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啊？”我笑了笑道。
“嗯，特别好奇。”李四福，如实的回应道。
随后，我二话不说直接让出一条路来。
见此李四福愣住了：“小师叔，你这是几个意思？”
“好奇自己去问啊。蛇王还有蛇女王都在里面呢，金飞也在。他们仨肯定都知道，你逮着谁问都可以。”我实话实说道。
听到我这话李四福非但没上前一步，还往后退了一退：“小师叔，你可拉倒吧。他们仨你觉得我打得过谁，得罪的起谁？”
“而且这种隐私问题，这样问人家也挺冒昧的吧。”李四福，想了想开口道。
我则是呵呵一笑，原来他也知道冒昧啊。
“可小师叔，吴少主你们就不好奇吗？”李四福，接着追问道。
只是这次我们还没回答，慕白便插言道：“好奇害死猫，李术士这么耳熟能详的话，你不会没有听过吧？”
“慕白道长，我自然是听过的。”李四福，瞧着风朗息和齐如雪都没有跟过来，随后砰了下慕白的胳膊肘道：“但道长你真的不好奇？”
慕白，人前人后两幅面孔，李四福作为多次跟他接触的人也算是摸到了门道。
所以，瞧着没有外人他也不藏着掖着。
慕白倒是也不介意，毕竟别说风朗息他们了，就连孔贞等茅山弟子也在远处休息，压根听不到我们这边的谈话。
但他却出乎意料的正色道：“这事我确实好奇，不过在此之前有件事我得提醒你们。”
顿了顿，慕白又道：“是真把你俩当朋友，我才说的。”
之前慕白已经跟我们掏心掏肺的说过，想要和我跟吴攻玉做朋友。
我俩也同意了。
所以，听着他这表情，我俩互看了一眼神色都变得严肃起来。
李四福，更是十分自觉道：“要不我先回避下？顺便帮你们把个风什么的？”
“这倒不必，李术士你也不是外人。”慕白，摇了摇头：“而且，这里也没有其他人。”
听到慕白这样说，我和吴攻玉也朝着他点点头。
李四福这才留了下来。
“你们刚才应该也看到了，我把这里的情况跟师父汇报了下。”慕白，接着说道。
对此我和吴攻玉点点头。
事实上不光是慕白，我们所有人都跟家里人报了个平安。
但这有什么问题吗？
毕竟，我们马上要回中土报平安不是常规操作吗？
而且也可以让中土那边的人接应我们。
恐怕，别说我们了就连齐如雪都跟齐家主联系过了。
“我们掌教认识蛇王和蛇女王。”慕白，见我们当真没有明白其中玄机，最终不得不点破道。
但他这话对我们而言，也没有什么说服力啊。
尤其是李四福，他为人最是心直口快，所以当即开口道：“慕白道长，茅山掌教相交满天下，他会认识鼎鼎大名的蛇王和蛇女王，这事你觉得很奇怪吗？”
很显然我们都觉得很稀疏平常。
“我说的认识是我师父曾经跟他们间接打过交道。”慕白，很是无语的抚额道。
俨然一副我怎么说不明白的架势。
“茅山掌教被他们坑过？”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其他的可能性了。
当然，这听起来并不合理。
因为，迄今为止，我们并没有听到过有关蛇王来中土的消息。更加不要说他坑过茅山掌教这么大的事了。
“算不上我师父被他们坑。”慕白，摇了摇头：“如你们知道的那样，蛇王并没有涉足中土。但我师父说他曾经见过蛇王大开杀戒。而且，杀了至少上百人。”
“是因为什么原因呢？”吴攻玉，追问道。
若是严格算起来，今日蛇王除了杀了白维蒙，也就是白家的三号人物外。
同时也杀了不少白家厉害的邪修和武装人员，算起来也有小百号人了。
但他杀这些都是有原因的。
“没有原因。”岂料，慕白竟然如此回应道。
什么！？
他这话一出，我和吴攻玉都愣住了。
李四福更是一脸如遭雷劈一般，半响才反应过来：“慕白道长，没有原因是什么情况？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这世上只有魔头，才会没有原因就随意杀人。
“我当然知道。”慕白，直言不讳的说道：“我也为此特意询问了师父，师父给我的回应就是。据他了解杀人的原因，就是因为蛇王高兴。所以蛇王包括蛇女王，都是个亦正亦邪的人。如果他高兴，或者他愿意帮忙。就像我们这次一样，得罪白王他们也在所不惜。”
“当然如果他不高兴，或者说你言语顶撞了他。极有可能会招来杀身之祸。”
“只是言语顶撞不至于吧？”我忍不住反问道。
至少在我看来蛇女王墨晴，只是有些高冷和桀骜不驯而已。
至于蛇王嘛。
看起来挺和善的啊。
“不，他俩身上确实有十分浓郁的杀气。”岂料，我还没来得及说完，吴攻玉便直言道：“尤其是蛇王他至少杀了成千上万的人。”
啥？
他是经历过一场大战吗？
听到这个数字我彻底惊呆了。
吴攻玉，却是再次笃定的朝着我点点头：“小白，你应该知道我在感知这方面是不会出错的。”
确实，吴攻玉真实的身份可不光只是吴家少主。
事实上他是吴家老祖宗，一个活了几百年的人，想要感知对方身上的杀气，这点对于他来说并不困难。
但……
“而且还有件事情，你们可能不会相信。”说到此事的时候，慕白突然停顿了下，然后抬头四处张望了一番，确认我们周遭依旧没人，他才继续说道。
瞧着他如此谨慎的模样，如果不是为了怕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都想要设下一道膈应结界了。
但，最终我并没有这么做。
因为这里到底是蛇林，蛇王的地界，好端端的设置一道隔音结界，反而容易引来他们的注意。
好在很快慕白便再度开口。
只是他这话说出来后，我们都惊呆了。
因为，慕白竟然说道：“根据茅山传来的消息，金飞的父亲不是死于他杀，而是自杀。其自杀的原因就是因为不想要留在蛇林，跟蛇女王墨晴在一块。”
“你确定？”我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颤声问道。
这信息量未免也太大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