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都这么说啊。”我被出云这么一问，愣住了。而后才反应过来：“我出生便自带龙鳞，还有万蛇朝拜这一切不都是因为他渡劫失败神魂藏在我体内吗。”
听到我这话，出云笑了反问道：“那你一生多灾多难，三年一小劫，五年一大灾也是因为他？”
“嗯。”我却十分认真的点点头。
虽然没有反驳，但我脸上就差写着“难道不是吗”几个大字了。
“至少我看出来的不是这样。”出云，没有任何隐瞒而是如实的摇了摇头：“但到底是怎样的情况，我也不知道。”
最后这话，出云说的很诚实也很坦白。像是害怕我不相信，他又补了句：“我修为尚浅，我想你师父应该能看出更多的东西来。当然也有可能这种事情机缘未到，他也不会告诉你。”
如果说之前我还有些许怀疑，那听到他最后这话，便彻底没了疑虑。
因为无疑他说的是实话。
“我师父确实什么也没说。”我如实的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耐心等待时机成熟呗。”出云，笑着安慰我道：“反正一时半会你体内的那位也还没恢复好。你们还有很多时间。”
这不算是什么好办法，但却是现在唯一的办法。
毕竟张灵真那老头已经跑不见了，不到一年后他估计不会出现。
至于师兄全清子他显然也是不知道的，而李四福和其他驭龙山的弟子们。想到这我摇了摇头，他们还不如我。
“成，该说的我都说了，师小姐，我们后会有期。”见我似想通了，出云拱手与我道别。
“出云道长，我们有缘再见。”我亦回以一笑道。
就这样跟出云道别后，我们离开了燕北市。
而在回去的途中，我也接到了陈彬电话，说是照片上那个人的身份查到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很是高兴，当即表示很会以最快的速度去陈家找他。
卫明知道此事有陈彬他们全力查办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开口道：“师小姐，我这边也先去找其他路子查查看。有消息我马上通知你。”
“好，卫先生多谢了，此事我不会让你白忙活的。需要打点关系的钱算我的。”
这种事情需要人脉，但也需要钱来打点。
这点觉悟我还是有的，更何况出云提醒我要注意与官方有纠纷，这事恐怕可能还有需要用得上卫明的地方。
见我如此明白其中利弊，卫明也没再推辞，而是点点头：“成，师小姐如果是小钱我就自己出了，如果真是大头那我会如实告诉你的。“
“好的，卫先生，我们后会有期。”
告别卫明后，我和李四福之前来到了陈家。
陈彬父子俩显然已经等候我们多时了。
“师小姐，李术士，你们来了。”见我们到来，父子二人均站起来迎接。
“陈老先生，陈先生，不必客气。”我亦赶忙走上前道：“对了，查出什么来了？那人到底是谁？”
废弃楼我们目前掌握的线索，就只有一张照片和一个已经被烧毁的日记本。
原本我还想着可以通过秦苗母亲，问下周建国夫妇在老家的情况，现在看来这条路是断了。
“照片上的另外一个男人叫方振刚。”陈彬率先开口回应道。
“然后呢？”他说完这话后，竟迟迟没了下文，这让李四福忍不住开口问道。
倒不是李四福耐不住性子，而是这名字我们之前就从日记本里知道了。
不过，是不知道姓而已。
该不会他们折腾了这么久，就把这查不到身份的人的姓给查出来了吧？
“那倒不是，我们将此人的身份还有其他信息也查到了。”陈彬，又道。
“所以呢？”这下，连我也忍不住开口询问了：“陈先生，你这是在挤牙膏吗？”
他之前可不是这样啊。
而且这事他们可是事主，是拜托我办事的人啊。
这算是消极怠工吗？
“不是，我们……”陈彬，一脸的欲言又止。
最终，还是陈如晦拍了下儿子的肩膀道：“还是我来说吧。”
“陈老先生，请说。”我点点头道。
这事关系到废弃楼的问题能否得到解决，所以我不得不刨根问底。
“这个方振刚之前是个在逃犯，而且身上还犯了重罪。”陈如晦，直言不讳的说道。
听到这些字眼，我和李四福脸色都不太好。
李四福更是直言道：“该不会，周建国两口子，哦，不对，他们一家三口不是死于火灾而是被这个方振刚弄死的吧？”
“这倒不是，他们……”
“方振刚，是当初连环杀人案的凶手之一对吗？”我打断了陈如晦的话说道。
打断对方的话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但这事关系太大，所以我们越早说清楚越好。
“小师叔，这不能够吧。那么轰动的大案，它的凶手怎么可能没留下信息呢。你这想象力太过了点。”李四福，摇了摇头一脸不相信。
但很快陈如晦的话，却让他狠狠打脸：“李术士，师小姐没有说错。方振刚确实就是当年轰动一时，连环杀人案的凶手之一。只不过是因为他当时在逃，把自己相关的身份和照片都做了手脚，后面抓到他的时候又经历了一些波折。”
“这才让他的资料出现了缺失，这点你当初在档案室的时候民警，不是也做出了解释吗。”
确实，当初在档案室的时候民警就说过，照片上的方振刚没有身份信息，可能是三种原因造成的。
而其中一种就是犯罪。
“那这人跟周建国和林红袖夫妻是好友关系？”我问道。
这不是我猜的，而是从日记本里了解到的。
至少这个方振刚跟周建国确实是好朋友。
“是。”陈彬，接过话点点头：“他跟周建国是发小，两人是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这点我们在周建国老家也得到了核实。也就是因为周建国这条线索，我们才顺藤摸瓜查出方振刚的身份。”
陈彬这话倒是让我不意外，毕竟想要找到一个篡改过身份信息的杀人犯很难。
但想要查清楚一个没有任何犯罪背景，且身份信息明确的普通人，还是很简单的。
“可即便是这样，他们这四个人跟废弃楼其实也没什么太大的关联啊。”李四福，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