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乔夕颜在业务部已经待了十多天。
起初大家还在背地里谈论嘲笑她,待热乎劲儿过了她就成了无人问津的透明人。
这十多天里她没再遇见霍斯寒一次,只是每天都能听到霍斯寒和陈甜甜的狗粮八卦。
不是霍斯寒给陈甜甜订了999朵玫瑰送到公司,就是霍斯寒和陈甜甜互喂爱心午餐,还有人传他们情不自禁在大街上拥吻。
乔夕颜麻木地听着,像个陀螺一样忙的团团转,仿佛事不关己。
只是渐渐空掉的药瓶和大把大把掉落的头发,证明她在意过,疼痛过。
“这是特效药,能抑制你的头疼症短时间内不会发作,但是副作用很大,长时间服用的话会对你的大脑造成严重损害,颜颜,你真的要吃吗?”
郁瑾年手里握着一个瓷瓶,神情凝重,眼底隐隐有水光浮动。
现在乔夕颜吃两倍的止痛药已经不管用了,要不是没有人再关注她,她发病的时候肯定会被人发现。
乔夕颜早就知道郁瑾年有办法让她不发病,只是代价很大他狠不下心。
这药是她求了三天他才不情不愿制成的。
“吃啊,怎么不吃?等我报了仇,哪怕是死我都没有怨言。”
比起郁瑾年的沉痛忧郁,乔夕颜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这并不是什么大事情。
她从郁瑾年的手里把药瓶抠出来,打开倒出一粒扔进了嘴里,郁瑾年欲阻止都来不及。
浓郁的苦味在口腔里炸开,乔夕颜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苦的东西,苦的她眼睛都红了,眼泪都流了出来。
郁瑾年心疼地看着她,真恨不得替她分担这些痛苦。
可他能做的只是给她冲一杯糖水,抱紧她温暖她发冷的身体。
乔夕颜睡下后,郁瑾年下楼,窗外一抹黑影见他独自下来快速闪进屋里。
“少爷。”黑衣人单膝跪地,惭愧地抱拳回禀,“派去刺杀孟绮罗的人又失败了。”
郁瑾年眸底闪过凌厉狠辣之色,卷着一身肃杀气坐在沙发上。
“这个郑越到底是什么人,竟有这么大能耐?”
“查不到他的任何资料,不止我们,就连霍斯寒也在查他,同样一无所获。”
沉思片刻,郁瑾年缓缓道:“要杀孟绮罗必须要先解决这个郑越,既然除不掉不妨换个别的路子,这种人跟孟绮罗不可能只是因为钱,查查孟绮罗都跟什么人有过接触。”
“是少爷。”
……
早上乔夕颜一进公司就听到个爆炸新闻,霍斯寒被抓了。
原因是他在酒吧大开杀戒,致使多人伤残。
其中最严重的是白家大少爷,被他打的重伤昏迷,到现在还没脱离生命危险。
白家群情激愤要不惜一切讨回公道,这件事已经在网上传播的沸沸扬扬。
乔夕颜一直没看手机,所以到公司才听说。
别人八卦的热火朝天,各种版本说的绘声绘色,她不想听,打卡报道后跟组长说自己约了客户就离开了公司。
约了客户是真事儿,不过客户看了她之后顿时大发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