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洋可抱着一推书回家的时候司徒妈妈奇怪的问:“你这是要考研?可现在才考年纪会不会太大了点儿。”
司徒洋可没说话,一溜烟儿的回了自己卧室,开玩笑,要考研还等现在。
各式的犯罪心理学教材,司徒洋可忽然有些不知道该从何下手,可在难啃的骨头她都不会怕的。
让她还担心的是官网上面还没挂出要招人的信息,也不知道阮慧雯的消息准不准。
已经许久不曾这样认真学习了,司徒洋可一时间还有些不习惯,我把这归结为年纪大了的缘故。
------
连续工作了一天一夜的刑警队员们在经过一晚上的休息之后又投入了高强度的工作当中。
肖凡琛,陆明修和大陈三人一大早就在警队门口集合准备朝着安康疗养院出发,也就是田婉所在的疗养院。
昨天晚上大陈已经从南林医科大调出了自愿者名单和这两年的活动地址。
果然如肖凡琛所料,去年年末的时候陈沫参加了安康疗养院的一次义诊活动,但是从那之后自愿者协会就没再组织过学生去过安康疗养院。
当然不排除那之后陈沫自己去过。
安康疗养院虽然地处郊区,离市区驾车两个小时能到,由于地处郊外,所以空气清新,青山绿水的是一个不错的地方。
虽然是民营的疗养院可这里设施设备都不错,肖凡琛他们才到的时候要不是外面大门写着安康疗养院的话还以为这里是一所私立医院呢。
疗养院占地面积很大,里面包含了医院,疗养院,还有为病人修建的各类运动设备,其中还包括室内男球场,游泳馆。
大陈忍不住问:“这些病人用的了这些运动设施吗?能用还住这里?”
肖凡琛:“不一定要用得上,至少这里看起来设备先进,只要经济条件允许的家庭都会选择这里吧。”
陆明修也说:“这里是民营的,挣钱才是最主要的,当然是越高级越好。”
大陈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
三人在门口就被保安拦了下来,“我们这里除了病人家属是不允许外来人员进入的。”
大陈拿出证件,“我们是市刑警队的,有件案子需要找你们疗养院咨询一下。”
保安见是警察哪里敢怠慢,立刻给他们开了门,然后领着三人去了院长办公室。
院长姓刘,四十多岁的年纪并不显老,看得出来保养得很好,见到警察脸上堆满了笑容。
大陈:“我们是市刑警队的,突然到访打扰了,有点事情需要找刘院长了解一下。”
刘院长忙把三人迎进去,然后客气的问:“这没问题,三位是喝咖啡还是茶?”
大陈:“不用客气,白水就行,我们这是执行公务。”
刘院长:“那哪儿行啊,我在这里有今年新出的龙井,三位要是不嫌弃的话就尝尝吧。”
说完直接拿起座机对外面的人说:“三杯龙井,要快。”
陆明修看着刘院长说:“刘院长不用这么客气,我们还是先说正事吧。”
“那是当然,三位警官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我一定知无不言。”
大陈准备从侧面出击,“刘院长你们疗养院配套的医院再器材方面齐全吗?”
刘院长笑得那叫一个得意,“那是自然,不是我自吹,我们医院的配套可能比不上三甲医院,但一般的二甲医院还是不能比的。”
肖凡琛直接问出了重点,“像增强CT和核磁共振这类的器材也有吗?”
刘院长:“那事必须的,我们疗养院的病人不少,多数是要经常去医院的,为了方便他们我们引进的设备都跟其他医院是一样的。”
肖凡琛没再继续,大陈看了看他接着问:“你们医院是不是也跟一些大学的自愿者协会合作。”
刘院长想了想:“是有一些,可是并不多,我们这里属于郊区,学生们过来不大方便,一年也就一两次。”
大陈:“去年是不是跟南林医科大志愿者协会合作过?”
刘院长喝了口茶,“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具体事宜不是我在管,等一下我秘书进来你们问她,这些具体事宜都是她在操作。”
既然他不知道大陈继续接下来的问题,他拿出陈沫的照片问:“这个人认识吗?”
刘院长看了看,“不认识,整个疗养院职工就又几百人呢,许多人我都不认识的。”
大陈继续,“那田婉呢,她是你们这里的客户,来这里已经两年了,她你认识吗?”
