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府!
李安跪在了地上,一脸惶恐之色。
当他从万花楼回来之后,猛然听到了这个消息,他的内心,恐慌无比。
他的爷爷,怎会让他去征讨高丽?
“爷爷,我不想去。”
李安怯生生的道。
他真不想去。
自己为何要去啊。
他又不会什么马术骑射之类。
何况,在那之中,还有刘纵。
就是这个刘纵,极为可怕。
他可是大将军,自己又跟他有所仇怨。
若是这刘纵报复,如之奈何?
宰相闻言,冷哼一声,道:“你说什么?你不想去?”
宰相露出了很生气的神色。
这个小兔崽子,居然不想去?
这可是拥有功勋的大好机会。
到时候,一旦征讨高丽归来,那可是加官进爵。
李安摇头道:“你要是让孙儿读书写字,孙儿还行,但是,让孙儿去打仗,孙儿不是这块料。”
啪!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宰相一巴掌便打了过去。
那李安被打得躺在地上。
宰相神色冷漠的朝他看去,怒道:“你再给我说一遍试试。”
他就不信治不了这个兔崽子。
放着好的前程你不要,你居然还敢顶嘴?
李安被一巴掌打懵了。
他的爷爷,怎么这样啊?
他不想去,还非得绑架了他去吗?
李安又说道:“爷爷,我与那刘纵有仇,我不想去。”
他又提到了刘纵。
一听这话,宰相更生气了。
他怒斥李安,喝道:“人家刘纵大将军,并不怪罪你,你反倒好,居然自己嘚瑟了?”
宰相很生气的喝道。
他真想再打李安一顿。
“老夫当年也是给陛下出谋划策,南征北战,没成想,却有了像你这样的不肖子孙。”
宰相彻底被他惹急了。
啪啪!
他又对着脸李安一阵毒打。
李安痛苦的惨叫着。
“爷爷,我不想去。”
他还在嘴硬,还是不想去。
宰相闻言,冷哼一声,道:“好,既然你不想去,那我就把你打残了。”
“老夫把你的腿卸下来,让你永远躺在床上起不来。”
宰相怒气汹汹的道。
李安吓得魂不守舍。
他不想被打断了腿。
“爷爷,饶了我吧。”
李安痛苦的喊道。
可宰相并不打算饶了他。
“饶了你?可以,要么,让老夫打断你的腿,要么,给我去征讨高丽。”
“如果你活着回来,便是加官进爵,但是,如果你不幸死了,老夫为你立碑!”
宰相声音低沉的道。
听到了宰相的这些话,李安心在滴血。
如果,他真战死了,那该如何是好?
他的内心不由得一颤。
而宰相盯着李安,在等待他的回答。
李安想了一下,便叩拜道:“爷爷,我愿意去征讨高丽,为大楚尽忠。”
其实,他的内心,纠结很久了。
如果,他真被打断了腿,那后半生可就完了。
可是,既然爷爷让他去了,也不会让他去送死的。
所以,李安决定赌一把。
“好,这才是老夫的孙儿。”
宰相抚须一笑,便让李安起来。
“从今日起,你就学习马术骑射,排兵布阵。”
“是,爷爷。”
李安无奈,只能答应下来。
宰相大喜,命人把一些兵书拿了过来。
此时,在镇北侯府。
镇北侯看向了小侯爷。
而小侯爷听到了父亲的话,早就吓瘫了。
“爹,我不去,”
小侯爷想都不想的道。
他可不想去征讨高丽。
这不是在刀口上舔血吗?
稍有不慎,便会身首异处。
所以,小侯爷不想去。
啪!
镇北侯一巴掌打了过去,把他打翻在地了。
小侯爷张嘴吐出了一口鲜血。
他震惊的看着父亲。
父亲居然如此打他。
还把他打出血了。
小侯爷整个人都不好了。
镇北侯冷冷的看了一眼小侯爷。
“还不去吗?”
小侯爷吓得浑身发抖,他急忙道:“爹,我去,我去。”
他不敢不去了。
镇北侯点头道:“去了就好,这一次,并不是让你去出战的,到了高丽,你记住偷偷的联络高丽太子。”
镇北侯神色阴沉的道。
他的这些话,都被小侯爷记住了。
小侯爷急忙点头应道:“爹,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的。”
他知道父亲为何要自己去了。
这是让自己联络那位高丽太子。
他露出了一抹惊喜的神色。
既然如此,那他就去一趟。
看到自己的儿子同意去了。
镇北侯抚须一笑,道:“好,去了就好,你也学过一些马术骑射之类,到时候,避开那些高丽兵士就好。”
随即,他又在小侯爷耳畔,耳语了几句。
小侯爷闻言,顿时激动的道:“爹,我知道了。”
这是父亲给他的保命符。
到了关键时候,便可派上用场。
“好了,你去休息吧,过段时间出征。”
“是,爹。”
小侯爷慌忙行了一礼。
随即,他便离开了。
镇北侯看着远处,心中一念闪过。
……
此时,在长岭王府。
长岭王叫来了世子。
这长岭王世子,大步走来,问道:“父亲,您找孩儿何事?”
“陛下让那些达官显贵之子,也一起前往高丽征战。”
“你当初一直在拒北城,所以,我让你也去了。”
长岭王世子闻言,点头道:“父亲,孩儿应该去的,这一次,孩儿定会为父亲立下大功的。”
长岭王抚须一笑,拍拍他的肩膀发的:“好,如此甚好。”
他又看向了自己的爱子,又道:“这一次,当为大楚建功立业。”
“父亲放心,孩儿谨记。”
长岭王点头一笑,道:“既然如此,咱们喝一杯。”
“是,父亲。”
长岭王世子,答应一声道。
当即,他便与父亲在大堂喝酒。
“这一次,老夫把丹书铁券还给了陛下,这使得为父的心,也轻了许多。”
那长岭王世子闻言,点头道:“父亲,孩儿知道了。”
“所以,你绝不能学那靖难侯。”
提起靖难侯,长岭王不禁一阵唏嘘。
“父亲放心,孩儿知道。”
他又恭敬地行了一礼道。
“那就好。”
长岭王喝了口酒,他又想起了刘纵。
“不知,这一次会不会如白鹿先生所言,这刘纵成为我大楚的状元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