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们身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有没有特别之处，看过就知道了。”
佟蕴婕说完，也没有在和肖琛说什么，而是起床洗漱。
有些时候，眼见并不一定为实。
当佟蕴婕和肖琛走到密室的时候，惊讶了一把。
知道那什么烙铁，鞭具，夹指板等等一些刑具。
看到当场在用，又是另外一种感受。
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坚持下去的人，佟蕴婕挺佩服的。
只是怕痛她，只要一样用在自己的身上，肯定会全盘托出了。
佟蕴婕不知道的是，即使是自己遇到了，也不会说半个字。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一共有几个人？”
“五个，有一个心脏被刺偏了，不然熬不到现在。白斌用药掉着，关在另外一间。”
“这些人从被抓之后，就一直在用刑吧。”
“是。”
“我知道了，进去吧。”
佟蕴婕看着已经被折磨得血肉模糊的人，心里一阵反胃。
强压住那股想要逃走的冲动，往里面走去。
“参见王爷，参见王妃。”
见到肖琛和佟蕴婕到来，其他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就在他们出声的到时候，那些受刑的人抬头看了一下。
佟蕴婕注意到其中一个人的眼神似乎有些东西。
“怎么样了，都说了点什么？”
“启禀王爷，没人开口。”
没人开口，那就意味着之前这几个时辰都是白做工了。
看来都是硬骨头，一般的惩罚对他们不起作用。
而且还有一个问题，没有一个人选择自杀。
“知道了，你们先退下吧。”
“遵命。”
既然佟蕴婕来了，肖琛就觉得没必要让其他的人浪费时间了。
目前为止，这套手段对这几个人起不到什么作用。
“等一下。”
刚准备抬脚的人，听到佟蕴婕的话都站着没动。
等待着佟蕴婕吩咐。
“留下一个，其他人都分开关押。再有，我要在晚膳之前，每个人都都必须有一份口供出来。。”
“属下无能，还请王妃明示。”
“怎么审问，我已经备好问题，你们照着问就可以了。”
“遵命。”
佟蕴婕说的时候，几人抬头看着她。
他们知道肖王妃，但不知道她是怎么样的存在。
只不过一个庶女，机缘巧合之下救了肖王爷，才入的肖王府。
刚刚那语气，可不是一般的女子该有的威慑。
而且肖王府的侍卫，对这肖王妃的话没有半分不满。
一个看不透的女子。
他们打量的目光，佟蕴婕用余光尽收眼底。
小瞧女子，可是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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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佟强有些担心的看着几个孩子。
夜探马场，无非是想对孩子出手。
只是这几个孩子，到底是因为什么而被人惦记了？
“爷，那人是宫里出来的。”
“可是因为我的缘故？”
暗卫没有说话。
宫里那位的心思缜密，没人能猜得出他想的。
前有刺杀肖琛，后有刺杀孩子的举动。
按理说，佟蕴婕和孩子，并不会威胁到他什么。
“派人密切关注，通知各副门，挑选十个有身份的人尽快赶到京城，随时候命。”
“遵命。”
皇宫又如何。
朝廷又如何。
都说虎毒不食子，那位可连自己的子孙都不想放过了。
佟强看了看囡囡的小脸，嘴角的那欲滴未滴的口水。
笑了。
不管江湖如何险恶，外公都会护你们周全。
同样的悲剧，不会再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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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被带走，佟蕴婕让留在来的那人坐在椅子上。
而后又找来了两把椅子，和肖琛就坐在对面。
中间隔着一张桌子。
“有没有想过，一旦你们成功了，等待的就是死亡。”
佟蕴婕看着留下来的人问道。
那人没有回答，佟蕴婕也不指望他现在开口。
“难道你们以为，替皇上来杀肖王府的小主子，能留你们活命，留你们家人的活命。”
佟蕴婕说完这一句，从杀手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惊愕。
马上转头看向肖琛，见到他一脸的不可置信。
佟蕴婕苦笑了一下。
这个大胆的想法，也是在来密室的路上才想通。
“给你半炷香的时间，若是你肯老实交代，我们不能保证你的死活，但能保住你家人的命。若是不肯说的话，想必你们马上就能在黄泉路上见到了。”
说完，佟蕴婕咳了一声，看向肖琛。
“王爷，若是我半炷香之后杀了此人，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现在杀了都无妨，反正他不开口，与尸体无异。”
肖琛觉得佟蕴婕想法错了，暗卫未完成主子的事，本就不会好过。
若是他们是过来暗杀的话，失败就意味着死亡。
佟蕴婕知道肖琛想错了。
暗杀失败，不是等着主子赐死，而是自裁。
若是没有自裁，那就意味着他们还有期待。
要么有人能救他们。
要么就是有家人放不下。
等了好一会儿，佟蕴婕见他还没打算开口。
“事不过三，我在说一次。老实交代，保你家人无忧。若是不肯说，那我就马上送你们去见面。”
“王妃怕是在说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说笑。不是皇上派你们来的，还是你要告诉我，你们都是孤儿？亦或是你们并不怕死？”
“是杀是剐，悉听尊便。”
“寒山半山腰，寒氏。”
“你到底是谁？”
听到这里，那人再也不淡定了。
佟蕴婕没说话，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事不过三，要么说，要么死。
就这么简单。
佟蕴婕定定的看着他，等他说。
那人看了一眼佟蕴婕，又看了看肖琛。
犹豫了一下，开口了。
“王妃说的没错，我等奉命前来，刺杀小王子和小郡主。还有……”
“还有什么？”
肖琛就像掉入冰潭里，心里，身体都凉透了。
自己拼命维护的人，却想要自己的命，想要自己的孩子的命。
这些年给的恩惠，只不过是为了利用自己。
“不管事情成功与否，都推到杀界门，还有方耀国身上。”
“你们五个，都是同一个主子吗？”
“是。”
只不过，在回答的时候，那人有一丝的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