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钱的事情商量了一天也没个定论,唐权一个人来投奔太太自然也没有别的去处,索性太太便留了唐权在文家居住。
唐权虽然无赖但也不是个傻的,白日里听得文家这几个人一通的争论,心里也知道整个文家最有钱的便是慕云鸢。当下便生了歹心,找下人打听了慕云鸢居住的院子,竟然趁着夜色翻墙爬了进来。
正逢夜深露重,看院子的护院困得迷糊,唐权也是瘦小这穿了黑衣在夜幕的遮掩下竟没有被发现,顺风顺水的绕过了前厅便进了后堂。
“还是忠勇侯府的出身呢,竟然如此铁公鸡,连自己家人花点钱都不愿意。你不愿意给,老子就自己拿,反正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的东西那就是我表哥的东西,表哥的东西就是姑姑的东西。看你还能拿我姑姑怎么办!”
唐权小声的絮叨着,绕进了阁楼一层,也看不出个东西的好坏。可以说是看见什么往怀里装什么,没一会儿的功夫胸前便装了鼓鼓囊囊的一大堆。
慕云鸢宿在二楼离得远了些,可今晚轮到玉露值守,隐约听着什么声响,思索着正好起夜便点了烛火下楼来。
刚下了楼梯的拐角,便见唐权鬼鬼祟祟的在一层偷东西,登时吓得烛火脱了手,尖叫了一声。
“啊,有贼!”
唐权看见有人心里一慌,连忙冲过来捂住玉露的嘴,低头之间见玉露生的美貌,此时受了惊吓一双大眼睛蓄满了热泪更是让人生怜,登时觉得喉头一紧,也没曾想自己就在慕云鸢的寝楼下头,只当是入了眼前这丫鬟的屋室,登时眼冒绿光。
“小娘子,你莫要喊叫,今晚你我能相见也是缘分,与小爷春宵一度岂不美哉。”
说话间,口水都要顺着嘴牙子淌了下来,玉露没见过如此粗俗之人,吓得不轻不禁挣动起来,可毕竟是个弱女子又不会武功哪里真能比得过男人。
唐权捂着玉露的嘴,手已经不老实了起来,一把扯掉了玉露的腰带,因着晚间睡觉本也穿的清凉,竟大有要伸手到玉露衣服里的样子。
玉露发了狠登时在唐权手上咬出了一排的牙印,逼得唐权吃痛松了手。
“来人呀,救命呀!”
玉露扯着嗓子尖叫起来,立刻便惊醒了二楼的慕云鸢和金风,两人对视一眼觉得不对立刻披上了一副出来。竟然猛地见到唐权这厮托了玉露的小腿竟要行那不轨之事的模样。
慕云鸢登时火起,猛地往前跑了几步,一脚踢翻了唐权出去。金风连忙用衣服把玉露包裹住,细心安抚检查着是否着了那混蛋的道。
唐权没有想到竟然真闯了慕云鸢的寝院,这下才觉出几分慌乱,忙不迭的转身就跑,慕云鸢哪里肯饶,提了银枪出去一个扫枪便打的唐权一个跟头。
门口的护院这才听见了动静赶了进来,一见慕云鸢动了手均是心头一惊,连忙争先恐后的上前把人死死按在地上。
“表嫂饶命,是我,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