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绵现在很嗨,因为顾桢开车技术太好了,带着她一路狂飙。
尽管后面有好几辆车子在追赶他们。
“顾先生,小心左边!”
南绵见左边的车子有人用木仓指着他们。
顾桢淡定操作方向盘,车子一扭,撞上去。
咣当一声。
把那辆车子里的人都给震起来了。
“厉害!”南绵兴奋拍掌。
顾桢看她一眼,见她眼睛发亮,脸颊微红的样子,笑出声。
“没想到你也喜欢刺激。”
“哈哈,还行还行。”南绵立马收敛了些。
顾桢在前面路口转弯,然后车速开始慢下来。
“他们追上来了!”南绵回头看到三辆车子越来越近大声叫喊。
顾桢却直接熄火。
“下车。”
“啊?”
“警局到了。”顾桢看着外面露出笑容。
南绵转头,看到门口进出的警察,立即对顾桢竖起大拇指。“顾先生,高!实在是高!”
顾桢笑而不语,推开门下去。
而那些追他们的人眼里只有一百万,见他们还下车了,更加加大马力。
顾桢拉着南绵的手走到台阶上,正好避开他们想用车撞人。
“我要报警。”顾桢拦住一警察去路,指着那些从车上下来的人,“他们试图谋杀。”
警察一看,带木仓带刀还凶神恶煞。
“都别动!”
警察大叫拔出配枪。
其他的警察纷纷拔出来,就连警局里面的都被叫出来。
这些人很快被警察围起来,他们不得不举手投降。
他们抬头看见顾桢跟南绵,正站在台阶上微笑朝他们挥手,气得差点吐血。
一场危机比顾桢巧妙化解。
做了笔录后,他带着南绵离开警局回家。
“我的车还在路上呢。”南绵才想起这事。
“我们直接打车过去看看。”顾桢建议。
“行。”
两人打车回到南绵被绑的地方,但车子被砸坏了。
“肯定是那帮人干的。”南绵心疼看着车子,这可是她大哥专门为她量身打造的,全球唯独一辆。
“这下可咋办啊,回头大哥回头我怎么跟他交代?”南绵蹲在车子旁欲哭无泪。
“我认识几个修车的,他们也许会有办法。”顾桢站在她身边拿出手机。
“真的吗?那太好了,谢谢顾先生。”南绵兴奋站起来。
用力过猛,人都晃了下。
顾桢及时扶住她,一边打电话。
打完电话等了大概半小时,就来了一辆拖车,把南绵的车子给拉走了。
开车的司机告诉她,大概四五天能修好。
听到这个消息,南绵别提多高兴,非常热情欢送人家离开。
“哎呀,我可是太幸运了。”南绵转身看着顾桢。
“遇到你这么好的人,今天不但救了我,还帮我这么大一个忙。说吧,顾先生,你想要什么奖励?”
闻言,顾桢挑眉,给他奖励这种话还是第一回听到,挺新鲜,“我没什么想要的。”
“不行。”南绵摇头道,“说好奖励就是得有,这样吧,我回头看着给你买点什么。”
“随你喜欢。”
“对了,顾先生,今天绑架我的那个人跟你到底有什么仇怨啊?”
“以前工作跟他有点摩擦,我手头上掌握了一些证据,他最近估计是知道了。”顾桢随口编理由,但也有一半是真实的。
“哦,原来这样啊。那他没达到目的,肯定还会再来找你吧。”南绵担心道。
见她没有任何怀疑,顾桢眼神柔和但同时也有些担心以后她要知道真相会不会跟他闹。
“我随后会把证据交给警方,他想必逃不掉法律的制裁。”
“那就好。”
南绵点点头,又想到另一件事情,“对了,以后你得跟我一块加强锻炼,免得又遇到今天的事情。”
“嗯。”顾桢没有任何意见点头。
南绵对于他的百依百顺很满意,“好啦,该回家了。”
“嗯。”
“我发现我说什么你都一个字,不能换一下么?”南绵打趣。
“好。”顾桢经过一番思考。
“算了,回家不要说漏嘴,咱门来对口供。”南绵无奈翻白眼,凑近说她想好的理由。
顾桢听完,又是回复一个“好”。
南绵想起来在这段相处的时间里,不管她要求顾桢做什么,他都只会说一句“好”“听你的。”
这让她心头发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呵护。
“回家。”南绵收起飘远的心绪,主动拉起他的手。
顾桢看了眼两人的十指相扣,柔柔地笑了,眸子新鲜明亮。
凌晨两点。
南家三楼卧室。
南绵抱着被子睡得呼呼呼的。
穿戴整齐的顾桢从外间进来,站在床边直勾勾盯着她看。
“顾先生,快跑!”
南绵嘟囔着翻身。
顾桢听见后,蹲下来与的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
“小丫头,梦里都是我吗?”他疼惜轻轻摸了下她的小脸蛋。
南绵突然皱眉,声音拔高起来,“顾先生,回来,那里危险。”
“我没事,我在这呢。”
顾桢轻轻抚摸起她的头发,细声软语哄着,“乖乖睡,我在这呢。”
他的安慰南绵还真听进去了,不安的眉头缓缓舒展开。
还抓过顾桢的手用脸蹭了蹭。
顾桢就这么看着她,直到他兜里的手机都快要震散架了,他才把手收回。
南绵下意识皱眉,他将一旁的小玩偶塞进她手里。
她抱着翻身,也没有醒来的迹象。
顾桢这才走出来,看到变成床的沙发,冷笑了下。
迟早一天他会把这个沙发给拆了。
顾桢在不惊动南家一个人的情况下走出大门,上了门口的车子离开。
车子带着他来到一幢别墅。
王火火已经恭候多时,见到他立马上前,“九爷。”
“说了吗?”顾桢淡淡问。
“还没。”王火火擦了擦额头冷汗。
“带到地下室去问。”顾桢移步走进别墅大厅。
王火火领着他的吩咐去办事。
十分钟后。
王火火带着吓得腿发软,还尿了裤子的黄历出现。
“九爷,他说他什么都愿意招。”
王火火看着黄历露出不屑的笑,之前倒是挺硬气的,去到地下室后,什么骨气都没了,哭着喊着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