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子跟她父亲关系一直不太好,现在还好一些了,以前读书的时候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是仇人。
秦祥㕘喊住了晴子,“我是想跟你说说我下个月婚礼的事情,你也长大了,我希望你能理解我。”
晴子回过头冷笑一声,“我挺理解你的啊,这些年你结婚离婚的我说过你什么吗?还不够理解你吗?你还要我怎样啊?”
司徒洋可拉了拉晴子的手,轻声说:“你好好跟你爸说,别生气。”
晴子对司徒洋可说:“小可你别管,跟你没关系,你先上楼去。”
这种情况司徒洋可也不放心,就拉着晴子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了,然后对秦祥㕘说:“秦叔叔又事情坐下慢慢谈吧,我去给你们切点水果。”
其实司徒洋可使觉得这是他们父女之间的事情自己一个外人坐在这里不太好。
晴子一把拉住司徒洋可,“你就坐在这里,水果什么啊水果。”
秦祥㕘也说:“小可你也坐吧,你是晴子的朋友。”
司徒洋可坐在一旁简直是如坐针毡。
秦祥㕘:“晴子你也知道爸爸很重视这次婚礼的,你能不能抽个时间出席一下,就一下就好,露个面就行。”
晴子气得脸都绿了,“你结婚我去干嘛啊,恭喜你喜得娇妻?”
秦祥㕘见晴子并没有软化的迹象,就把目光转向司徒洋可想让司徒洋可劝劝晴子。
司徒洋可很是为难,犹豫着开口说道:“晴子,你听叔叔说完嘛。”
晴子没再说话,秦祥㕘这才继续,“晴子,晓云她怀孕了,所以不出意外的话这是我最后一次结婚了,而且我也希望你们能够和睦相处,这也是晓云的希望。”
这话以出口司徒洋可也吓了一跳,那个女人居然怀孕了,真是难以想象。
秦祥㕘虽然结过这么多次婚,可却只有晴子这么一个孩子,就连司徒洋可都能看出来秦祥㕘想要一个儿子,所以才不断的结婚离婚,看来他对这个孩子抱着很大的期望。
晴子直接气笑了,“那个女人让我去我就要去?你还真爱她呢。”
秦祥㕘语气都带着一丝哀求:“晴子,这次算是爸爸求你了,只要你肯去你想怎么样爸都答应你。”
晴子气得都不知道用什么语言形容他,“这么多年还没死心呢,儿子就这么重要。”
秦祥㕘不说话了,最后拿出两张请帖,放了一张在茶几上,然后给了司徒洋可一张。
“小可,到时候也来玩儿,晴子朋友不多,你要是能来她一定高兴。”
司徒洋可接过请帖,“谢谢叔叔。”
晴子不说话秦祥㕘也不好意思继续说什么,只好离开,“晴子,你冷静下来好好想想,不管怎么样你都要记住爸爸都是爱你的。”
秦祥㕘走后晴子也没有心情给司徒洋可找配饰来,抱着司徒洋可就哭了,“儿子就这么好吗?”
司徒洋可拍着晴子的后背轻声说:“你也不要难过了,叔叔过来跟你说是因为他尊重你,其实他完全可以不告诉你的,而且你看这些都是你爸给你的,正如他所说他是爱你的。”
“再怎么爱我也比不上一个能给他传宗接代的儿子,,你知道吗跟我妈离婚就是为了要个儿子。”
这种事情司徒洋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慰晴子,正如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哭完之后擦干眼泪晴子把心一横,“去就去,谁怕谁啊,我到要看看那个狐狸精张什么样子。”
见晴子没事了司徒洋可也放心不少,离开之前晴子对司徒洋可说:“对了到时候你也一起去,他不是给了你请帖吗?”
司徒洋可是真没想过,她想来晴子她爸送请帖给她也只是出于礼貌而已,有些为难。
见司徒洋可犹豫,晴子:“你怕什么,有我呢,再说了我这么可怜作为朋友的你不该陪陪我吗?”
“好了,知道了,我去还不行吗。”
回家刚走到小区门口门卫大爷就跟司徒洋可说:“小可,有你一个包裹,你们这些孩子怎么老喜欢网购啊?”
司徒洋可心里一咯噔,她没买东西啊,自从收到那只死老鼠之后司徒洋可就再也没有在网上买过东西了,难道又是那种东西?
这次的包裹比起上次来更大了,不过快递单根上次是一样手写的,看来八九不离了,这次会是什么?兔子?
司徒洋可忍不住问:“大爷您看见刚刚送这个包裹来的人了吗?”
