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这场宴席开始了!
刘纵尴尬的坐了下来,没想到,皇后娘娘也到了。
她听到了刘季要让刘武与刘纵去征讨高丽之事。
当即,齐蓉雪便轻轻的道:“陛下,那也可以。”
虽然,她的心里,有些担心刘纵。
但是,赵王刘武也在。
所以,她觉得刘纵应该会没事。
当即,齐蓉雪便为刘纵夹菜。
刘纵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没想到,皇后娘娘,竟然给自己夹菜了。
这谁受得了?
他急忙行了一礼,道:“娘娘,微臣自己可以。”
听到刘纵的话,齐蓉雪微微一笑,道:“我知道你可以,但是,我想给你夹菜。”
刘纵怔住了。
这是什么情况?
他又向陛下与赵王看去。
他们居然微微颔首。
刹那间,刘纵懵了。
不是吧?
你们居然同意了?
赵王刘武,抚须一笑,道:“小英雄,这是陛下与娘娘给你的一份殊荣,你就收下吧。”
刘纵闻言,便点头道:“是,多谢娘娘。”
他也不能说什么了。
此时,看到刘纵吃的津津有味,齐蓉雪微微一笑,道:“陛下,您看刘纵爱卿,吃得多开心啊。”
刘纵低着头,他只想快点把饭吃完才行。
所以,他急忙狼吞虎咽起来。
刘季看在眼里,抚须一笑,道:“刘纵爱卿,你吃慢点,不着急。”
刘纵闻言,心中想着,陛下不急,可是他急啊。
他可不能这么一直等下去。
他受不了陛下与娘娘一直对他这么好。
刘武看着他们,顿觉这真是一副非常温馨的画面。
他几次想要把刘纵的身份说出来。
但是,话到嘴边,他又强行咽下去了。
刘武知道,有些事情,还是等事情结束以后再说吧。
当即,刘武便看向了刘纵。
刘纵感受着他们投来的,热忱的目光。
他更为尴尬了。
当即,他又想到了什么。
便向齐蓉雪与刘纵道:“陛下,娘娘,臣吃饱了。臣还有事,先告退了。”
刘纵行了一礼。
刘季与齐蓉雪,相互看了一眼。
随即,他们便向刘纵看去,笑道:“好,刘纵爱卿。如果你还有事,那就先离开吧。”
“谢陛下,娘娘,微臣告退。”
说完了话,他随即便走了出去。
刘季,齐蓉雪与赵王刘武,齐齐看向了刘纵的背影。
齐蓉雪不禁轻笑一声,道:“陛下,为何他如此匆忙?”
齐蓉雪似是看出刘纵有什么心事一般。
而听到了齐蓉雪的话,一旁的赵王刘武,不禁说道:“陛下,娘娘,臣觉得,大侄子应该是害羞了。”
害羞了?
刘季与齐蓉雪,齐齐一怔。
这么大的人了。
怎么就害羞了?
齐蓉雪不禁又轻轻一笑。
刘季向刘武看去,问道:“他怎么就如此害羞了?”
刘季也不知道了。
一听这话,刘武便道:“陛下,娘娘,你们对大侄子太好了,他有些受不了。”
“受不了?”
齐蓉雪与刘季,又轻轻点头。
或许正是如此。
所以,刘纵便受不了了。
不过,刘季又想到了其他事情。
“二弟,这一次攻取高丽,必须速战速决,将高丽毁灭。”
此言一出,刘武抱拳行礼道:“陛下,娘娘,你们放心好了。”
听到刘武的话,刘季与齐蓉雪,便放下心来。
他们尽皆看向了刘武,齐齐点头。
刘武想到了什么,又问道:“陛下,不知那幕后真凶,可曾找到?”
刘季摇头道:“二弟,还未找到,你有眉目了吗?”
听到这话,刘武轻轻摇头,道:“陛下,微臣也没有什么眉目。”
他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便道:“陛下。不过,臣以为,若是咱们攻打高丽,此人会一直跳出来的。”
赵王刘武,意味深长的道。
此言一出,刘季怔住了。
他与齐蓉雪相互看了一眼。
随即,刘季便想到了什么。
此时,他看向了刘武,沉声道:“二弟,你是说镇北侯?”
一听这话,齐蓉雪也吓了一跳。
她不由得看向了刘武。
她又看向了刘季。
“陛下,您是说镇北侯?”
齐蓉雪小嘴微张,有些难以置信。
不是吧?
竟然是镇北侯吗?
刘武抚须一笑,道:“陛下,是不是镇北侯,臣还不知,但是,臣有一点确认,此事,跟镇北侯有很大关系。”
刘武的话,使得刘季的神色,不由得低沉下来。
他似是知道了什么,不禁沉声道:“二弟,如果正如你所言,那镇北侯,当真无处如此之事吗?”
他还是有些不信。
镇北侯对于大楚,对他也是忠心耿耿。
可是,那镇北侯,当真会做出如此之事吗?
若是如此,那是镇北侯叛变了吗?
一想到此,刘季的目中,闪过了一道精芒。
而听到了刘季的话,齐蓉雪也是一惊。
“陛下,臣妾以为,还是先调查清楚为好,万一不是呢?”
齐蓉雪轻轻一叹道。
他感觉或许不是镇北侯呢?
那不是冤枉了镇北侯吗?
刘季淡淡一笑,道:“雪儿,你不知道。”
齐蓉雪微怔,问道:“陛下,您说什么?”
“那镇北侯,对咱的纵儿,非常不满。”
齐蓉雪又愣住了。
她急切的问道:“陛下,纵儿他,好像也没有得罪镇北侯吧?”
赵王刘武想到了什么,便道:“如果是因为白鹿书院的那件事,但是,也不至于被镇北侯如此记恨吧?”
连刘武也没有懵了。
当真如这样的吗?
刘季沉吟片刻,道:“镇北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小肚鸡肠,不择手段!”
刘季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愠怒。
他看着刘武,沉声道:“但是,不管是谁,你让锦衣卫给朕查清楚了。”
刘武闻言,点头应道:“陛下放心。”
当即,刘武便走了出去。
刘季与齐蓉雪,又看了一眼。
“陛下,您觉得也是镇北侯吗?”
齐蓉雪的美眸中,闪过了一抹惊色。
这是她难以置信的
刘季闻言,想了一下,道:“或许,正如镇北侯所为。”
刘季的话,使得齐蓉雪又彻底惊呆了。
“雪儿,其实,朕已经有了一些眉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