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玲珑睡的别提有多舒服了,梦里她吃到了好多好多的美食,虽然说这些美食的味道都是一样的,跟她的小月儿差不多,但这也是很不错的嘛,最起码她这一次吃足了小月儿味的美食不是?
所以玲珑睡醒的时候,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
当玲珑砸吧着嘴醒过来的时候,看到自己面前那大号的啸月的俊脸,整个人都懵了。
什么情况?不是小月儿已经回去房间里面修炼了吗?为什么现在会出现在这里呢?
看着眼前的人,玲珑的内心都是崩溃的,难怪她刚才做梦的时候会有自家小月儿的味道呢,感情他刚才就已经跑过来了嘛,要不然的话,她又怎么会做这样的一个梦呢?
啸月自然是没有睡觉的,被玲珑这样抱着欺负蹂躏,他要是还能睡得着的话,那简直就是一个圣人了好吧。
说不定圣人的定力还不如他呢,真要被个小妖精这么折腾上一会儿,恐怕就是圣人也无法忍受得住了好吧。
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啸月,玲珑头都要大了,她刚才让啸月离开的时候告诉他,她要修炼,不想有人在身边打扰的,可结果却睡着了,而且还被小月儿给抓了个正着。
想想这些,玲珑就觉得自己可能要完蛋了。
啸月平日里对她都是百依百顺的,可唯独修炼这件事情,那是从来都不会有什么商量的。
刚才她的做法那可是欺骗了自家小月儿的,依着他那个性子,那还不得直接发火了吗?
玲珑的小心脏都快要给掉出来了,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啸月,一时间居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珑儿这是睡醒了?刚才珑儿可是抱着我啃了许久的,一边啃还一边说,好吃的,还说要带回家给我吃呢。”
啸月似笑非笑的说着,轻轻地揉捏着玲珑的小脸,这会儿啸月可不会有丝毫的惧怕。
谁让这小丫头她自己理亏在先呢?如果不趁着这会儿好好的占便宜的话,等到下次的时候,还不定是什么时候呢。
被啸月这样“欺负”着,玲珑也知道自己错了,当然不会有丝毫的反抗了,反而整个人就如同一只小猫咪一样的,轻轻的在啸月的胸口蹭了两下。
当看到啸月脖子上面的痕迹的时候,玲珑的小脸顿时就红透了,谁能告诉她,这到底是为什么?她只不过是做个梦而已,怎么就将自家小月儿给残害成这个样子的了?
“怎么?珑儿这是知错了?既然知错了,那就乖乖的,让我咬回来吧,不然的话……”
啸月这话一处,玲珑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她是真的没有想到,啸月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一个决定,这简直就是在折磨她的嘛。
不过……如果不让晓月咬自己一口的话,那还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呢,玲珑的心中很清楚,啸月那绝对是睚眦必报的性子,这要是一个稍微不注意的话,恐怕……
“那……小月儿,你可要轻一点,你要是给我咬坏了,那可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说完之后,玲珑就将自己的脖子给凑了过去。
“小月儿,你真的忍心吗?你可要轻一点啊……”
玲珑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起来,自家小月儿平素里那绝对是温文尔雅的,不过这要是禽兽起来的时候,那绝对是没有一个人能够拦得住他的。
啸月笑着在玲珑的脖子上轻轻啄了一口,而后在玲珑的眉心屈指轻轻弹了一下。
“我视你如命,又怎会当真咬你?莫说你只是咬了我一口而已,便是你直接将我的心给挖出来了,我也不会有二话的。”
说着啸月就将玲珑给拉到了自己的怀中,“珑儿乖乖的,让我抱一会儿,好久没有这样抱过你了,今天就让我好好的抱你一下吧。”
过了好一会儿,啸月突然间想了起来,他的坐骑似乎还在他的袖子里面待着呢,这都过去这么久了,也不知道这小家伙现在怎么样了。
想到这里,啸月就放开了玲珑,然后对着玲珑笑问道:“珑儿可还记得咱们的坐骑吗?”
啸月突然间的一句话,可是将玲珑都给吓到了,他们到这个世界也些时日了,也不知道敖玥这小家伙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的了。
“小月儿,你快点将他给放出来,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玲珑这话一出,啸月的脸色顿时就黑了下来。
“珑儿看来是没有把我的话给放在心上嘛,我说过的,不许你将提起别的男人,看来珑儿是一点记性都不长啊。”
啸月的眼神之中满是危险,看的玲珑这会儿都想要逃了,而她也确实是这样做的。
只不过,玲珑仓促之下,又怎么可能会逃离了啸月的手中呢?不过是眨眼的功夫而已,整个人就被啸月给抓在了自己的怀中。
“小月儿,你别误会啊,我没有别的意思的,他不是你的坐骑嘛,我就想着,既然是你的坐骑,那就不能让他这么死了嘛,若是他死了,那你不就没有坐骑了吗?”
“哦?是吗?珑儿的心中当真是这么想的吗?”
啸月似笑非笑的看着玲珑,搞得玲珑这会儿都快要哭出来了,这都叫个什么事儿嘛,她怎么就忘了,她家小月儿最是喜欢吃醋了呢?别的她不敢说,但说着要吃醋什么的,那绝对是名列前茅的。
“小月儿,我真的不会骗你的,你可是人家心里的人呢,人家又怎么可能会骗你呢?再说了,人家什么时候骗过你?”
玲珑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啸月自然是不会再计较那么多了,真要是跟玲珑计较这些,恐怕他都能将自己给气死了好吧。
“好,这一次我就信你的话,如果再有一次,那我们就成亲好了,知道了吗?”
说着啸月大袖一挥,然后将藏在自己袖子里面的敖玥给放了出来,只是让他们两个人意外的是,敖玥这货居然在啸月的袖子里面睡着了,而且还睡的特别死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