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若躺在床上,巴掌大的小脸上布满了汗水,娇躯不安地扭动着,似乎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一双洁白的腿挣扎着从被子里伸了出来,大腿根部的乌青比上次林天看到的时候更加明显,隐约还泛着黑气。
白芷若无意识的挣扎着,白腻的玉足下意识地往外蹬,眼看着就要走光了。
林天一把按住她身上的被子,女人身上独有的幽香扑面而来,林天不由着有些呆了。
他敲了敲自己的额头,现在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白芷若显然是被梦魇困住了。
而根源就来自于那一块乌青。
林天伸手去摸白芷若的大腿根,细腻的手感传来,他不由得多摸了两下。
就像是抚摸一件易碎的瓷器,光滑的手感令人爱不释手。
林天深呼气了几次,运转体内的白芒,白芷若腿上的乌青顿时就消散了很多。
但乌青并没有完全消失,它在拼命抵抗林天的力量。
林天全神贯注,打算一举将这个隐患彻底拔除。
随着林天的治疗,白芷若的脸色平静了下来,脸色的痛苦的神色完全消失。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平稳,四肢也放松下来,显然是已经逃脱了梦魇。
刺耳的闹铃声响起,白芷若猛地警醒,瞬间坐了起来。
林天跪坐在床上,左手按着白芷若的大腿根部,专心于治疗,根本没注意到白芷若的动静。
一片柔软的胸脯直直地撞上了林天的脸,林天一个失神,只觉得气血翻涌。
白芷若哎哟一声,赶紧捂住自己娇嫩的胸口。
她尖叫道,“林天,你怎么在这?”
“谁让你上我床的,赶紧给我滚下去。”
说着,她就要拿枕头砸林天。
林天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刚刚温柔的触感好像还停留在脸上,林天整个人都有些呆。
白芷若向下看去,就发现林天的手按在自己大腿根上,都快伸到睡裙里去了。
她拿去枕头就往林天脸上砸去,林天也不躲,反正枕头砸人又不疼。
他看着有些呆滞,其实体内依旧在运转白芒,想将这块乌青彻底清除。
白芷若见林天一动不动,心里又羞又急,她抬腿就往林天身上踹过去,想将人赶下床。
平日里看着弱不禁风的林天,居然还是丝毫未动。
白芷若心里一慌,抓起被子就裹在身上,拼命往角落里退。
“你今天是怎么了?你不会是觊觎老娘的美色,想霸王硬上弓吧。”
“我告诉你,没门,你离我远点。”
林天心里一阵遗憾,一部分是因为没有彻底治好白芷若,另一部分是因为,白芷若的皮肤摸起来滑溜溜的,实在是一种享受。
白芷若平时都是一副高冷霸道的样子,难得看到她惊慌失措的表情。
林天起了一丝玩味的心思,他没有退下床,反而俯身更加靠近了白芷若。
白芷若紧紧地抱着被子,看着林天越来越近的脸,不知为什么,心跳的格外的快。
分明还是一副平平无奇的相貌,却仿佛蕴含着极大的威压,男人独有的气息飘散在空气中,让她说话的气势都低了几分。
“你不要……不要过来。”
“你……你再过来,我就……就喊人了。”
林天嘴角挂着一丝邪气的笑,声音低沉道,“我们本来就是夫妻,你要喊谁呀?”
白芷若说不出话来,这家里就只有她爸妈,这种事情,她难道要喊自己爸妈帮忙?
简直是脸都丢光了。
白芷若闭着眼睛,假装镇定自若,但轻颤的睫毛早就出卖了她。
林天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淡定地走下床,“你在想什么呢?”
