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快一周的调查并没有多大的进展,套牌儿的面包车经过阮慧雯他们对道路监控的分析最后在陵江一出僻静的江边找到了,从上面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信息。
陵江是横穿整个南林市的一条长江支流,这条江也把南林市分为了江南和江北两边。
为了调查方便大陈直接把车拉回了刑警队,经过勘察发现车辆的发动机号都已经被抹去了,根本无法追查。
大陈:“手法专业,从抹去发动机号和车架号这个行为看出这剂有可能是一辆被盗车辆,这样查起来就难了。”
肖凡琛:“从失车查起呢?”
贺刚算是车辆方面的专家了,“很难,因为南林市是几个大市的交接处,每年别说本市了就是从外地运过来销赃的被盗车连没有上万也有上千,这怎么查。”
贺刚的话是没错,可司徒洋可却有不一样的看法。
“这辆车我看着都快报废了吧,谁会费那么大劲把一辆快报废的车从其实城市弄到这里来销赃啊,怎么算都不划算吧。”
一语惊醒梦中人,大陈激动的说:“所以这辆车肯定是本市的,要真是本市的那就好查多了。”
作为专业人士贺刚却不这么认为,越是旧就越难查,但也比什么都查不了好。
贺刚:“那我去把本市最近丢失的面包车资料全部调回来,看能不能从其中找出线索。”
一转眼就要到晴子爸爸的婚礼了,这几天司徒洋可从晴子朋友圈看出晴子最近心情不太好。
局里的事情忙完之后司徒洋可就说要去找晴子,陆明修被调去做伤情鉴定了,不在局里。
刚走到门口司徒洋可就看见肖凡琛站在一旁像是在等什么人,司徒洋可走过之后肖凡琛也跟了过来。
“你要跟着我?”司徒洋可充满疑惑的声音。
肖凡琛点头,“你一个人出去我不放心,陆明修又不在,所以我会跟你一起去。”
司徒洋可一脸黑线,“我们闺蜜聚会你去干嘛?你一个大男人跟着我们不觉得无聊啊。”
肖凡琛却一点儿自觉性都没有,“你们就当我不存在就好了,平时怎样就怎样。”
司徒洋可觉得跟着人怎么就说不通呢,继续耐心的解释道:“我们不会出门,今天就在晴子家里,所以不会发生什么事情的。”
肖凡琛却像是没听见一样,在路边拦下出租车后直接把司徒洋可塞进了后座。
看来他今天是非去不可了,这样的肖凡琛司徒洋可还真是不习惯,说好的高冷呢?
上车后司徒洋可赶紧给晴子发微信说了肖凡琛也要去的事情,没想到晴子居然回了一句:都发展到见闺蜜的程度了?
司徒洋可简直是百口莫辩,气哼哼的看了肖凡琛一眼,这家伙居然直接闭目养神,一看就是不打算继续交谈。
最近司徒洋可自己忙也许久没见过晴子了,也不知道她在做些什么。
晴子见到肖凡琛笑得那叫一个意味深长,也是到这个肖凡琛才知道原来晴子还是一富二代。
别墅很大,可也显得十分冷清,平时都是钟点工过来打扫,打扫完之后就走,所以这么大一个别墅只有晴子一个人住。
晴子把他们迎进去之后就让他们在沙发上坐下自己去厨房端了两杯咖啡出来。
司徒洋可见晴子的状态总感觉不太多,但具体那里不对她却说不上来。
肖凡琛从进门后跟晴子打过招呼就一句话都没再说了。
“晴子,你还好吧。”司徒洋可担忧的声音传来。
没想到晴子却笑了,还很惬意的喝了一口咖啡,“很好啊,我再好不过了。”
司徒洋可:“可我还很担心你,叔叔后天就要结婚了,你真的不介意?”
晴子神神秘秘的拿出了iPad,然后说:“肖凡琛也不是外人我也就不避着你了,有好东西给你们看。”
司徒洋可接过来一看,居然是那个叫李碧云的女人的资料,还有就是一些照片。
从角度看应该都是**的,司徒洋可不明所以的问:“你这是干什么啊?”
晴子:“我找了私家侦探跟了这个女人一个月,还真让我找出点儿东西来了。”
晴子往后翻出一个男人的资料递给司徒洋可,一个长得还行的男人,但眼神中却给人一种飘忽不定的感觉,这种人是司徒洋可很不喜欢的一种类型。
“这个男人叫涂境泽,两年前跟李碧云一起来的南林市,你猜怎么着?在金柜娱乐城这个涂境泽做保安,李碧云做陪酒小姐,老头子眼光真是越来越好了。”
司徒洋可没想到晴子真派人调查他爸未婚妻了,上次还以为她是说着玩儿的。
“晴子你这样不怕你爸知道后生气吗?以后要是成了一家人不太好吧。”
晴子无所谓的说:“先成了一家人再说吧,这个女人可不简单,可再不简单要是她肚子里的种不是我爸的她也进不了我们家的门。”
司徒洋可有些不敢置信,“不会吧,这种事情叔叔会不知道?”
