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集团。
总裁办公室内。
沈岸辰靠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左腿搭在右腿上,目光沉沉的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舒父舒远道。
沈岸辰强大的气场总是让人不自觉地敬而远之,舒远道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口水。沈岸辰的眼神似乎就已经看穿他此行的目的,让他有些心虚。
僵持着总不是办法,沈岸辰率先开口:“舒总有什么话就说吧。”
“岸辰啊,你说你和我们安然的婚礼……”说着舒远道不由得顿了顿,“安然因为你逃婚的事受了很大影响,现在身体也不太好……”
沈岸辰抬起鹰隼般的瞳眸看了看舒远道,舒远道心中一紧,有些猜不透他的意思。
“听说舒氏集团在准备上市。”沈岸辰没由来的一句话让舒远道愣了一愣,随即继续说着,“沈氏刚拿下了一则大单,就交给舒氏集团做吧。”
舒远道听罢顿时狂喜起来,沈岸辰这是要出手帮助舒氏集团上市的意思吗?
“岸辰啊,那安然……”
舒远道本想再提起婚事的事,却见沈岸辰看向他的眼神中带着淡淡的警告意味,顿时闭上了嘴。
后生可畏啊!
这样想着,舒远道正要开口,却又被沈岸辰插了话去:“舒总想必忙于公事,我就不留你了。”
沈岸辰口中逐客之意明显,舒远道面上有些尴尬,随即假笑了几声,站起身来,“那就多些沈总相助了,我先走了!”
说着舒远道抬起头来看了看沈岸辰,沈岸辰却是看也没再看他一眼,只顾着低头看自己手中的文件。
舒远道心中顿时有些不悦,转身便走出了沈岸辰的办公室,从包里拿出手机来,屏幕上显示的通话中已经有十来分钟了,随即拿起手机放到耳边。
“安然,你也听到了,沈岸辰这个不明不白的态度……爸爸实在不想让你越陷越深了!你放弃他吧!”
“不,我是不会放弃沈岸辰的!”舒安然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爸,麻烦您,明天s市的新闻和杂志上,必须出现沈氏把大单让给我们舒氏的消息!”
“哎……好吧。”
舒安然听到父亲答应了下来,有些得意的笑了起来。
舒远道的动作很快,仅仅一夜过后,s市各大报纸杂志和地方电视台的头版头条都出现了同样的一则新闻:
沈氏集团总裁沈岸辰亲手给了舒氏集团一则大单,承诺会全力助舒氏集团上市。
电视和杂志里甚至还记录了记者们的对此事的猜测,纷纷推测说沈岸辰一定是因为逃婚的事,在补偿舒家大小姐舒安然,由此可见沈舒两家的联姻会继续的可能性很大。
沈岸辰安静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上的记者激动的解说着他们对此事的猜想,不由得勾了勾唇,却毫无笑意。
这个舒远道,倒还真会借势!
正想着,他手下的一名保镖开门进了别墅,把扛在肩上的女人放下来,因为被人扛在肩上导致胃里有些翻江倒海的感觉,林溪月一被放下来便有些瘫软的坐在地上。
保镖转身来朝沈岸辰说道:“老板,人带到了!”
“嗯。”沈岸辰微微点了下头,转过身来看趴坐在地上的林溪月。
电视上仍然在播放着这则新闻,一字一句听在林溪月耳里,一点一点的刺痛了她的心。
林溪月心中嘲讽的笑了笑,倔强的爬起来走到沈岸辰面前,抬起头来毫不示弱的看着他。
“沈岸辰,你的人把我绑来干嘛?”
沈岸辰对她责问的语气很是不满,侧头来看她,目光冷冷的。
晌久,他才开口:“林溪月,出院了怎么不来见我?你是不是太得寸进尺了?”
林溪月冷冷的笑了笑,“我哪有什么资格得寸进尺?对了!沈总折磨了我这么久,不知道解恨了没有?如果解恨了,那麻烦沈总不要再绑我来这里,我们也没必要再见面了!”
沈岸辰眯了眯眼,身上散发着的危险气息扑面而来。
“你想死吗?”他强留着最后一丝耐性,言语中虽然刻意压抑着,却也掩饰不了他的愤怒。
林溪月却像是没有看出来似的,再次开了口:“正因为我不想死,所以我才不能再和你呆在一起!以后我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往后再不相见!”
林溪月的话成功的磨灭掉了沈岸辰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沈岸辰的怒意瞬间笼罩在他们之间,他一把抓住了林溪月的手,力气之大让她觉得骨头都被捏快碎了!
沈岸辰气得眼里都布满了血丝,看起来煞是吓人。
她想和他不再相见?怎么可能!
林溪月那个该死的爸害死了他的父母,林溪月理所当然要在他身边——
受他一辈子的折磨!
沈岸辰咬紧了牙,嘴里吐出三个字来:“我不准!”
林溪月手上虽然很疼,却忍住没有示弱,语气仍然冰冰凉凉的:“不需要你准!”
沈岸辰似乎怒极了,低吼了一声便低下身去一把捏住了她的肩,将她丢在沙发上。
林溪月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胃因为他这个动作再次翻腾起来,她使劲挣扎着想下来,却毫无办法。
林溪月恼怒的看着面前这个失去理智的男人,仍然不肯示弱,咬了咬牙再次开口:“沈岸辰,让我回家!”
“你、做、梦!”
沈岸辰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随即转身去对一旁的保镖和佣人们狠狠的开口:“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命令谁敢让她出了别墅的门,后果自负!”
说罢他便扯着她往楼上走去,一路走一路恶狠狠的对她开口:“林溪月,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对我说再不相见的话?如果不是你那该死的爸害死我父母,我才不想天天看见你这恶心的东西!”
林溪月的手被他扯得生疼,一边使劲挣扎着一边怒吼着让他放开自己。
可沈岸辰却像是没听到似的,固执的把她带到了自己的房间。
狠狠的把林溪月丢到大床上去,他们曾在这张床上缠绵过无数次。