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家的少爷各个优秀,不管逢场作戏,还是走肾走心,有几段各种桃色过往也不算奇怪,对吗?”
夏瑾瑶问得很有技巧,她会提起田颖根本只是个铺垫,司徒枫那件事才是她最有兴趣的。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萝拉在曾经在三哥海外的一个项目做过兼职。”
司徒枫敷衍笑笑,夏瑾瑶越发觉得很有内涵。
“据我所知,不只是做过兼职那么简单,他们是不是还有点什么?”
“你既然什么都知道,还有必要来问我吗?”
“呵呵,我只是想要求证一下,而且我最好奇的是,萝拉的孩子就是在那个时间的第二年出生,对吗?”
“好吧,看来褚太太是非要追查个清清楚楚……”
“即使念你救过我两次的份儿上,我也不应该在这个时候,用这种方式上门打扰。”
夏瑾瑶目的性很强,她就是想逼着褚君霆解决清楚萝拉的事。
在这个细节上,她除了个人原因有些吃醋外,着实也想帮褚君霆澄清明白,减小他在参选商会会长时遇到的阻力。
“好吧,既然你知道了,其实这个女人很会惹事,那年她怀着孩子纠缠上的不只是我三哥一个人。”
司徒箐多少有些犹豫,毕竟这是司徒枫的私事。
“总之,她选了若干目标,希望挂上个愿意承认孩子的男人,倒是真没人想过褚先生会在出生证明上签字。”
“所以,孩子到底是谁的?”
“呵呵,你问我,我问谁去,搞不好她自己也不清楚,不过我相信孩子不是褚先生的。”
“你可以这么确定,你有线索吗?”
夏瑾瑶瞪大眼睛盯着司徒箐,她自然也相信孩子不是褚君霆的,可感觉司徒箐的态度很笃定。
“我怎么可能会管这些闲事,只不过最近因为静静搅合进去,才关注一些细节。”
“而且这件事不会对我有什么影响,孩子是谁的肯定没所谓。”
“你就没怀疑过孩子可能是司徒枫的吗?”
夏瑾瑶的语气一转,甚至透出几分诱供的味道。
“你还真是个很有意思的姑娘,调查这种事查到我这里了,先不说我会不会有独家消息,就算有的话,你觉得我会给你吗?”
司徒箐神秘一笑,故意摆出自己很有料的样子。
“司徒先生,你爱妹心切,应该也希望尽快解决这件事才对吧?”
夏瑾瑶严肃了些许,言辞间诱供的味道也浓了几分。
“这样吧,稍后我让助理发些东西给你,不过不要说是从我这里得到的,可以吗?”
司徒箐也是稍加沉思,才突然改变了主意。
“不过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到底是谁给你的消息,说我这里有内幕?”
“其实你应该猜得到啊,连田颖的事都能扒出来的人……”
夏瑾瑶神秘一笑,答案如此昭然若揭,她不相信司徒箐猜不到。
“呵呵,不用问这次慕安宸先生是站褚先生这边的?”
司徒箐是猜到了没错,可多少还是有些意外,毕竟他也调查过慕安宸,总觉得他未必真心和褚君霆合作。
“慕安宸先生追求的只是利益,而慕家对于他的利益价值之外,还有些深远意义,所以合作的形式不重要,可眼下他至少愿意站我先生这边。”
“好吧,我们要交换的资料都交换完了,可以谈点其他问题吗?”
司徒箐其实有点意外,夏瑾瑶看这些问题的角度很特别,只是他吃不准这些是不是褚君霆帮她分析的。
“司徒先生想讨论什么问题?”
“还是老生常谈,刚刚你提到的交易,到了任何时候都有效。”
“呃,你觉得褚先生和我分开,就一定会接纳司徒静吗?”
夏瑾瑶没想到眼前这个家伙如此固执,只是这里面的逻辑漏洞也太明显了。
“褚先生可以主宰青山集团的沉浮,但青山集团毕竟不是他一个人的……”
司徒箐说到这里故意拖长尾音,夏瑾瑶皱了下眉头,倒是瞬间想起昨天褚君霆开会之后和他聊的内容。
“呵呵,司徒家的手好长,不过你也说褚先生可以主宰集团沉浮,如果大家拧起来,最后旁人未必占到便宜。”
夏瑾瑶冷笑,对司徒家分分钟有了强烈的鄙视情绪。
“呵呵,想骂人是吗?”
司徒箐淡然一笑,眉目间多了一丝邪魅。
“虽然我三哥还没结婚,不过他比褚先生还年长一岁,瑶瑶姑娘为什么不看看更多其他选项呢?”
他这话完全和前面讨论的内容不相干,夏瑾瑶开始还没理解他的意思,然而看着他的表情,倒是突然参悟般瞪大了眼睛。
“司徒先生,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我不是开玩笑,虽然我不是锦天人,可最近和锦天的事情接触颇多,偶然发现锦天安家是个有意思家族……”
“我姓夏,和安家没有一毛钱关系。”
夏瑾瑶语气沉冷,她最怕也最讨厌被这样和安家扯上关系。
“锦天人人都说安家的基因特别,不过真正特别在哪里,只有试过的人才知道……”
“司徒先生,我的小表姐已经嫁人,我不想说人家是非。”
“不,我现在不是在和你讨论田颖的问题,而是在讨论你的问题。”
司徒箐调整了下坐姿,蓦然拉近些许和夏瑾瑶的距离。
“当然,我能给你的东西,可能没有褚先生那么多,但我也有些胜于他的优势,比如更年轻……”
“噗,你这个冷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夏瑾瑶还是被他这句话逗笑了,虽然认识司徒箐时间不长,但他表现出几分孩子气的无厘头时,确实很“特别”。
“我没开玩笑,你不如考虑一下,何况这或者对大家都有好处!”
司徒箐眼中的笑意深了些许,这会儿完全一副精明商人谈生意的样子。
“可婚姻感情并不是一笔生意,司徒先生对我说这些,好像真的不太合适吧?”
夏瑾瑶勉强绷起脸,心里却依然觉得好笑,只是她搞不懂司徒枫为什么非要拧在这一件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