“现在的人为了钱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据我调查这个女人在怀孕前跟这个涂境泽一直有来往,她以为做的隐蔽不会有人知道,只要钱给够了没什么事情是查不到的。”
司徒洋可惊得睁大了眼睛,“你是说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爸的,而是这个叫涂境泽的,她不担心被人发现了吗?”
肖凡琛虽然没有加入她们的谈话但一直在听,“要不是特殊原因没人会想到做亲子鉴定的,所以其实发现的几率并不大,要真是这样这件事风险虽高收益却很大。”
也是,新婚燕尔的没有哪个老公会怀疑怀孕的妻子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自己的。
李碧云这么年轻肯定会走到晴子爸爸后面,按照继承法晴子爸爸走后她和她孩子就是秦祥叅遗产的最大受益人,到那时候他们就要什么有什么了。
司徒洋可问晴子,“那你打算怎么办?告诉你爸还是找那个女人摊牌?”
晴子摇头,“都不是,他不是要我参加他的婚礼吗,那这就是我送他的结婚贺礼,既然是结婚贺礼当然要在婚礼现场当众揭晓才有趣,小可你说是不是,到时候一定要带着肖凡琛一起来哦。”
她就怕晴子这样,明明有那么多种方法可他却选择了最难堪的一种。
司徒洋可拉着晴子的手说:“晴子我们就不能换一种方法吗?那毕竟是你的父亲,我知道你调查李碧云也是为了你爸对不对,既然你心里装着你爸为什么非要以这种方式让他知道呢。”
晴子看着司徒洋可眼里满是悲伤,“这些年来他哪一点像一个做父亲的样子,就算他跟我妈离了婚可也不用一个接一个女人娶进门吧,他要成家可以,但至少也正儿八经找一个啊,这算什么,这个女人算什么。”
司徒洋可转头对肖凡琛说:“你先去隔壁餐厅吧,我跟晴子好好聊聊。”
知道肖凡琛离开晴子终于抱着司徒洋可哭了出来,“小可如果可以我宁愿自己不是他秦祥叅的女儿。”
司徒洋可拍着晴子的后背,“别这么说,我知道你是爱他,这件事你好好跟他谈谈,你爸也是本市的名人,要真闹成那样你这个做女儿的也不好看,豪门内斗本就是八卦杂志热议的焦点,不是吗?”
晴子擦着脸上的眼泪说:“你说我这么跟他说他会信吗?他会不会认为是我为了不让那个女人进门故意伪造的这些东西啊。”
这一点司徒洋可真不敢跟她保证,那个女人能够走到今天这一步看来也不是吃素的,晴子这么做会不会适得其反还真不好说。
见司徒洋可迟疑,晴子:“你也不敢确定是吧,你说我还能怎么办?”
事情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司徒洋可也很难说那种方式才是最合适的,但晴子说的那种方法肯定是不行的,只能先安抚好晴子。
晴子的爷爷奶奶早就不在了,她爸倒是有一个妹妹,晴子姑姑成天只想着靠她哥不劳而获,因为如此两家的关系并不好,所以这件事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估计晴子也是没办法了才想着这么做的。
最后司徒洋可想到既然从秦祥叅那边不好下手,那就只能从李碧云那边下手了,找她摊牌,她不是想要钱吗,那就给她一笔钱,让她自己退出。
这样既保护了秦祥叅的颜面,也不会让晴子和秦祥叅之间产生嫌隙,要是能够如此就最好不过了。
回去的路上司徒洋可跟肖凡琛提起了她们的这个决定,肖凡琛听后却说:“不会这么容易的,李碧云要是这么容易知足就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做这件事了。”
肖凡琛这么一说司徒洋可就急了,“那怎么办?难道真的要晴子跟她爸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才行吗?这个女人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难不成她还想独吞秦祥叅的家业不成啊。”
豪门恩怨向来都是你死我活的斗争,晴子生在这样的家庭中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肖凡琛思量之后,“要不从那个叫涂境泽的男人下手吧,这种男人利益和安危面前情谊可能就没那么重要了。”
听过之后司徒洋可瞬间眼前一亮,既然大道走不通那就走小道,只要能达到目的就行,然后第一时间联系了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