“我就是看你被子没盖好,进来帮你盖一下。”
看到林天下去了,白芷若松了一口气,但心里似乎有那么一点点失望。
她想起自己似乎做了一个噩梦,但现在神清气爽,完全没有受到影响。
白芷若脑子里有点乱,但看了一眼闹钟后,她马上惊叫一声,从床上跳了下来。
她也顾不上斥责林天闯进自己房间了,再耽搁下去,她就要迟到了。
一阵兵荒马乱后,白芷若终于要出门了,临走前,她还特意嘱咐林天,“今天一定要好好找工作。”
“不准再骗我了。”
林天叹了一口气,“你马上就会知道了,我确实没有骗你。”
白景华刚好从房间里出来,虽然不知道两人发生了什么,但似乎已经没有昨天那么剑拔弩张了。
他满脸笑容地拍了怕林天的肩膀,“林天,这个给你。”
白景华递给林天一张银行卡,解释道,“这是三百万的银行卡,你找不到工作也不要急,先拿去用吧。”
林天自然不肯收,他正色道,“我不会再要白家的钱了。”
白景华硬是将钱塞到他手里,“这是你自己的钱。”
“武威公司只欠白家两百万,你上次却拿回来了五百万,这多出来的钱自然是你的。”
“我现在虽然落魄,但也不至于贪你一个孩子的钱。”
林天知道,白景华的公司现在也很艰难,他还是不肯收下。
“我是真的找到工作了,而且我也不缺钱。”
白景华一听脸上就不高兴了,“你母亲虽然出院了,但身体肯定不好。”
“你要多去照顾她,后续的治疗也要钱,怎么可能不缺钱呢?”
“你再跟我客气,我可就真的生气了。”
林天心中一阵感动,虽然他是真的不缺钱,但白景华能如此为他着想,他还是心存感激。
反正虎威公司马上就会有大单子找上白景华,他的公司日后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了,林天也就收下了这三百万。
白景华这才又露出了笑脸,他拍了怕林天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你的未来还很长。”
“好男儿志在四方,不要在乎一时的得失。”
“你父亲,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你现在虽然有些不如意,但将来一定会大有作为的。”
“我只有芷若一个孩子,她骄傲任性,但心地还是善良的。”
林天点点头,“我知道的。”
“我父亲,他真的是突发急病走的吗?”
提起林父,白景华只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不愿意多说什么。
“我先走了,你记得多去看看你母亲,最好还是带她去医院做做检查。”
林天只好作罢,他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来,索性也就不追问了。
他本想去看看母亲,但谭松明的松柏公司现在是一个烂摊子,他一大早就在电话里哀嚎:
“天哥,你现在可是公司大股东,还是董事长,你不能不管我的死活。”
“我简直一个头两个大,你可不能见死不救。”
林天深刻地认识到了谭松明的阴谋,“合着你骗我当董事长,就是为了找个苦力是吧?”
谭松明立刻发誓,“我哪敢,你出了那么多钱,这董事长你不当谁当。”
林天冷哼一声,“我还有事,懒得跟你贫嘴。”
“没事我就挂了。”
谭松明陪着笑脸,好说歹说,林天才不情不愿地去了松柏集团。
松柏集团楼下,一台法拉利拉风地停了下来。
众人眼中年轻有为的谭总正一脸狗腿地拉着车门,恭恭敬敬地请林天下车,林天满脸的不耐烦,恨不得用眼神杀死谭松明。
装修豪华的会议室里,所有人都精神振奋,等着谭松明的到来。
昨天晚上,谭松明就通知他们,资金问题已经解决了,松柏集团的未来一片大好。
林天随意就找了个位置坐下,示意谭松明可以开始了。
谭松明也不敢让这尊财神爷挪窝,林天本来就不爽了,他再废话,林天一定拆了自己的骨头。
谭松明并没有坐在会议室尽头的主位上,反而在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林天百无聊赖地听着,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无非就是怎么分他那一千万的事,他完全没有兴趣掺和。
谭松明出去接了个电话,开会的众人就开始闲聊起来。
众人都以为他是谭总新来的司机,完全没有把他放在心上,言语之间对他全是轻蔑。
“这人谁呀?这怎么进来会议室的?”
“门口的保安是没长眼睛吗?什么人都敢放进来。”
“谭总带进来的吧,看着寒酸样子,肯定是个司机。”
一个四十岁挺着将军肚的中年男人,指着林天叫道,“那谁,去给我倒杯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