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依依,你千万不要有事。你有事了,你还让我怎么活啊!”
一个声音传入了我的大脑,我感觉自己应该是死了吧!但是为什么能感受到这温暖的温度,是谁在为自己而哭泣。是冷面吗?不是,那个男人怎么会在意自己,他已经完全伤透了自己的心。
那是谁?是谁的手那么温暖,在那看不见的黑暗之中,我苦苦的追寻着什么?我无法给出自己一个答案,自己想要如此离开,但是却被那声音呼唤着。
而在自己面前出现了一个孩子挡住了我的路,他的样子有点像我,但是他是个男孩。他看着我说,“妈妈,你不能在往前走了!你该回去了。”
“你是谁?”
我似乎将以前所有的痛苦与伤痕通通的忘在了身后,自己看到他之后感觉自己身体好多了,但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叫自己“妈妈”。
“妈妈,你该回去了!”
这孩子一句话接一句话的重复着,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回去。自己双眼有点迷茫,但是自己很清楚自己的确应该回去。
当自己想转身的时候,自己退却了,自己很害怕后面回去的路。
“妈妈,我知道你回去的路很难,但是你为了我这个儿子,你能不能坚持一下,好吗?”
看着这孩子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因为这就是自己本来以为已经消失的孩子。
“你是小苍吗?”
“妈妈,看来你全想起来了!我还会找你的,妈妈!你在为了我呆着一段时间。”
我点了点头。
然后一股巨大的黄色的力量让我返回了那时间的隧道,我看到了好多的记忆。然后一束刺眼的光芒让我睁开了眼睛,我看着外面明亮的阳光知道我还活着,而在自己身边静静的躺着一个男人。
“薛文!”
他似乎很困,除了他还有冷面,还有那个刘辰,这三个男人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而且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是轻一块紫一块的,到底发生了什么?
自己想着赶紧溜走,自己慢慢的溜了下去,然后走到外面舒了一口气。
“这空气实在是太清新了!”
自己看着身后的地方赶紧离开,自己摸着自己那道线,自己知道自己现在还不能剧烈的运动。
自己可不想看到自己伤口炸开,然后再次躺在床上。当我坐在车上,我心里想着,“这道线会不会给我留下伤疤!留下伤疤那可就不妙了。”
自己真是自己没事找事,这下好了,自己在自己的身体上留下了一条疤痕。不过我心里想着这几天希望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当自己走到自己的诊所的时候,罗晴吃惊的看着我说,“依依姐,你终于出现了,这几天你都上哪里去了?”
“我消失了多久?”
“大概半个月左右吧!”
半个月,这三个字让我相当的吃惊,我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消失了那么久。我看着她说,“孙晓晓现在怎么样了!”
“我很好!不过我有一件事情需要拜托你!”
我看着她脸上的伤口,“这是怎么回事?”我突然发觉窦战不见了!
“窦战哪!”
“依依姐,在前几天有几个人闯了进来,窦战和那些人应拼重伤被带走了。夏医生他们还好,只是窦战现在情况不容乐观。”
我恼怒的拉着罗晴说,“窦战为什么会抓走!为什么?你们难道不能阻止他们吗?”
“依依姐,请你原谅我,我已经尽力了!”
我松开了眼前的女人,“对不起,我鲁莽了!他有没有留下什么信息?”
“那个人说要依依姐带上双龙面具去找他!要整个双龙面具!”
我看着她说,“可是我只是知道另一半被藏匿,还有一个面具下落不明。”
孙晓晓看着我说,“另一个面具并没有下落不明!它在我手里,那是我爷爷留给我的一份礼物。”
“这样说只是缺少一个面具!”
孙晓晓看着我说,“这面具很有邪性!让我毁掉它。既然他们是冲着面具来的,他们一定和爷爷那一辈子人所说的恶人有关联。”
“你不能毁掉那面具,那面具有非凡的意义。而且那面具也是毁不掉的。”
她看着我说,“即使毁不掉也要毁!”
“不行!窦战还在他手里。”
“我是绝对不同意让那些人拥有这面具。”
“为什么?那只是面具,那两个人可是人命。怎么不行!”
她看着我瞪大了眼睛,“我现在这副样子就是因为那面具,而如今的我看到自己的双手感觉都是罪孽。你明白吗?窦依依!”
她的愤怒如同火山喷发一般,我知道那是一种感觉,什么不被理解,自己却无可奈何。
“孙晓晓你将那面具给我,请你相信我一次,好吗?”
她盯着我的眼睛,我们两个人的眼睛就那样相互对视着。她凝望着我,我凝望着她。我知道她需要一个可以相信的人,我希望那个人是我。
“交给我好吗?”
她看着我说,“这如果是命的话,我就给你赌一次,这一次我赌你赢,希望你不要输了!下午,我带你去取白龙面具。”
“好!”自己不知道是动气了还是怎么了,感觉有东西露了出来,那种热流划过了自己的皮肤。
我看着孙晓晓到里面去了,我看着罗晴说,“麻烦你去将许然喊来,我有事情要拜托她。”
“好的,依依姐!”
在那房间里,我看着她给我封着线,自己这么近距离看自己的伤口,感觉自己真是自己自作孽呀!
“窦依依,你这样好看的皮囊多了一个伤疤真是让人感觉有失美感。你这是怎么搞的?遇到了什么人?”
“一场意外!”
许然擦着伤口说,“希望是一场意外,如果是你袒护的人,我希望他付出代价。你放心我会让他活着,但是是那种起不来的活着。”
“许然,是我自己划的,和他人没有关系。”
“你这女人是不是脑袋有病!”她上去亲吻我的额头,“没有发烧!不过自己要给你开精神类药物了。”
“许然,我不要紧!”
“你现在是我的病人,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没有反驳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