刘院长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个人,一个小女孩儿是吧,一直昏迷着,说是昏迷不如说是植物状态。”
大陈:“有人经常来看她吗?”
刘院长笑了,“这个警官你就难为我了,对于病人的探视我们有我们严格的制度,这个你可能直接找护士长比较好。”
肖凡琛算是明白了,这个院长只关心自己,对于其他事情估计秘书都比他了解得多。
就在这时候秘书李媛端着三杯茶进来了。
肖凡琛:“既然这样我们还是先问问秘书吧。”
刘院长:“李秘书你全力配合三位警官,有什么需要一定要满足,知道了吗?”
李秘书见三位警官要问自己,有些疑惑,“我能帮助三位什么吗?”
大陈:“那我们就先跟李秘书出去再说,谢谢刘院长了。”
李媛跟着三位警官出来,一路上都很忐忑,这三个人表情严肃,一看就不是好说话的主,特别是那个长得最好看的,话语少,可气势却最强。
李媛笑着说:“我有什么可以帮助三位的吗?”
大陈直奔主题,拿出了陈沫的照片,“认识这个人吗?”
李媛看了一眼,露出了一个震惊的表情,“这是陈沫吧,他还好吗?”
大陈看了一眼肖凡琛,继续问:“你认识他?跟我们说说他吧,你都知道些什么。”
李媛想了大约半分钟,“他是去年冬天的时候跟着南林医科大志愿者协会到我们这里来做自愿者的,人很勤快,做事利索,一点儿也不像其他学生,做事拈轻怕重的,当时给我们留下了很不错的印象。”
肖凡琛:“他是不是在你们这里做过体检。”
李媛叹了口气说:“当时我们也是一番好意,正好院里发了一些体检卡,我看那孩子人不错就给了他一张让他去做一下体检,在我的再三劝说下他才去的,可谁知道一检查发现肝脏有阴影,医生又让他做了一个核磁共振,知道他是学生没钱,检查的医生也没收钱,让那孩子去大医院确诊。”
肖凡琛继续问:“他的检查报告呢?”
李媛:“是这样的,没收钱就没出检查报告,我们系统是不出报告不给钱就发现不了,所以这次检查我们这边也没有记录的。”
陆明修问:“那后来呢?他去确诊吗?”
李媛:“后来我也不知道那孩子去没去医院,不过一个月之后他又来了,说是来看看这边一个朋友,我见是他就让他进来了。”
大陈拿出田婉的照片,“陈沫是来看她的吗?”
李媛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我每天也忙,至于他进来找谁我也没时间去管。哦对了,那之后他基本是每个月来一次,保安见他熟了也就没拦着。”
原来是这样,看来陈沫跟田婉的联系有了,最主要的是陈沫生病的事情也弄清楚了。
三个人去了病房看了田婉,田婉安静的躺在床上,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护士长还跟肖凡琛他们感叹田婉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孩子,这里所有的人都为这个孩子感到惋惜。
问道有没有人经常来探望田婉的时候护士长却说除了家属,没有其他人来过。
回去的时候肖凡琛从车里探出头看了安康疗养院的大门,这一趟虽然有些疑问得到了解答,可有些疑问却更深了。
陆明修看着肖凡琛,“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肖凡琛摇摇头,“不知道,我总觉得事情不像我们了解的这样简单。”
汽车驶离疗养院的时候病区阳台上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人看着离去的车子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
那人身后的护士问:“伍先生这是你朋友嘛?”
只见那人回答,“是啊,许多年的朋友了,他终于来了这里,不说我是不是应该出来迎接一下啊?”
护士不是很理解,是朋友怎么没来看他就走啊,但还是点了点头,“我还以为你是在等那个大学生呢,他这个月怎么还没来啊?以前可是每个月都来的。”
那人收起笑容,“或许以后都不会来了,天凉了我们回去吧。”
案件虽然破了可肖凡琛这心里却总觉得闷闷的,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牵引着一样。
最奇怪的还是要属司徒洋可,已经大半个月不见她人了,陆明修打电话去家里他舅妈却说小可最近在狂啃书,让人费解。
肖凡琛以换工作为由请司徒洋可出来吃饭却被她拒绝了,说没时间,要请她的话二十天之后再说。
事出无常必有妖,肖凡琛就等着看这妮子耍什么花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