大爷:“我没看人,刚刚我去帮里面一户人家看水管去了,回来的时候就发现这个东西在门口了,我还说呢,这人也太不负责任了,要是被谁顺走了可怎么好。”
司徒洋可脸都僵了,看来这个人明显是故意找的没人的时候来的啊,反侦察能力不错。
“谢谢您了,我就先回去了。”
从门口到回家这一路上司徒洋可这心里越想越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她拿着箱子没有第一时间回家而是找了一个四下无人的地方才打开了箱子。
打开箱子的那一刹那司徒洋可差点儿没有吐出来,兔子肚子杯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里面的内脏全部暴露在司徒洋可眼前,让她胃里一阵翻腾。
司徒洋可忍住想吐的冲动又看了一眼,发现这次好像多了一张纸,拿出来一看,上面用从报纸还是杂志上剪下来的字贴出了一句:远离肖凡琛,不然这只兔子就是你的下场。
果然,事情还远没有结束,那个人找上来自己,难道只是因为自己根肖凡琛走得近?
那只兔子司徒洋可实在是看着恶心,这么大一只也不能随便处理,最后把箱子一盖跑回家拿了铁锹,刚回家就看见司徒浩宇回来了。
“姐原来你在家啊,我还以为家里没人呢。”
司徒洋可拿了铁锹就往外走,见她拿着东西出去了司徒浩宇忍不住问:“你去哪里啊?要不我帮你?”
“不用,你在家好好呆着,我马上就回来。”
等司徒洋可埋好兔子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然后用纸巾包着把那张贴着字的纸拿了回来。
司徒浩宇见司徒洋可脸色发白,额角还有几滴汗忍不住问:“你这是干嘛去了?脸色不大对啊。”
此时的司徒洋可是真想吐,把铁锹递给司徒浩宇,“我不大舒服,先上去休息一下。”
见司徒洋可是真不舒服司徒浩宇也没敢贫,自觉的放好东西然后去厨房给她姐熬粥去了。
找了一个袋子把那张纸装好后,司徒洋可拿着手机看了又看,她一只犹豫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肖凡琛他们。
最终司徒洋可决定明天去今天先不提,反正明天也要去刑警队面试,到时候再跟他们说也不迟。
明天对于司徒洋可来说是十分关键的一天,今天晚上她必须休息好才行。
为了让自己睡个好觉,司徒洋可睡前居然偷偷摸摸倒了一杯红酒喝。
本来酒量就不行,喝过之后司徒洋可很快就晕了过去,可一晚上脑袋里来来去去都是那只兔子的身影。
第二天司徒洋可是被闹钟叫醒的,要是没有闹钟她估计就这样睡过去了。
拿出昨天购买的装备,收拾一番之后司徒洋可也加入了早上上班的人群。
她做梦也没想到早高峰居然会挤成这样,人根本不用拉扶手,前前后后挤满了人,保证你不会摔倒。
由于离门较远司徒洋可差点儿没能下车,真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才从车上挤了下来。
到了刑警队门口司徒洋可左看看右看看见没有熟人才以最快的速度冲了进去。
好在面试是在三楼,肖凡琛他们大多数人都是在一楼,这样也比较安全。
见面试的考官都不认识司徒洋可一颗悬着的心的才算是落了下来。
让司徒洋可更加开心的事面试的题目没有想象中的难,不过也不能大意。
面试结束之前一个考官看着司徒洋可的简历问:“你是学金融的根心理学完全不沾边啊,怎么会想到要从事这一行呢?”
司徒洋可就知道肯定会有这个问题,“只能说是出于个人爱好吧,我认为喜欢是最好的老师,虽然我选择了金融但我也没有放弃心理学,喜欢这一行就是我坚持到现在的动力,也正是这个动力激励着我走到了现在。”
面试考官点了点头,“我们这次对外招收心理学人员是顶着压力的,警队不同于去他地方,这里是跟犯罪分子打交道的地方,希望你能认清这一点。”
这一点司徒洋可早就有心理准备了。
面试官:“那请你回家等消息吧,最终结果会在两天之后出来。”
刚走出面试用的会议室司徒洋可就跟上来交正式入职报告的肖凡琛迎面撞上了。
肖凡琛上下打量了司徒洋可之后脸色阴沉着问:“你是来面试的?”
前两天肖凡琛无意间同警局的同事提了一句面试的事情,跟自己无关也就没放在心上。
司徒洋可本想装作没看见直接开溜的,现在估计是不行了,真是流年不利。
一把拉过肖凡琛直接走到了旁边的楼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