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月瞪大了眼睛,想要呼救,但被人直接堵住了嘴巴,她双手双脚都被捆绑了起来。
巷子里暗,接着昏暗的路灯勉强能看见其中一个男人已经将身上的衣服脱了,毕竟事出突然。
年纪稍微大点的男人开了口,道,“速度点,等会有人来,任务完不了,我们谁都别想拿钱。”
林溪月再傻也能听出来,这根本不是偶然,而是有人故意要害她的。
可除了沈岸辰,还有谁,用这种恶心的方式,这是打算彻底毁了她……
林溪月拼命挣扎,恐惧和恶心占据着她,想要呼救,可口腔中被彻底堵死,手脚都被捆死,她根本就没有办法。
何况还有两个男人死死将她按在地上。
“呜呜……”因为叫不出来,她死命的呜咽着。
眼看着这男人就要得逞了,林溪月整个人都开始颤抖了起来,一双眸子腥红愤怒,被堵住的嘴角溢出了血迹。
“她咬舌了……”按住她身体的男人突然开口,两外两个人也注意到。
此时,突然一道刺眼的灯光照了过来,三个男人同时看了过去,林溪月还未回神,一件黑色西服就盖在了自己身上。
随后只见一身冷气的沈岸辰抓起一旁的男人,只听见‘咔嚓’几声,几个男人还没做反应便已经躺在地上疼得直叫。
林溪月回神,看清来人,一时间心里说不出的味道,目光愣愣的看着浑身冷气的男人。
解决了几个男人,沈岸辰扫了一眼狼狈不堪的林溪月,目光依旧冷得可怕,站在她面前,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目光复杂的看了她一眼,随后嫌恶道,“很脏!”
这两个字,像一把寒冬里的冰刀一般,刺进林溪月的心口,疼的她窒息。
他没去碰她,只是直接拨打了电话,没多久就来了警察,一个女警替林溪月解开了身上的身子,撕掉她嘴巴上的胶带。
因为刚才情急之下,她原本打算咬舌自尽,但用的力道不大,只是空腔出了血。
胶带被嘶,她趴在地上将口腔中的血都吐了出来。
随后,她套了身衣服,被送去了医院。
沈岸辰是真的觉得她恶心,所以从头到尾,没有看过她一眼。
医院里,医生给她清洗了身上的伤口,安排了病房给她,刚躺下没多久,病房门就被打开。
来的人,正是沈岸辰。
她没那么坚不可摧,在生死线上徘徊了一圈,还能坦然面对所有。
见到沈岸辰,她只是看了一眼,随后疲惫的闭上眼睛,一言未语。
“我救了你,你就是这么道谢的?”
沈岸辰看了口,黑眸落在她身上,依旧是冷冰冰的。
“谢谢沈总!”她开了口,声音不大,不冷不热。
“呵!”沈岸辰突然笑了出来,猛的抓住她的手臂,“林溪月,你就是这么道谢的?”
“沈总想要我怎么做?”林溪月冷了脸,目光看着他,“跪下来对你三叩九拜?还是将你请到我家,每日上香供着?”
如果说在他出现在巷子里的那一刻,她是欣喜感动的,那么在听到他那两个字和他厌恶的目光时,她就绝望了。
对这个男人,彻底绝望了。
她爱过他,可她还要脸,所以,他收回她的爱。
看着她冰冷疏离的模样,沈岸辰心里那些被压抑的怒意彻底爆发了出来,“林溪月,你知道我最恶心你什么么?明明就是一个妓女,还偏偏要装什么贞洁烈女,在巷子里,你是不是特别希望那三个人渣干你?嗯?”
“沈岸辰!”林溪月几乎是吼出来的,她嗓子嘶哑,吼得几乎是撕心裂肺,“你给我滚出去,滚!”
她真的不想见这个男人了,原本有多爱,此时就有多绝望。
她不明白,林家到底哪里对不起他?他要赶尽杀绝,她更不明白,曾经将她捧在手心的人,为什么可以说变就变,现在可以踩着她尊严践踏她?
“滚?”他猛然眯起眼睛,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林溪月,你有什么资格吼我?有什么资格让我滚?嗯?”
她死死瞪着他,目光腥红,“资格?你这样的人配得上说资格,你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对林氏赶尽杀绝,逼着我父母走上绝望,现在还卑劣的陷害我哥坐牢,而我呢?你曾经口口声声说爱的女人,你是怎么对待的?我匍匐着求你,被你像玩偶一般玩弄,践踏,沈岸辰你和我谈资格?你不觉得自己恶心么?”
他看着她,满眼腥红和绝望,心里的仇恨和隐藏的爱纠缠在一起撕扯,疼得他几乎窒息。
恶心?他恶心?
半响,他看着她笑了,笑得冷冽而绝情,“林溪月,你这是在和我装傻,是么?你真的不知道当年你父亲对我沈家做了什么么?你以为你一脸天真义正言辞的控诉我,我就会放过你么?”
他的话,林溪月越听越不懂,“你什么意思?”明明是他对林氏赶尽杀绝的。
沈岸辰手下的力道越来越大,如果可以,他只要再用点力,林溪月的命就结束了。
她不反抗,只是死死瞪着他。
最终,他还是松开了手,冷声道,“林石海以为自己死了,我就会放过他的妻儿了?哼,林溪月,游戏才刚刚开始,我们慢慢玩。”
看着他满脸怒意的离开病房,林溪月眉头紧紧拧着,他刚才的话什么意思?
爸爸欠他沈家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