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鸢叫苦不迭,苦着一张脸,是真想不出来自己当初做了什么能让拓跋琴一直铭记于心。
“我真不记得我干什么了呀,我那时候才十一岁,十一岁能干什么?”
俞青杨拧着眉头一副沉思的模样,细致的分析着。
“败军之将,俘虏,大多都吃不饱穿不暖。莫不是你在他饥寒交迫之际,给了他一碗饭食,救他于生死边缘,才让他萌生了新的希望。”
慕云鸢回想着那个时期,自己最是得意忘形的时候,肯定的摇了摇头,还给一碗饭食不把碗砸了都已经是心情好了。
萧澜回忆着儿时的事情,不确定的试探开口。
“那难不成是他因为战败受了打击,一蹶不振,你悉心陪伴鼓励,让他振作起来?”
慕云鸢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绝对不可能,他可是敌军的俘虏,自己悉心陪伴还鼓励他,那岂不是通敌叛国?绝不可能。
猛然之间脑中似乎有什么画面一闪而过,慕云鸢倒吸了一口冷气后背寒毛都竖了起来。
“我……好像想到对他做过什么了?”
萧澜和俞青杨异口同声的询问。
“做了什么?”
慕云鸢面上有几分尴尬,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棵树。
“我好像把他吊在了树上,还抽了几十鞭子……”
萧澜和俞青杨不约而同的怔住,双双扶额。
“这四王子是有病吧,要是我年少的时候被人那般毒打,刚才应该会直接咬断你的脖子,怎么会如此撩拨的咬耳朵。真是,嘶……不会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吧。”
萧澜见俞青杨越说越离谱,听得他是越来越心烦,随便招呼了个人来把俞青杨推去陪别人喝酒,总算得了几分清静。
萧澜来到慕云鸢身边,高大的身躯将慕云鸢整个遮盖在阴影里,不让他人看到,轻轻蹭了蹭慕云鸢的耳垂。
“我都还没舍得碰过,他怎么敢!刚才有一瞬间,我真想杀了他。”
慕云鸢难得见萧澜这样清风朗月的人展露如此阴狠的模样,心头一惊,轻轻握住萧澜的手捏了捏。
“你可莫要轻举妄动,且不说你不会武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便就看在他是北羌四王子的身份,也不能死在永庆境内。方才的行径难保他不是故意寻衅滋事,你可不要中了圈套。”
萧澜眸色深沉了起来,轻轻将慕云鸢拥住,压抑的声线带着几分委屈响彻在耳边拨动着慕云鸢的心弦。
“我究竟该拿你怎么办?我不能再让你被别人抢走了。”
慕云鸢心里甜得很,嘴角的笑意都暖了几分,轻轻拍拍萧澜的背,低声轻语。
“放心,我是我自己的谁也抢不走。”
随后轻轻将萧澜推开,看了看周围无人,便拉着萧澜去到一旁的围炉坐下,烤火取暖。殊不知高台上的拓跋琴早已将一切尽收眼帘,砸着嘴吃掉刀子上还带着几分血丝的羊肉,笑的诡异嚣张。
被许多人惦记着的宝贝,才是真正的好宝贝,慕云鸢你是我的猎物,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