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琴看着慕云鸢的反应觉得奇怪得很,声音中都染着几分好奇。
“那个书生不是说你成亲了吗?怎会身子还是如此敏/感?不对,既然是夫妻,他为何没同你宿在一个营帐?”
慕云鸢冷笑一声,就说嘛,白日里拓跋琴对于当日山间撞见的事情只字不提,定然不会是忘记了。如今推拒不成,又不能真的伤人,慕云鸢也难免升起了几分怒意。
“我与他并非夫妻,我的夫婿并未参加围猎,四王子殿下半夜潜入我的营帐若是就想用当日山中之事威胁我?直接提条件便是了,莫要胡乱攀扯!”
拓跋琴倒是弄不懂了,但意外的心情很好,也不理会慕云鸢的质问,低笑着往后移了移。
“原来竟然是我会错了意,他不是你的夫婿,你与他竟然可以相拥,那说明你并不爱慕你的夫婿。你的夫婿没参加围猎你却来了,这说明你的夫婿要么没背景,要么没本事,真是有趣。慕家姐姐,你当年是多么孤高张扬的人,怎么这么多年没见倒是把自己弄得这样狼狈。若非当日在山间见过你狠辣的一面,怕是今日/你这举止得体的模样还真引不起我的兴致。”
慕云鸢嘴角抽了抽,瞪着拓跋琴。
“那我还真得多谢你的厚爱了呢,究竟来做什么有事直说,我可不想同你一个手下败将叙旧。”
拓跋琴似是看不到慕云鸢的不满,只悻悻地松了手躺回慕云鸢的床边。
“我其实没想威胁你,今夜过来也没什么想做的事情,就是好奇你在做什么便就过来了。”
慕云鸢简直要被这人的厚脸皮给气的笑出来。
“大半夜的不睡觉还能做什么?拓跋琴我当时抽的是你后背又不是脑子,你怎么好像脑子有问题!”
拓跋琴低低笑了起来,锐眸之中透着几分痴狂。
“可能就是脑子有问题吧,我说喜欢你是真心的,要不你考虑考虑?我当时被接回北羌其实日子过得也没有比在你们慕家军的军营里好,你当时告诉我的,不甘心就站起来,疼就记在心里,我都记得。所以我一步步将欺负我的人都杀了,把挡我路的人都给铲平了,当年因为赎我回国而割让的土地,我也尽数打了回来,思来想去觉得无聊,脑子里就只剩下你,但很神奇的我不想杀你。”
慕云鸢只觉得头疼,伸手扶住额角,当真是哭笑不得。
“你还不如想杀了我,咱们痛痛快快打个你死我活来的干脆。我是永庆的有夫之妇,你是北羌的四王子,咱们两个从身份上来说绝不可能,从情感上来说更加不知隔了多少国仇家恨,你发疯不要拖着我好不好?”
拓跋琴听着慕云鸢气愤的斥责,面上倒是不见恼怒反倒有几分享受,低笑着舔了舔上牙。
“你可是让我记了近十年的女子,不拖着你一起发疯,多无聊啊。”
拓跋琴拉着慕云鸢的手伸进自己的里衣,落在胸前一道道长疤上。
“ 这是你当年刻在我身上的痕迹,十年它都在,这辈子你也别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