛意,让她濒临失控的理智,稍稍清醒了一些,她深吸一口气,平复内心翻涌的愤怒,不甘和痛恨:“弟弟,你在说什么?”
“安如书,装傻也不是这么装啊!有必要吗?这样显得你智商为0。”安言君冷嗤一声,随后看向宁舒,薄唇一勾:“我都怀疑她是不是你俩生的了,你俩的心机她怎么一点也没有学到精髓。”
安京问:“逆子,你说得什么混账话。”
纪律:“安总。”
“抱歉,让纪兄看笑话了,这逆子…唉。”
纪律没说话。
宁舒瞳孔一怔,手微微一颤,“言君你这话可不能乱说,你和如书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我们回去说,嗯。”
“我收回刚才的话,在听不懂人话这一点上你们还是挺像的。”
冷笑。
“打开天窗说亮化,我们现在是桥归桥路归路,不必装那父慈子孝,继母贤良,因为这种东西在我们之间永远不可能出现,管好她的嘴,你们这肮脏的口中不配出现她的名字。”
安执景:“桥归桥路归路,那你是不是得放弃继承人的股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